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身后传来一阵开关门的声音:李书还和邓怀安,出去了。不过说句实话的,我虽然能明白司空姬允的那句‘询问变成交易’的意思,可却不懂她为什么让李书还和邓怀安离开。
“怎么?”我试探性的问道:“难道,他们不应该也算作成这场交易里的筹码吗?”
司空姬允的表情如风平浪静的水面,语气透露出风起云淡的无所谓,道:“筹码?他们两个人?呵,看来你真的是一名大学生。”
“我是大学生这件事情,不已经明明白白的打印在了那几张白纸上面了吗?”说着,我伸出左臂,左手食指冲着赵子白面前的白纸方向,轻轻的敲了敲桌面,随之又说道:“话还是不用拐弯抹角的说了,我们干脆一点,你们提出条件,我进行斟酌,毕竟此刻,我应该算是卖家。”
‘当!’
在我这‘家’刚落的下一秒,迈德就将一把左轮手枪,拍在了桌面,并冷笑一声,说道:“你有资格当卖家吗?”
“看你这意思,我连当买家的资格都没有,是吗?”我并没有惧怕,毕竟自我莫名其妙穿越到这个不毛之地的两三天里,就经历了被人用枪顶住脑袋,迷失在风雪中快要死去,看见遍地被寒冷保险如初的尸骨。现在只不过是一把枪械,还不是枪口对准我,我自然是不惊不慌,甚至,这句话的语气,要比迈德更加狠厉!
迈德似乎被我的这种莫名而来的戾气所惊住了。不过,我能猜到肯定不是因为我的气势真的有多么强势,而是,相对于来说,一个本该不经世事太多的大学生,怎么可能面对危险的,只能在网络电视上杀人工具,不仅不怂不慌,反而要表现出一幅拍桌而起的狠色,这种巨大错落感,才是主要原因。
“看来你的确不是一名简单的大学生。”有些面黄肌瘦的斯考费尔轻咳了一声,接过话茬,说道:“那么,请说说,你有些什么货吧。”
他话的意思已经很准确了,那就是我和他们此时的地位平等了,也就是互为买家,互为卖家。但,我可的确不是什么容易打发的小白丁,于是反问道:“你这不是以大欺小吗?五个人的商组,不先拿,反而让我先,这不合乎规矩吧?”
“呵呵。”司空姬允虽然轻笑出了声,但就如同字面意思一般,是‘轻’笑,轻蔑的轻。她缓缓说道:“你这话,不是在贬低自己的智商吗?你都如此说了,我们的身份你也应该能猜到些许,自然而然,你提出的条件,只要不是特别过分,我们都能够接受。”
虽然这一大串的话语,明显是套话,但我也只能是被迫欣然接受,可,底牌总还是要留下些的,于是,我只是将怎么来到这里的,也就是我对邓怀安和李书还讲述的话语,重新复述了一遍。
但,我猜他们肯定早早的就听那两个人说完了,所以,我外加把我身上的手机和雷达仪,放在了桌面上,然后说道:“我穿越到这里的时候,身上,就只有这两个东西。雷达仪不是我的,手机,却也不是我的。”
邹无站起身拿走了这两样东西,仔细视察起来,不过还好,他并没有准备将它们拆卸,以此一个零件一个零件的确认。
“看上去,的确没有错。”邹无将雷达仪和手机放回桌子上后,对司空姬允说道:“但,我觉得还是要更加仔细的探查一番。”
然就见到司空姬允一抬手,摆了摆手,道:“看上去没错,那就是没错,不然,如果真的有什么猫腻,他一定不会如此淡定的继续坐在这里,甚至说,他很有可能已经逃之夭夭了。”随即我就看到她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但又带着嘲弄,如同她是一只准备玩弄到手猎物的猫科动物,而我,则是那个猎物。
“你的货物,肯定不止这么多。”司空姬允说道:“这不是再打牌,留底到最后,害的会是自己。”
无言。
女人心海底针。这是我现在唯一能想到的一句话,因为我实在是猜不透,与我正对面的这女人究竟在想什么。
“底牌?”我心说既然猜不透,那就继续绕话,反正我不相信她猜得到我的底牌是什么,或者说,我根本不认为这个女人,知道我是否藏了底牌:“我怎么可能会那种东西,我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地方,不想着赶紧离开,还想着藏什么底牌,那只能证明我的脑子坏了,在发疯。”
“哦?是吗?”司空姬允阖上眼睛,似乎准备闭目养神,紧接又挺了挺身子后,才挥了挥手,说道:“带他去例行一下。”
“例行?”我警觉起来,右脚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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