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潮水般涌来的敌人,爱德华选择了先从左侧进行攻击。
不过,他的目的不是突围,而是歼灭对手。
使用“威严”之后,破开敌人的铠甲已经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被砍中的人非死即残,爱德华也因此得以在大队人马之中快速前进。他的动作始终以挥、劈、挑为主,刻意地回避刺击,免得武器被人夺去。
树精部队一拥而上的态势很快就被打乱了。最前面的人在进入爱德华的攻击范围后,就直接被斩杀,后面跟上来的人更是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等到这些树精开始认真战斗,不幻想靠人数取胜的时候,爱德华脚边已经有数十具尸体了。
不仅如此,他更是边打边走。只要是他主动出手,就一定会带走树精的性命,或一名或两名。即使对方反应迅速,勉强抵挡,也会留下重到不能战斗的伤口。一来二去,树精们自然不敢贸然行动,谁都不想一个人冲上去送死,也不再相信一群人就能消灭掉“孤军”。
可是爱德华不会站在这里等你们让出一条路来,他比较喜欢自己动手。
他一个箭步就冲到了步步后退的敌人当中,左手一挑,让一名敌人开膛破肚,右手一挥,又斩下另一个树精的头颅。即使偶尔有招呼到爱德华身上的刀剑,却没有能造成实质性伤害的,树精的心里对他的恐惧又加深了一层。现在已经不是传言那么简单了——在他们眼中,爱德华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死亡”代名词。
爱德华的行进路线渐渐拉长,面前的树精不断退后,身后的敌人却不敢追上去偷袭。从空中俯瞰的话,就像一块烙得焦黑的大饼中间,放上了一粒白色的米饭。
这时,从后面传出洪亮的传话声,即使拼命厮杀的爱的话都听得一清二楚。
“传将军口令。伤敌者赏金三百,歼敌者赏金五百,加官一等!”
这应该是爱德华第一次亲耳听见自己这条命值多少钱,甚至有些激动。
我的人头就值这点儿?看来我还得继续努力啊。爱德华在心里这样说了之后,脸上自动挂上了残酷的笑容,开始加速奔跑起来。然而阻挡在它面前的敌人却越来越多,似乎最开始被吓破胆的那群树精已经消失不见了一样,敌人一下子就凶狠了起来。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但是在爱德华看来,这种情况下的勇猛,和鲁莽是等同的。
校练场上的树精越来越少,尸体越来越多,鲜血早已把地面染红,甚至让爱德华觉得脚下有些打滑,再加上身上多多少少的伤口,让他觉得有些疲惫。
“说什么也要让那个混账女人嫁给我,要不然这次亏大发了。”
这句话情不自禁地说出口之后,爱德华才知道,人在疲劳的时候,会把心里的话说出口,似乎跟肉体的疲劳相比,还是内心的痛苦比较难受。
面前只剩下几十个对手了,就快结束了。
还没等爱德华冲上前去,先听到了箭矢破空的声音。他挺身一刺,左手的军刀刺穿了一个冲上来的树精,然后没有把刀抽出来,而是把这个树精当做了轴,身体和右手的刀画了一个圈,把围上来的树精逼开,顺便划开了两名闪躲不及的树精的喉咙。然后猛地一弯腰,背起了那具被用来当作轴的尸体,蹲了下去。
紧接着,遮天蔽日的箭矢再一次降临,结束了校练场上爱德华以外所有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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