绰有余吧!”
“哼!那你也得抓得住我才行!”
“拭目以待!”
一阵风山风吹过,场面一度十分安静。
“你刚才是如何发现我的?”燕七想不通,他的易容应该没有破绽才对。
“这有何难!你的眼神就已经把你出卖了。”
在棺材前面争执,燕七就混在送葬的队伍之中。
其他人都一脸愤怒的冲过来要打架,偏偏只有他,站在一边,等着看热闹,甚至还有几分幸灾乐祸。
他没鬼,那才怪了。
当然,这些事她是不会说的。
燕七不解,“眼神?我的眼神有何问题?”
“你下来,让我抓住,我便告诉你!”
“不可能,老子可不会让一个女人抓住,走也!”燕七真的是身轻如燕,轻功了得。
只见他像一只鸟似的,在树林间穿梭。
“呵!看你怎么跑!”青禾的好胜心被他激起,爬起来也追了上去。
萧玉楼带天狼,又来晚了一步,不过这回离的近了,还听到沈青禾的声音。
天狼很兴奋,汪汪的叫着。
“你不累吗?”萧玉楼惊讶说这条狗的毅力,听说狗不善于长途跋涉,它们的脚下有肉垫,长时间走路,会受不了。
天狼不理他,又跑了。
它可不是狗,它是狼。
身体构造不一样,狼都是生活在山里的,这点路对它来说,不算什么。
又过了一个时辰,青禾居然看见冀州城的界碑。
我草,他们居然一路跑到冀州来了。
“等等,我实在跑不动了。”燕七往地上一躺,死活不动了。
妈的,真是要他老命了,这丫头哪里是不要命,她是要别人的命。
青禾也累了,两条腿开始不听使唤,不过看他累的摊倒在地,感觉值了,“我可以再撑一撑,要不然你再跑个十里?”
燕七连看她都没力气,“你简直不是人,至于吗?我就问你至于吗?”
“至于,我也想看看自己的极限在哪里,怎么样,要不今晚先在这里歇一歇?明天再继续?”
“不跑了,老子打死也不跑了,好饿啊!又饿又渴!”
两人坐在路边,幸好这附近荒无人烟,要不然准以为他俩是要饭的,因为实在是太狼狈了。
青禾看了看四周,“我得找个绳子把你绑上,再解决吃喝的问题。”
四周只有树枝野草,哪里会有绳子。
燕七扯下腰带,“拿这个绑,不过你得给老子弄吃的,要不然你就是虐待俘虏。”
“这样啊!也行!”青禾接过绳子,给他绑了双手。
不过估摸着,他如果想跑,什么样的结也栓不住他。
所以,她加了一句话,“好歹你也算个男人,说话要讲信用,等吃饱喝足,咱两再继续研究追逃,在此之前,你可千万别跑,哦,给你看看这个。”
忽然想起她身上带的牌子,嘿嘿!
燕七定睛看她手上的牌子,还怕自己看错了,眨了眨眼睛又看,“没错,是真的。
“你是苍玄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