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来到封清铸家的浅水湾别墅,豆豆看到谭纶,光着脚丫就跑过来,不住的喊着大叔,谭纶笑着将她抱在臂膀里,亲了几下,就在封清铸和于思婷含笑的目光下,和骆纤纤一道走进客厅。
“我给大叔倒澄汁。”豆豆挣扎着跳下来,就往厨房里跑。
谭纶笑道:“她倒记得我喜欢喝澄汁。”
“我都记得,”封清铸笑说,“你啊,不喜欢喝红酒。”
谭纶笑笑不语,跟封清铸这种养成每日都要喝些餐前酒开胃的人不同,他对红酒不感冒,白酒也是同样。
来香港不来封家坐客自然会被封清铸埋怨,但今天却只是朋友间的小聚,后天才是正戏。
借着招商会,封清铸跟几个要好的朋友打过招呼,今时不同往日,南海的建设热火朝天,香港对南海有兴趣的商人不在少数。
后天都会来封家跟谭纶见上一面,那华商大厦的展会却是小事了。
在封家吃过晚饭,由封清铸安排车送两人回骆纤纤住处。
路过维多利亚港,谭纶让司机放两人下车。
牵手站在这港剧中常能见到的场景里,看到还有一间剧组在拍摄,在那熟悉的码头处,一个年轻貌美的香港女明星和个健壮的男明星在对戏,两人就相视一笑,牵手站在拍摄范围外。
“你不要冲动,你要跳下去的话,那你父母怎么办,健仔还小,他谁来养大?还有我,你真的要跟我分开了?”男明星鼻孔里喷出浓浊的气息,激动的说。
“你别管我,我还不上高利贷,我不跳海怎么办?他们要抓我去卖……我能答应吗?”女明星抱着怀里的一个背包似的东西,扑通一下跳到海里。
导演喊道:“卡!下去将她救起来。”
谭纶听她说起钱的事,就问骆纤纤:“穆陈风家怎样?”
“他老婆的病不大不小吧,是子宫肌瘤,情况普通,但两人都没有医保,他爸年纪很大了,早就退休了,工资也少得可怜,我去的时候,他都快跪下来给我磕头了。”
骆纤纤回想起那天的事,摇头轻叹。
穆陈风是按最轻额度处罚的,这家伙那样大的门板,身手又矫健,做什么不好,要去做黑拆迁,谭纶想等他出来,给他个安排,总好过混日子。
“爷,咱们回家吧。”骆纤纤看那头那个女明星的经纪人看过来,就皱眉说。
“走吧,也好久没跟你好好温存了,今天晚上还不把你折腾死?”谭纶邪笑一声,拉起她的纤纤小手就往外走。
“这位女士,您想做明星吗?”那位女明星的经纪人追上来说。
他那眼睛勾在骆纤纤的身上就动弹不得了。
“做明星?她?”谭纶轻蔑的看着经纪人,“做女明星一年能赚多少?”
“这个……”经纪人怔了下。
“她现在是一家大公司的董事长,你觉得会抛头露面去做什么明星吗?”谭纶轻笑声,转身就走。
经纪人嚅嚅下嘴,摇摇头,没再追上去。
想是听到谭纶和骆纤纤说的是华语,穿着虽说典雅可也没想到有那么大来历,心说有些莽撞了,可想起骆纤纤的翩翩媚态,便是做花瓶也是最顶级的。
回到骆纤纤住的地方,谭纶喝了杯冰水,就看她换好睡袍,要去洗澡。
睡袍下那若隐若现的纤细小腿让谭纶心弦轻撩,淫淫一笑上前将她扑倒,就在这光洁的木地板上将睡袍揭下。
那绒白的睡袍下是具便是和尚看了都会禁不住还俗的傲人躯体。
谭纶看她脸上挂着坏坏地笑意,就绷起脸说:“不许坏笑,坏人只能我做。”
“坏人咱们轮着做吧,爷!”
骆纤纤娇笑着纤手一伸将谭纶反推翻在地,翘臀一挪,压在他的胯部,双手按在他腰上,狐媚得让人心都融化了。
就见她低头在他肩上轻轻一吻,沿着肩头往下,一路滑动,蜻蜓点水。
饶是早算得上老夫老妻,谭纶的心快也快得跟高速转动的履带似的,一手将她的玉兔擒在手中,揉得变形。
听她嘴里发出咝咝轻吟,媚眼如丝,状若登仙,一把将那还环在她腰间的睡袍整个扯下。
两人翻滚在一起,发出阵阵急喘声……
……
林微波和马卢布置着展台,早就准备好的画布一张张的挂起,上头都印着南海的优势。那广阔无垠的第二银滩,如丝绸般滑嫩的海面,牛角山的自然风光,以及青陶山在铜铁矿上的庞大储量等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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