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厅来办林升的案子,顺手将黑鸽舞厅关了,房琳无奈回家了几天,不适应就跑到宁南来了,应聘到这浴足堂,没几日就成了头牌。
房琳在经营黑鸽舞厅时,有意打扮得老气,其实她比谭纶还小一岁,才满二十五没多久,比徐闰小了十好几岁。在东湖就是有名的村花,小时兰姐就撺掇她到香港去做小姐,她倒有骨气,不想被人乱插,硬是没听。
可也羡慕那种富裕的生活,家里逼她嫁给徐闰后,她就拿徐闰的钱开了黑鸽舞厅,几年下来倒有些积蓄。但东湖、净水要拼吨位,钱就给徐闰拿去买新渔船了。
她也老早就想进城,来到薇薇也是她自己做的一种选择吧。
好在薇薇的服务也就到此为止,算是种灰色地带,没有提供性-服务,有客人想要胡来,都会被看场子的赶出去,背景听说在宁南市某常委那。
房琳也说不清道不明,来这大半个月,也没想到会撞上谭纶,倒有些意外,也有点心虚。
“回东湖吧,”谭纶凝视她的眼睛说,“南海,万清就要有大变化了。”
房琳愣了好一阵,才嚅嚅说:“我,我不想回去,徐闰他,他喝了酒就打我……”
谭纶一怔,脸微微沉下来:“家暴的事你可以跟陈济德说,他也来这里了。”
房琳凄苦的一笑:“没用的,陈所长不敢管东湖的事,徐闰一发火,整村的人都听他的,要是打起来的话……”
“陈济德要去县局了,万清管不了徐闰,县公安局也管不了?”谭纶沉声道,“那好,陈济德管不了,你跟我说,他为什么要打你。”
房琳脸上现出扭捏之色,迟疑了好长一段时间,谭纶都快不耐烦了,她才说:“徐闰那方面不行,他,他想做那种事做不了,没事就,就……”
谭纶愕然半晌,瞧着这俏丽的小妇人,干咳道:“这个,那我就做个主,你俩离了吧。”
房琳脸蛋红透,咬着嘴唇,一副俏妇的娇羞,说的这事隐秘了些,跟家里人都没提过,倒无端的信任这小谭镇长。
“我大概五天后回万清,到时我帮你处理你的事,还有别的事吗?”谭纶好人打算做到底。
房琳赶紧摇头,可头摇着就慢了下来:“我的身份证被扣在堂里……”
“走,我去帮你拿,”谭纶起身瞟了眼她,“给我换身衣服,这都是什么制服,能出去见人?”
房琳涩然一笑,去白柜里拿了正经的衣服,又羞涩的瞧着谭纶。
“咳,我背过身,你换吧。”
谭纶是背过身了,可这房间到处都是镜子,房琳换衣服的景象都落在他眼中,心头乱跳,心想这妇人的容貌身段倒是不输那些女明星的。
跟在谭纶身后出了房间,那蝙蝠壮汉就皱眉道:“十一号,你还有班,十八号房,快去……”
“她不干了。”谭纶说道。
蝙蝠壮汉脸上浮起煞气:“你说什么?不干了?你是不是看上她了?我告诉你,她跟堂里签了合同的,干不干不由你说,由堂里说!”
“你这是浴足堂,你还以为是黑道的堂口了?”谭纶轻笑道,“把她的身份证拿回来,她辞职。”
蝙蝠壮汉阴阴地盯了谭纶一眼,转身就冲走廊里用宁南话一喊,不到片刻,就看七八个手执铁棍的青皮走出来,一溜的理着平头,满脸凶戾。
房琳畏缩的躲在谭纶身后,小心的掐着他的衣角,惊惧之色堆满一脸。
“蝠哥,这是闹哪样?”一个平头上来问。
“这小子想要帮十一号辞工作,你说咱们堂里,有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浴足师吗?这把咱们堂当成是什么地方了?不给他些颜色瞧瞧,那也不知自己的份量有多大。”蝠哥冷笑道。
一干青皮就冷视着谭纶,蝠哥往外一指:“咱们外面打,瞧你也是个怜香惜玉的货色,你要单挑赢了咱们兄弟,这十一号的事就算了结了。”
在走廊上打,要砸坏东西,万一谭纶赔不起,那不是伤脑筋了,在外头打,大街面的,打死打伤又怎样?
“小,小谭镇长,我,我不走了……”被阵势惊了一跳,房琳颤抖着小声说。
谭纶微笑道:“不会出事的,我看这些人是讲理的。”
蝠哥等哄然大笑:“原来是位镇长同志,我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大老板呢。小,小,小谭镇长,咱,咱们讲理,走,走,外面去……”
学着惊吓过度的房琳说话,蝠哥等人觉得有意思极了。
这小娘儿们水灵得紧,偏偏来到薇薇两个月,都躲着蝠哥,让蝠哥心里一直痒痒,今天倒是要趁把这什么狗屁镇长收拾的时机,将她也给办了。
光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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