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儿就让人把兰侧妃放出来吧!”太孙妃淡淡地说道。
青萍听了这话明显吃了一惊:“娘娘,咱们可是好不容易该是趁此机会,让她永世不得翻身才是!”“傻孩子,忙什么?”太子妃嘴角一勾,露出莫测的表情:“那燕如兰不过是个被宠坏的孩子仗着自己貌美,便胡作非为,像这样的人根本不足为据,她闹的越大,只会让爷越厌了她,也越能显示出本宫的贤良,这一箭双雕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啊?”
“娘娘高见。”青萍立刻转移了话锋,心悦诚服地说道。
太孙妃听了却晒然一笑,她心里却比谁都明白,在丈夫的心里燕如兰是有些特殊的,只是对方实在太过能作,一心一意想要丈夫的专宠,女人嘛,闹些小性,吃些小醋,男人会觉得心中舒坦,可一旦超过了界,就会使男人厌烦,觉得她不贤惠、心中充满嫉妒,这就会坏了情分。
只要丈夫不在把对方当“女神”看待,那燕如兰又算得了什么?还不是自个手里随时都能玩死的蝼蚁。“对了,欧阳妹妹那里要照顾好了,补药什么的不能缺了。”太孙妃笑的一脸温和贤淑:“本宫已决定向爷举荐,抬她做府里的侧妃。”
一个流了产,伤了身体,再也不能生育的女人,这不是再好不过的侧妃人选吗?
青萍笑着俯了,声音清脆地道了声:“是!”因为同僚摆了酒席,所以在燕弘真到家时已经是月朗星稀,天色大黑了了。推开房门,屋子里温暖的便烛光散在了身上,有守夜的小丫鬟见主子爷回来了,忙行礼问安。
“夫人呢?”燕弘真醉眼惺忪的问道:“可是休息了?”
“回爷的话,还没呢?”芳儿低着头有些害怕的说道。没办法,自从差点被老爷一脚断魂后,她就落下了心病,看见燕弘真就哆嗦。果不就是如此,当燕弘真绕过屏风走进内间时,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床头的妻子,就那么静静地坐在那,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燕弘真自小在她身边长大,对于她的每个情绪可以说都是了若指掌的,几乎是在几乎是在瞬间就判断出,他的慧姐姐不高兴了。
“怎么了?”他颤笑两声,急忙走了过来,也不头晕了,也不腿晃了,直说道:“可是嫌我回来晚了?都是罗又亭那小子不好非拉着我喝酒,”
“好了,我又不是因为这个。”看着急于解释的燕弘真,苏慧娘轻白了他一眼,推搡道:“先去洗个澡,有什么话,我们一会儿再说。”
燕弘真乖乖的点了点头,自去隔壁的耳房沐浴。
“夫人怎么了?”他一边脱衣裳,一边声音煞冷的低声问道。
在他身旁伺候的是贴身奴才小顺子:“今儿永平侯府来了人。”
一句话足以说明很多,也足依让燕弘真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拿着白色的大巾,苏慧娘轻轻的为他擦拭着潮湿的头发,燕弘真仰躺在妻子的膝盖上,若是往日定会露出猫一般闲适的表情,然而今天却没有如此,反而一个劲儿的打量着苏慧娘。
“你都听说了?”苏慧娘轻声叹了一口气。也不隐瞒,当下就把今儿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母亲这事办的却实太不靠谱,为了框我去,竟然连自己的身体都拿来做借口”
苏慧娘心知肚明,自己今天是被人当枪使了一回,她心里焉能不生气?
“那个老虔婆真真是该死!我不去找她的麻烦,她倒是先来难为你了!”燕弘真脸色黑的厉害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
苏慧娘知道他素来与戚氏心结极重,闻言便道:“她非要拉我一块去太孙府,想来是拿我当敲门砖的,这事会不会牵连到你?”
“没事儿,皇太孙现在有几分拉拢我的意思,不会因为此事就怪罪的。”
面对妻子有些惊疑的目光,燕弘真半坐起了身,解释道:“燕如兰的事情我早就得了风声,你当那皇太孙真只是为失掉一个孩子就这么生气?”
这事苏慧娘也觉得有些奇怪,那燕如兰怎么说也是上了皇家玉碟的侧妃娘娘啊,而那个什么欧阳琴呢?似乎只是个侍妾一流的吧,便是燕如兰真做了什么,太孙府顾着脸面,也该藏着掖着才是,怎地这样大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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