“我的朋友可以这么胡来?”沙罗气得跳脚,“你觉得我什么时候能这么大的面子?”她一个小小侍卫在王宫从来都是低眉顺眼的,何曾嚣张过。她的朋友能这般待遇?这话留着骗鬼吧。
果然沙尔又叹了口气道:“他还说他是大都皇帝的亲戚。”
想必这一句才是重点。身为大都皇帝的亲戚,走到哪里自然都能让人另眼相看的。但是他说什么沙尔就信什么吗?如果巴加依真是皇亲,那她还是帝梵他祖宗呢。
呵呵,这话过了。她一般都叫帝梵大爷的。
“他有皇室徽章和皇帝陛下的亲笔信为证。”沙尔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给沙罗看。
交出这封信,他仿佛交出了一块烫手的山芋。这些天以来,他都快被这个巴加依整疯了,他今天想这样,明天想那样,今天要这个,明天要那个,千奇百怪地要求弄得他疲于应付。这下好了,沙罗回来了,有她在,总算有人能管住这个祸水了。
巴加依怎么会有帝梵的信?沙罗疑惑地展开那张纸,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圣武神皇帝陛下谕令,今朕之亲弟到贵国一游,烦请蒙纳王阁下多加照顾,倘有丝毫慢待,必大军压境。
好一句大军压境,就这一句已足够蒙纳上下震惊一片了。但朕之亲弟?指的不会是阿垣坦吧?怎么可能?
沙罗满心疑问地看向巴加依。
巴加依展颜一笑,“这是皇帝陛下交给我的。”
“你怎么认识帝梵的?”她总觉得整件事情有一种阴谋的味道。
“我去皇宫找你,他就叫我带这封写有谕旨的信来蒙纳了。”巴加依说的颇为委屈,他双脚刚踏进皇宫的土地就被帝梵发现了,接着他就叫他带信。又不是他的错,她瞪他看吗?
沙罗的眉毛拧了起来,“你什么来蒙纳的?”
“比你早半个月吧。”巴加依说着夹了口菜放进嘴里。蒙纳人真不错,一看信立刻给他最好的待遇,不过这地方太穷也没什么好吃的,他委屈自己凑合着吃些粗茶淡饭,凑合着过了。
看着这封信,沙罗有些明白了。怨不得他们那么容易出宫;怨不得出大都的时候守卫连问都没问;怨不得这一道之上没一个追兵;怨不得他们的运气那么好,还能拣辆驴车。原来这一切都是帝梵计划好了的。
至于为什么是驴车而不是马车,想必是阿垣坦一直都比较喜欢驴吧。所有的事都找到了依据,沙罗的心情沉到了极点。她不明白,为什么帝梵会让她带阿垣坦出来?他是怎么知道他们要私奔的呢?还有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如果她没猜错,巴加依之所以能在蒙纳过得如鱼得水,恐怕是所有人都认为他是皇帝陛下的亲弟了。该死的,这家伙明知错认,却不肯澄清,很明显是要浑水摸鱼。
沙罗暗骂一句,忽然对巴加依嫣然一笑,“小九,你过来。”
巴加依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他又不傻,怎么可能凑过去。可是他的头似乎摇得没沙罗的拳头快,沙罗口中说着,拳头就已挥在脸上。可怜他的俊脸啊,立刻红肿一小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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