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知道我们的位置。”
“公司的车都有定位器。”张曼说。
“谢谢你告诉我。”
“朱总,我是你的助理,尽管这不是业务上的事情,但关系到两个总裁,还是觉得要告诉你一下。”
“医院位置在哪,我去看看。”
“我建议你去看看高总裁。”
“你有车吗,你带我去。”
我们来到c城唯一的妇科医院,直接来到她的病房里。
并没有看到人。问护士台,她自己强行出院了。我问护士什么情况,护士说:
“那男的太野蛮了,下面好几处弄破了,模撕裂引起内壁少量出血。几处出血或红肿,她出院时已经止住了,不过还要静养。医生一直劝她住一两天,防止将来会有什么遗留问题。你是她什么人?”护士说。
“朋——友”我说。
“那男的老婆真不错,为她跑前跑后,奇怪地是那男的老婆刚走,那女的就要求出院,水都没有吊完。你们认识那个男的吗?”
“不——认识。我们走了。”我们转身离开,另外一个护士在责怪她病人的隐私不能乱说。
“朱总,你这么厉害?”电梯里除了我们没有其他人,张曼与我保持一两米距离。
我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我们就这样回到了公司。
在五楼我见到了高悦。
她正在严厉地训那帮小孩。
我直径走进玻璃房,她依然大声训斥着,但没有停的意思。
十几分钟过去,外面没有了声音,她静静地站在那里,那帮小孩也不敢动,一动不动。
我走出来,对那帮小孩说:
“也快下班了,你们提前下班吧,我跟高总裁有点事情要商量。”
那帮小孩还站在原地。
“总裁的话没有听到吗?”高悦大声地说。
那帮小孩飞快地冲出办公间,一刻都不敢停留。
我们静静地站在原地,没人说话。
灯光系统自动开启,标志着已经天黑了。
“我……下午去了……妇科医院。”我说不知道怎么开口,断断续续地说。
“怎么了,朱哥哥,生病了?——怎么是去妇科医院?”高悦摆出毫不知情的样子。
“谢谢你……早上帮我给小兰找医院……付款。”我看她的脸色十分凝重,不知道怎么继续。
“我没有见过小兰呀”她微笑地看着我,一脸天真地说。
“我想解释一下,我……”我犹豫怎么描述这件事。
“先喝红酒,再喝白酒,喝高了,两个人都不清醒了。做了错事。”她慢慢走近我。
“我……。”我的话被她强吻打断。
她不断地吸吮,不断地进攻,但我反应很迟缓。
最终还是配合起来。
不知道几分钟,我们停下来,我发现我们两个都依靠着格子间,上面一些文件夹,文具散落一地。
好像是张曼的工位。
“mary,工作能力怎么样?”她似乎无话找话。
“她之前虽然是你爸爸器重的人,但也跟吴非走得近。做事可以,但不要有秘密让她保守。”我说。
“我的初吻给了你。”她说。
“车站那次,还是前天晚上,还是这次?”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