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情万种地说:“那您想不想试试呢?”
要出街吗?谭纶心里一笑,刚要开口,听到推门声,转头一看,一个像才从河里捞出来的青年人,满脸怨气地走进来。
“九爷!”青年走到傅链久前喊了声。
傅链久抬头看他皱眉道:“怎么搞的?卫生间里水管爆了?”
“不是,”青年坐在沙发上就掏出烟来闷就抽,“遇到顾淑桐的儿子,那小子疯了。”
顾公子?谭纶瞟眼过去,傅链久才抛下七号说:“这是鸿叶叔家的儿子,施可中,这是谭纶,你叫纶子哥。”
“纶子哥好。”施可中冲谭纶点头打招呼。
谭纶微笑颔首,施鸿叶的儿子?海关那边的?
“可中这小子在边境倒腾些东西,发了点小财,想要参与蒙北商行的筹建,我刚好过来调研,他就请我过来,”看施可中对谭纶不热情,傅链久就说,“可中,你纶子哥是老谭家的,在蒙北做官,你别给老子苦着脸,你摆那脸给谁看呢?”
老谭家的?施可中一惊,就赔笑说:“九爷,您怎么不说快些,我这也没反应过来,纶子哥,还请您恕罪,我这自罚一杯。”
说着,他就捧起酒杯,倒了杯酒,就往嘴里送。完了,还要再倒。
“好了,可中,留着些酒慢慢喝,你说顾淑桐的儿子疯了,你在外面遇上他了?”
施可中一抹嘴唇上沾着的酒沫子,骂道:“我在卫生间里解手,那个顾又惜,冲进来就砸门,把我吓了一跳,我就说了他一句,他转头就冲我打过来。还好我躲得快,他一拳头打在水龙头上,水就溅了我一身。我就指着他骂,他拎起我衣领就想捶人,我只好借我家老头子的名号吓他,他才收了手。却把我全身都弄湿了,跟他在那里骂了半天才回来包厢。”
“那个顾又惜,我倒也听得他名字,”傅链久嘿嘿笑道,“听说他妈顾淑桐过两年就要升副省了,这教出来的孩子怎么这么浑?”
“我跟他打过几回交道,这手底不比平子软,但人倒没那么浑,冲动是冲动了些,也不到随意拿人出气地步,”谭纶皱眉说,“可中,你骂他的话你说给我听听。”
“那话能好听吗?纶子哥,”施可中涎着脸说,“您别让我重复了,那可别脏了您的耳朵。”
“纶子,可中这小子骂起人来,跟那九品芝麻官里的周星驰一样,损得很。你这一说,那顾又惜没揍死你,算你命大。”傅链久坏笑道。
“九爷,我还想多活几年。”施可中抓头道。
“可中,你去换身衣服,这全身湿不拉叽的坐在这里我都闻着一股潮味。”傅链久说,“出门转角就是二十四小时超市,快去。”
“知道了,九爷。”施可中笑笑走了。
那四号和七号早听愣住了,顾公子在她们的认知中可是大名鼎鼎,如雷灌耳,天神一般的人物,这几位却像是拿他当凡人来说。
“喂,妹子,你九哥可是佛心来着,你说说你的事,真有难处的话,你九哥也不吝啬,该怎样帮你就怎样帮你。”傅链久又冲着七号说。
谭纶拿起摇控器点歌,四号妹子热心地说:“老板,我来。您想点什么?”
“来首星星点灯吧。”谭纶说道。
砰!
猛地一声巨响,那房门像是被坦克给击开,整扇门飞起落在谭纶脚边,扬起一阵灰尘。
“莹莹!”
就听到个熟悉的声音,谭纶扇了下灰尘看过去,只见灰尘中站着个硕大的身影。
“顾公子……”
谭纶微笑叫了声,就看顾公子奔到七号跟前,抓起她的手腕想要往外走,才看清谭纶的脸孔,微微一怔,步子就停住了。
“谭纶,你怎么在这里?”
“你能来得,我就来不得了?”谭纶对他这开门抢人的作法很有意见。
人虽不是他点的,是傅链久点的,但这抢陪唱小姐的事,也是你一个市级大员的儿子能干的?再说了,你不是在追奚姝姝吗?还有闲心抢女人?
“原来是顾公子,”傅链久微笑起身,“怎么?对这小姐有意思?有意思你就直说,我也不是不能让给你,可你这砸门抢人的手段,也太不把我老九放在眼中了。你当你姓顾,就能在这科察横着走吗?”
顾公子目光如电,射向傅链久:“我找她有事,不是跟你争风吃醋,你跟谭纶混在一起,你又是什么东西?”
傅链久笑了起来,很开心地笑起来,很久没人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话了。
谭纶轻叹声,低头拿起酒杯,这顾又惜捅了马蜂窝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