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手机,里面是小兰上次给我看的法式接吻的视频,又看到那对外国友人亲密地互动。
“这次,之前那是小儿科,恶作剧。”她说:“我们跟着学一次吧?”
“该吃晚饭了。”我说。
“不吃饭会死呀。”她拉着我的手,开始手部动作,依照视频做起来。
当年在美国,在马萨诸塞州波士顿都市区剑桥市哈佛大学的草坪上,有一对年轻人也是对着手机一侦一侦地反复学着这对友人,她现在过得如何,现在是不是有了新恋情,有了新的开始?
“朱哥哥。”高悦大叫着,放开我,背身过去。
“怎么了?”我似乎惊醒了。
“给点反应行吗?一点不热烈。”她很生气。
“再来,我没有记住。”我说。
“不来了。”她生气地走开了。
我跟在她后面,她进了另一个玻璃房,我只好也进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里已经装修好了。
与我的那间很相似,但设计上色彩上,布局上更合理。
“朱哥哥,这间做你的办公室怎么样?”她说。
“什么时候装修的?”
“昨天我搬过来之前就筹备了,你去接小兰的时候就开始施工,今天上午就弄好了。”
“怎么这么快?”
“神速吧,我的工作能力怎么样?”她慢慢走近我,轻轻把手靠近我的肩膀,这是视频男孩的动作。
我们这次很完整地复制了视频里的动作。
“一点灵魂都没有。”她说。
“以后,如果你有男朋友,彼此深情,做这些自然就有灵魂,不要太着急,你一定会有一个男人跟你有灵魂的接吻。”
“那你……会不会是我的那个深情男友?”她在“你”字后面停顿了好久,我知道后面的话被她临时替换掉了。
“也许会吧,不要太急,给我两年……”
“不行,我知道你要搪塞我。”她很生气,准备离开。
“我有事情跟你商量。”我在她背后喊道。
她没有理我,在快出大门的时候,转过身来说:
“为什么不是我?”然后消失在视线外。
我下到四楼随便弄口吃的,走出食堂,突然想起来下午张曼带着进过的楼梯间,还真没有走过,反正没事,走走看吧。
这就是普通的楼梯,每层的电梯间左侧有一个门可以进入,除了进出重型或大型物资,一般是平时是关着的,如果不注意不容易发现。
我正一层一层地向上走,突然被一个人的声音吸引住,这个声音就是监控里的那个声音:
“那个败家子在这里有点乐不思蜀了,感觉没有你们想像的那样厉害,你们是不是对他太高估了,都这么久还怕他。他在几个女人之间弄得晕头转向,今天把那个周兰搞进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