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光是在心里琢磨,再瞧房琳那娇滴滴的模样,心里头就燥热得很。
呼喊着往外走,谭纶拍着房琳的香肩说:“别怕,不会出事。”
房琳可不这样认识,他的安慰也没什么作用,光从人数上看,谭纶就落于下风。
走到一半,一间房门一开,陈济德走出来,瞧这杖势就知道出事了,再一看房琳,一时也没认出来,就低声问:“要不要报警?”
“嗯,先报警看看,你一个能打几个?”谭纶点头问。
陈济德轻蔑的说:“就这种青皮,要带枪的话,我一个能放翻十好几个……”
“你带枪了?”谭纶好笑地说。
“没带……”陈济德挠头。
“没带你说个屁,”谭纶骂了句,抓起走廊旁花架上摆着的扫帚,“喏,一人一根,凑合着用吧。”
陈济德讪笑着接过,继续在花一样的房琳前吹嘘:“别看我胖,我一个能打五个,前些月咱们万清上出了械斗的事,我一个人冲到人群里,一下就放倒了三五十人……”
“她是徐闰的老婆房琳,你继续吹。”谭纶笑说。
陈济德一下收声,干干的一笑,抓头说:“原来是徐村长的老婆,我那是在说笑呢。”
蝠哥瞧后头多了一人,看他俩拿着竹扫帚,也不在乎,这人数上占了优势,武器上还占了上风,多一人少一人都是一回事。
在薇薇浴足堂后门外站定,这里是条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巷,不临街也鲜少有人走过,除了上头闪烁的霓虹灯,十多个破烂的垃圾筒,几只受惊跑过的老鼠,实在是个暗杀伏击的好地方。
“十一号,我再劝你一句,你要是回心转意,我打这狗屁镇长一顿,事就算完了,不然的话,”蝠哥脸色阴冷,“咱们堂里有堂里的规矩,你这回算是勾结客人犯了规定,回来可没那么舒服了。”
房琳俏脸煞白,畏畏缩缩的蠕动嘴唇,却什么都没说。
谭纶的话让她感到有机会能脱离徐闰的魔爪,她可盼星星盼月亮盼这天盼了好几年了,被徐闰娶过门,就生活在地狱中一样,那遭的罪真可叫罄竹难书。
蝠哥的威胁她也怕,可更想能早日脱离苦海。
“妈的,这biao子还真就被洗脑了,兄弟们给我上!”蝠哥破口骂了声,拿起铁棍挥手道。
“老陈,你顶着!”谭纶拉起房琳的手就往巷子后跑。
陈济德和蝠哥都呆了一下。
好歹你帮房琳也是光辉的英雄形象嘛,这转头就落荒而逃,这算怎么一回事?
陈济德反应快,抓起扫帚冲着冲在前头的蝠哥脸上就是一挥。
啪!
竹扫帚的枝须打在蝠哥脸上,把他立刻打成了花猫,丝丝血条印在他的脸上,差点就往后一个打转倒地了。
摸着脸上的血,蝠哥一时大怒:“妈批的,把这俩家伙给我做了!”
陈济德舞着扫帚,倒没什么章法,但胜在那扫帚的枝须乱,又带着灰尘,倒把人一时间全都阻住了。
谭纶已拉着房琳绕出了暗巷,到了大街上。
房琳喘着气,玉兔上下起伏,脸蛋带着些粉红,特别的迷人。
可谭纶哪有情绪去打量她的模样,拦下一辆出租车就说:“去皇家酒店。”
这酒店就是谭纶、王鲁提三人在宁南落脚的地方,听着名字气派,却只是间准三星级的酒店。
回头瞧了眼刚跑出暗巷的陈济德,谭纶喊道:“等一等。”
出租车司机刚想起步,只得踩下刹车,谭纶将车门拉开,喊道:“快,老陈。”
就看蝠哥那些人也追出暗巷了,陈济德一个胖虎扑食,滚进出租车,车门没关,谭纶就大叫:“快开车!”
司机也被冲上来的蝠哥等人惊着了,一脚油门到底,车跟醉汉似的画着曲线往前冲到车流中,把车流中的司机都弄得手忙脚乱,才总算是脱脑险境。
“老陈,你去副驾驶上坐。”谭纶说。
陈济德爬到副驾驶,后座上稍空了些,本来他挤进来,把谭纶和房琳挤到一角,几乎贴抱一起,但谭纶可不想占这便宜。
“别担心,你的身份证我让人帮你拿回来,拿不回来,就让老陈给你另外办一个。”谭纶瞧她还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就拍了下她的胳膊,笑道。
看着谭纶,房琳突然抱住他,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下,把头缩回来时,已是红晕满面,小声地说:“谢谢你,小谭镇长。”
略微愣了下的谭纶,微微一笑,摸了下她的脑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