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众多衙役也是大眼瞪小眼面色各异,当差好几年,书生秀才见过不少,这样无耻的还是第一个。
宁采臣见何县令一时犹豫不决,话题一转,又道:“何县令,你看,风和日丽,春光明媚,何必打打杀杀,我看你也是性情中人,我们何不坐下来喝喝茶聊聊美酒和美女,交流下心得体会,做个朋友,岂不是更好?”
虽然面上说得轻松,暗地里却是捏了一把汗,他前世可没这么**裸威胁过人,只是电视看多了,对人的心理稍微有那么一点了解。
他一会软一会硬,更是适当的时候给何县令一个台阶下,皆是把握了何县令的心里,知道贪官必定是贪图享乐之人,没有不怕死的,更是怕手里的东西失去,这何县令一看就是沉迷于女色的人,他的那些大老婆小老婆红颜知己才是他最舍不得的,所以宁采臣才会不断提醒刺激他。
何县令见他泰然自若,心里迟疑了一会,脸色不断变化,终于哼了一声,对那些衙役道:“你们都退下去。”
这些衙役在衙门呆久了,都有些暴力倾向和变态心理,还以为何县令会像往常一样会给宁采臣几十大板,那他们就有理由好好蹂躏一下这个狂生了,现在竟如此收场,颇有些失望,不过见何县令脸色阴沉,只得赶紧退下去。
宁采臣见了,终于松下一口气,背上汗水已经把衣衫打湿,他刚才就是在赌,赌着何县令贪图现在的一切,不敢跟他拼个鱼死网破,不然就得杀出县衙了。妈的,老子是文明人,爱好和平,拒绝战争。他暗想。
那师爷在旁边低声道:“何老爷,那我呢?”
何县令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也给我滚下去。”妈的,刚才屁都不放一个,现在才说话。
那师爷头也不抬,慌忙退下去,临走前还偷偷丢给了宁采臣一个眼色,很是有点赞赏的意思在里面。
他虽是师爷,不过心里清楚自己只不过是替何县令出馊主意搜刮银两的狗腿子,没事还好,一旦有事那就是用来背黑锅的不二人选,平日里也受够了何县令的鸟气,今天见他吃瘪,暗爽不已。
宁采臣也在纳闷那师爷的眼色,见何县令看过来,忙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何县令真是聪明睿智,小生佩服佩服。”
何县令哼了一声道:“宁采臣,有话直说,你想怎样?”
宁采臣手指杜平道:“很简单,我要他。”
何县令道:“他私放重犯,该当死罪。”
宁采臣一瘪嘴道:“何县令,绿娥姑娘不是重犯,她是被冤枉的,想来定是何县令当日一时心急没有仔细审问才会误判,真正的凶手,已经伏诛。”日,毛个重犯。你他娘的才是重犯中的重犯。
“哦?此话怎讲?”何县令一听,暗自点头,这小子说话有水平,又听有真正的凶手,忙问道。
宁采臣将那日的情形大致说了一遍,何县令赶紧派人去找那道士的尸体。
在这空当,宁采臣见杜平头上冷汗直冒,心知是因他屁股伤势作怪,便对何县令道:“何县令,我这兄弟受了伤,能不能找个人送他先回去?”
“可以,可以”既然摊了牌,宁采臣还掌握了他的罪证,那他也想通了,现在没必要为难,正如宁采臣所说,坐下来喝喝酒聊聊天,最好不过。
当下何县令便派了两人,将杜平抬起来,宁采臣又叫他们送杜平到回春医馆,这才放下心来。
与此同时,他脑海里也听到叮的一声:“恭喜完成救出杜平的任务,获得杜平的好感度。”他查看了一下与杜平的好感度,达到了75。
“宁公子,那个小册子?”见堂上没有其他人,何县令终于忍耐不住开口问起宁采臣所说的写有他所有罪证的册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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