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承斗是直男癌患者,见不得柔弱的美妞受欺负,更何况刚才他还各种调戏美妞。
“别打她,什么事都冲我来!”
毛承斗大吼一声,张开双臂,拦在柳如是身前。
“孽子啊!孽子!”
张氏气的指着宝贝儿子,指指点点。
陈氏开口训斥道:“钰儿,你让开!你还小,很多事情你不懂!”她指着柳如是骂道:“燕春楼里的这些小婊砸,你可不能信她们的话。”
毛承斗连忙解释:“二姨娘,您先听我说。今天真不关她的事,她也没骗孩儿,倒是孩儿骗了她。”
沈氏恨特不成钢的说道:“钰儿啊,你这个傻孩子!快过来,三姨娘帮你穿上衣服,别冻坏了。你还小,不知道这些小婊砸的心有多黑!”
“三姨娘,她是个善良的好姑娘,您别一口一个小婊砸的!”毛承斗苦笑,这都什么事啊!怎么娘亲们像抓小三的大妇一样,一口一个小婊砸。
向来护着宝贝儿子的三姨娘沈氏气坏了,指着柳如是破口大骂:“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小婊砸!连八岁的孩子都不放过,你是想男人想疯了!”
见宝贝儿子句句护着柳如是,毛太太们更是气疯了,就连五姨娘马氏,也气愤的加入战团。各种脏话从五位毛夫人的口中吐出,听的毛承斗都醉了。
毛承斗回头一看,柳如是呆呆的站在那,美丽而洁白的脸庞上,一个掌印清晰可见,无奈的泪水从眼眶内默默的流出。
美妞柔弱委屈的样子,看的毛承斗心都碎了,他指着姨娘们大喊:“都给我闭嘴!太不像话了!你们也都是大户人家的女子,怎么可以像泼妇一样?”
“老天爷啊!”沈氏气哭了,抹着眼泪哭诉道:“你们看,这小婊砸养的小狐狸精把咱家钰儿都迷疯了!”
“孽子!孽子!”张氏气的指指点点宝贝儿子。
陈氏一撸袖子,厉声呵斥:“钰儿,让开!”
尼玛,这是要玩全武行了啊,女人疯起来真是一点理智都没有,跟疯女人讲理,简直就是对牛弹琴。毛承斗见事情不妙,拉着柳如是的手就往外跑。
……
燕春楼大堂内,众人听到楼上传来的各种谩骂声,笑的前仰后合。很多人想到楼上看热闹,可偏偏毛府的几位雄壮的家丁,死死把守着楼梯,没人能上去,众人只能听着楼上的戏,在楼下饮酒作乐。
燕春楼这种大燕春楼,也有看家护院的奴仆,只是像毛夫人这种来抓人的官太太,他们是不敢上前参合的。老鸨急的在楼下团团转,也没有别的办法。她可不敢跟毛府起冲突。
这场戏的导演,四大才子乐疯了。
马德云一手轻轻拍打桌子,一手举起酒杯,“哥几个走一个,得即高歌失即休!”
马德云吟完诗,仰脖一饮而尽。
换成杨山拍打节拍:“多愁多恨亦悠悠。”
杨山喝完,轮到林青,“今朝有酒今朝醉。”
“明日愁来……”
孙峰诗刚吟了一半,“噗!”林青嘴里的酒就喷了出来,喷了他一身。
“咳咳……”林青呛得连连咳嗽。
孙峰擦了擦脸上的酒水,不解的问道:“林兄,你这是干嘛?”
“哈哈……”
林青捂着肚子大笑,艰难的抬手指了指楼上。
“哈哈!”
马德云几人回头一看,直接笑喷了。
只见毛承斗一丝不挂,赤着小脚,连鞋都没穿,小手拉着柳如是跑在前面。五位愤怒的毛夫人追在后面,隔着很远的距离,众人都能感到五位毛夫人身上的杀气。
柳如是一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身上衣衫不整,脸上泪流满面,还有那红红的巴掌印,因为白净的面容,连掌痕都清晰可见。一双玉足因为逃得太过匆忙,并未穿鞋。落魄而又可怜的模样,看的在场的才子们心都碎了。
柳如是感觉众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脸顿时红了。也因为害羞,她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过来,自己并未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想到这,柳如是回头说道:“几位毛夫人,小女子只把钰儿当弟弟,并未做苟且之事。”
“啪!”
陈氏随手拿起一个杯子扔了过去,破口大骂:“你个臭不要脸的死小婊砸,真是恬不知耻!到现在还狡辩!有你们这样,脱得精光抱在一起亲的姐弟吗?”
沈氏骂道:“衣服都不穿,你这臭小婊砸还敢狡辩!”
“啊!”
众人被陈氏的话惊呆了,这究竟是什么情况?神童不是今年刚八岁嘛,怎么八岁的孩子就能那啥了?柳姑娘,杭州城这么多才子您都看不上眼,那小屁孩究竟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能让你以身相许。
“噗!”
马德云嘴里的酒喷了出来,惊呆了。
“啪!”
马德云抬手抽了自己一嘴巴,没做梦啊!怎么感觉那么虚幻?
杨山也是一副打死都不信的表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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