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十二日天啊,累死我了,整整十天,全部是体能训练课,跑步,单杠、双杠、列队、走正步,一天下来累得吃过饭就想上床睡觉,幸亏我是农村出来的,干过苦活、累活,体力还算可以,能撑得住。那些从城镇来的同学,包括许多男同学都叫苦连天,有些顶不住了。白玫嚷嚷着在这样下去她要退学。今天早上出*的时候她还在睡觉,我怎么喊她,都不肯起床,还生气的摔打我,让我别管她。我赌气不理她了。列队点名时没有她,教官就让我去喊她。我回到寝室喊她,又遭了一顿顶呛,仍然不肯起床。我没办法只好返回队列如实汇报。结果惹得教官直发火,命令我和同学把白玫从宿舍里拖出来。我没有服从教官的命令,原地站着没动地方,教官更加恼火,对我好一顿训斥,好像赖床的是我,过错在我似的。我眼里不由得溢出了泪水,但我不敢顶撞教官,只好忍着。
这是什么事啊,教官也是欺软怕硬,有本事你去把她从床上拖起来呀!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白玫只穿着裤衩背心睡觉,男教官是没法拖她。
这个白玫,尽给别人找麻烦。
我要睡了。
九月二十日白玫今天正式提出了退学,学校批准了,明天她就要离开学校了。上了二十天学就退学。这个白玫也真是太娇气了!三个月的体能训练,咬咬牙也就挺过去了,怎么这么娇气?这个女孩儿,脾气不大好,动不动就向别人撒气,好像别人都是她的出气筒似的。弄得大伙儿都不喜欢她,我也不喜欢她,但总是忍让她。可是一听说她要退学,马上就要分开了,心里又有点留恋。毕竟在一起住了二十天,多少有些感情,这女孩儿身上毛病不少,娇气,任性,但也有优点,属于直性子,容易耍性子,但不记仇,过去就忘,你还在生她的气,她已经忘了曾惹你生过气了,有说有笑。临别了,我劝她以后改改自己的脾气,不然以后到了社会上会吃亏。她反过来来到劝我以后性子硬一点,不要逆来顺受,她说这个世界是欺软怕硬。我不置可否,她说的有道理,又不完全正确。人软弱了确实受人欺负,但过硬了又容易被折断。
九月二十三白玫走了,宿舍里猛然少了一个人,空出一张床来,有点空荡荡的感觉。
前天上午送白玫上车,只有我一个人请了假送她。不知怎么,我的鼻子一酸就流出了眼泪。白玫眼睛也有了泪花,抱住我说:“雯美,就你对我好,能宽容我,我的性格不好,让你受了不少气,你原谅我。我爸爸在胡山县委工作。我要是想当警察,就是不上这个学校也能当警察,主要是我不爱这种工作,我高考分数很低,大学录取的可能性很小,是我爸硬要我上这个学校的,说是好安排工作。雯美,你的高考成绩完全可被普通大学录取,为什么要报这个破学校?”
我说:“一个字,穷,交不起学费,破学校不要钱。”
“今后毕业了,想分配到公安上,你来找我,我让我老爸给你想办法。”
我点了点头,她走了两天了,有点想她。
一九八三年十月一日今天是国庆节,学校放假三天,家在近处的几个同学都回家过节去了,屋里只剩了我和胡亚芬,今天一整天食堂伙食不错,中午红烧肉,下午吃炖牛肉,我和胡亚芬打回宿舍吃的。
胡亚芬和我同岁,家在本市最偏远最小的一个县,全县人口不足十万,她爸爸是个副镇长。胡亚芬虽然年纪和我相同,但发育的好像很成熟,两个*鼓得大气球,个子不高,胖乎乎的,圆脸,长得不算好看。
我们两聊了半夜,她突然问我有没有男朋友,我说没有。她说她处过一个男朋友,是高中的同学,她和男朋友已经‘那个’了。我说是么叫‘那个’?她说就是两人在一起发生了性关系。天哪,只有十七岁就‘那个’了。也太那个了吧,早熟。她说那种感觉很好,很舒服,男人亲她的*,插她的下身,快感来了非常幸福。她还说,她怀过孕,作过人工流产,她现在很想那个男的,但那个男的已经上了大学,看不起她,正式和她分手了。胡亚芬说着说着,流起了眼泪。
我安慰了她两句,想岔开话题谈些别的。但胡亚芬仍然放不开那个话题,又聊起了她和那个男的恋爱、相好以及做那事的详细经过。
胡亚芬和那个同学是同班同学。那个男同学长得其貌不扬,但学习成绩很好,尤其是数学成绩,居全班第一。是高中二年级时班里数学的科代表。而胡亚芬在班里的数学功课不好,学习成绩是全班倒数第一。老师懒得对数学成绩太差的胡亚芬做单独的辅导,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了那个男同学。于是,两人有了频繁的接触,在接触中,两人逐渐产生了感情。又一次,晚自习,教室里只剩下了胡亚芬和那位同学,突然教室里停电了。两人在抹黑往教室外面走的时候,那为男同学突然抱住了胡亚芬说:“亚芬,我爱你-----”
“尽瞎说,我长得不好看,学习成绩又是全班倒数第几名,而你是优秀学生。”胡亚芬推阻着,不大相信那个男同学的表白。
“不,你长得很美,我才长得难看。你不会是看不起我吧?”男同学把她抱得更紧了。开始亲她的嘴,摸她的----。
胡亚芬的意志被软化了,这个男同学得寸进尺,把手探进了胡亚芬的裤裆,反复揉抚着她的--,胡亚芬浑身战栗,发酥、发软,防范意识彻底崩溃了。被手指揉抚的缝隙部位湿漉漉的,有一种尿裤子的感觉,很难受。那个男同学趁机脱了她的裤子和内裤-----等胡亚芬说到那个男同学脱掉她的裤头以后的细节时,我的脸也红了,我说,别说了,羞死人啦!你也不嫌羞,我不听!但是,不知怎么,我心里却很想听下去,口是心非。
胡亚芬见我捂住了耳朵,就不说了。过了一会儿,我沉不住气了,问:“后来呢?”
“后来,我就有了这方面的强烈渴望,就好像是偷食某种美味上了瘾,我们经常借晚自习故意留得很晚,在教室里偷偷摸摸地干那种事,几乎是每个星期都有五六次,我不仅迷恋他**,更迷恋他用嘴和舌头反复吃我下身的那种感觉,销魂动魄,真的,太美了。我为他怀过孕,打过胎,直到他考上大学甩了我。”胡亚芬说着长叹一声道:“男人就像小孩儿一样没有常性,一旦把他想要的东西得到了,就不在稀罕了。雯美,你以后不要相信男人。”
“他为什么要和你分手?理由是什么?”我问。
“这需要有什么理由?他说我和他第一次发生性关系纯属偶然的冲动,我太容易让男人得手了,从相互拥抱接吻到脱裤子插入不过十分钟,这样的女人靠不住,他怕我们分离开来的时候,我管不住自己,给他戴绿帽子。”胡亚芬幽幽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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