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夺人眼球。可是现在的燕如兰,则仿佛是被霜打了的茄子,蓬头垢面,面黄肌瘦,再加上那不断的嚎啕之声,硬是给人一种夜枭啼哭地感觉。
“兰儿啊,兰儿啊,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看着被折磨成如此模样的女儿,戚氏心里立刻就跟刀扎了似的,眼泪滚滚而下。
母女俩个抱头痛哭了好一会儿,方才止住。
苏慧娘全程坐上壁观,既不出声也不上前,只拖了把椅子过来,离着远远地坐了下来。
燕如兰在这时,似乎也发现了母亲身后还坠着个人,不禁皱着眉道:“娘,你怎么把她也给带来了!”
戚氏心想,傻孩子,今日若是没有她跟着,娘怕是都见不着你啊!
“好了,且不要理她,快跟娘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燕如兰听了这话,立刻柳眉倒竖,一张消瘦的脸上布满了怨愤之色苏慧娘坐在离两人稍远一些的距离,但是这房间就这么大,加上燕如兰越说越激动的声音,她就是想不听到都难。
“明明是欧阳琴那个贱人自己不小心,弄掉了孩子,居然把屎盆子扣在我的脑袋上娘,您要为女儿做主啊!”戚氏却没有如女儿想的那样做出勃然大怒,拉着她去与太孙妃评理,最后洗清自己身上嫌疑的举动反而一脸惊疑地说道:“证据呢?若是没有确切的证据,太孙妃不敢这样做的,你、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被”
果然,这话一落,燕如兰脸上显出了慌张,她死死捏住母亲的手,慌乱的哭道:“我、我也不知道那些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里娘,我承认,我、我是不想让欧阳琴那个贱人生下孩子可是可是还没等我动手呢,她就娘,您相信我,这次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戚氏听了这话,心里面就明白了八分,女儿怎么样也是个侧妃,若不是有铁打的证据,怎么又能搬得倒她。
谋害子嗣,这是在哪个家族都不能被允许地事情。
“太孙呢?太孙他怎么说?”现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皇太孙对女儿的情意了。
燕如兰听这话更是大哭起来:“娘,厚文他现在变心了,对我根本就不像以前一样了,他、他是看女儿身后没有人撑着了,便不在乎我了。”
现在的永平侯爷燕弘博,可是跟二皇子成王朱富打的火热,是满朝皆知的“成王党”而皇太孙呢?他与成王不合的事情,基本是也是人人心里都明白的事。戚氏身子摇摇欲坠了两下,搂着女儿哭道:“我的女儿,娘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老爷啊,,你怎么去得那样早,若是你在的话,又怎么能让咱们女儿受这份苦楚!”
眼见那母女两个又哭上了,苏慧娘这才把支的老长的耳朵收了回来。怨不得燕如兰会落到如此现场,原来是被人扣上了谋害子嗣的罪过。说来,这皇太孙也是子嗣不茂的,成亲至今,膝下却只有一个侍妾生下的女儿,无论是太孙妃,还是进府有些年头的燕如兰都没有生下过孩子,这好容易,有个肚子争气的,偏偏还
那边的声音渐渐小了小来,苏慧娘望眼看去,似是戚氏正在对燕如兰耳语着什么,想来是寻些什么脱身的方法了吧。说了大概小半个时辰,那个叫青萍的大丫鬟过来提醒了一声,示意“探视”时间结束,她们该“滚”了。
便是在这时,戚氏都不忘演戏,特意招了苏慧娘到身边,让她搀着自己,做出副慈婆孝媳的模样苏慧娘也趁此给燕如兰问了礼,她表情淡然,实在说不上多亲热,不过人家燕如兰素来是瞧不上这等村妇的,理都没理她。
“怎么样,人都走了?”太孙妃一边随意玩弄着手上的鎏金蹙刻红宝石的甲套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回主子,却是已经走了。”青萍在她身亲轻声禀道。
“看样子,那位燕子爵的夫人似乎是被人给框来的”当下便把与木香“闲聊”时透漏出的消息说了。
“哼,那老女人能做出这种事的!”太孙妃不咸不淡地说道:“她与继子不合的事情,已经传遍了京城,现在想找人家做靠山了?怕是晚了啊。”
弄回一个与自己对着干的继子,这种搬石头砸脚背的事情,已经让戚氏在贵妇圈里成为笑柄。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 家中有事 没有更新对不起大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