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兹克对于爱德华所说的事情一点都不在乎,因为它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就是要吸引爱德华冲过来。
爱德华却以为别兹克的目的已经破灭了,或者说被他话语中的“破绽”冲昏了头脑,直接冲了过去。
就在爱德华冲向别兹克的途中,他眼角的余光发现,身边的营帐中隐藏着无数的弓弩手,而且都瞄准了他的头。
爱德华暗叫一声“不好”,直接开启了“加护”。弓箭虽然射中了他,但是就像夏天夜晚不小心撞到人脸上的飞虫一样:虽然令人厌烦,但是没有实质性的伤害。
就在爱德华庆幸自己及时做出了反应的时候,别兹克的动作却让他有种万事皆休的感觉。
别兹克从怀里掏出了一把手铳。
“不屈”是不能抵挡手铳的威力的,就算不会立即死去,也会在身上留下出血量足以致命的伤口。
爱德华放声大叫,跟自己壮壮胆。经常听一些老兵说,人在快要死到临头的时候会回忆起很多事情,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就像走马灯一样。不过爱德华的脑中并没有这样的东西,别说走马灯了,连一张人脸都没有。
但是爱德华发现别兹克突然瞪大了双眼,双手颤抖,枪都拿不稳了。这样的好机会他怎么会放过呢?双腿一夹,让马儿加速,手起刀落斩下了别兹克的脑袋。出刀太快以至于他的身体还稳稳地待在马上。在他的头落地之后,爱德华才发现,别兹克的后背刺入了一柄长的出奇的剑,应该就是这一刺,给爱德华制造了机会。而这柄剑,整个联邦就只有一把。
剑的另一端握在希尔达手里。事实上,希尔达距离别兹克所在的位置少说也有近三十米,而剑的长度比这个距离还要再长一点,希尔达使用拿着长棍的方式拿着这把剑。延伸到这种程度的剑变得非常薄,但是硬度没有下降,从而变得异常锋利。要不是因为幻钢材质的武器绝对不会伤害它的主人,希尔达的手早就被划烂了。
爱德华没有停下马的脚步,直接冲到了希尔达身边,向她伸出一只手,准备拉她上马。
希尔达把剑缩了回来,同时伸出手抓住了爱德华的手臂,骑上了马,坐在他的前面。可能是希尔达身上的衣服太薄了,她觉得马鞍有些硌人。
“你怎么穿成这样?”爱德华问。这是他最想问的问题,这件衣服不仅暴露了大片肌肤,而且仅有的布片似乎也被人故意撕破了。
“那混球没和你说清楚吗?”希尔达口中的这个混球很明显就是指刚刚死去的别兹克。
“你要是告诉我那混球说的都是真的,那我得回去再砍他几刀。”话虽然是这样说,爱德华还是想尽快从这片该死的森林里冲出去的。为了能更好地控制马匹,他把一把军刀收了回去,腾出一只手抓住缰绳。
“大概有两成是真的吧。”
“操。”爱德华一边骂着,一边打量了一下四周的情况,看来这群树精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团结,见到主帅死于非命,大多数都四下逃窜了,“竟然他妈有两成!”
“顺便一提老娘因为这两成现在很不爽,你嘴巴要是不放干净点儿我就把你也解决掉算了。”
爱德华清了清嗓,说了声:
“抱紧我,我要加速了。”
“说抱就抱?想得美。”
虽然嘴上这样说着,希尔达的双手还是依言环上了爱德华的头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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