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梦琪心中一横,既然张灿已见过自己的大半身躯,便不再犹豫,迅速褪去上衣。张灿望见眼前袒露而出的肌肤,亦情不自禁地吞咽一口唾沫。
“小兄弟你快些行动,稍后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任务需完成,玲儿的安全就全拜托你了。”
张灿赶紧点头回应:“梦琪师姐放心,我定会将玲儿平安带回,你现在只需平躺于此,这般站立的姿态对我施法颇为不便。”
张梦琪言简意赅,随即安然躺卧于床榻之上。张灿取出灵银针,轻声道:“梦琪师姐,请忍耐一下,会有些微痛感,但仅须片刻便可结束,我出手向来干脆利落,绝不拖泥带水!”
张梦琪点头示意,缓缓合上双眸。张灿走近,将两枚银针准确刺入穴道,而后将其手掌贴于张梦琪的小腹处,温柔而有力地揉动着。张梦琪感受到一阵疼痛,不由得轻轻发出一声闷吟。
然而这声呻吟传至范湉湉耳畔,却生出另一番解读。
“刚才还口口声声说着玲儿失踪让他痛彻心扉,现如今二人却又这般不知廉耻地纠缠不清,好一个张灿,我还真是看错了你,原来你竟是如此之人,打着救人的旗号,竟敢欺辱无辜女子……”
愤慨之余,范湉湉终究无法忍受,听见张梦琪那一声轻唤,顿时一脚踹开房门。
映入眼帘的是张梦琪安躺于床,身覆薄被,而张灿手中握着一枚染血的银针。二人齐齐转头看向闯入的范湉湉。
范湉湉原本欲出口责问,却发现眼前的场景并非如自己先前揣测一般,一时语塞,将刚到嘴边的话又生生咽回。
“怎的?不是叫你离开吗?”
“哎呀张灿,我思量再三,恐怕待会儿你还需我鼎力相助,所以便折返而来,毕竟照应你们可是我分内的职责所在。”
张灿微微点头道:“确实,待会儿还需贤妹你的助力,梦琪师姐,你且安心歇息,只需一觉醒来,当无大碍。我这就去找玲儿,你放心,玲儿定会安然无恙。”
张梦琪应声点头,失去元精之人,难免疲乏欲眠,然而只要修养一番,食疗调养自可恢复。她感觉得到头部昏重,与张灿交代完毕后便倚在一旁打盹。
确认张梦琪已安然入睡,被褥严实,门窗均锁死后,张灿方才小心翼翼地退出房间,掩上了门。
范湉湉望着张灿,语气中带着一丝诡异:“没想到你还挺会照顾人的嘛,怎么对梦琪师姐这般关怀备至呢?”
“何需赘言,梦琪师姐是我初入H城结识的第一位朋友,并始终对我关怀有加。知晓我遭遇危机,竟身着寝衣便急匆匆赶来相救,如此情深义重之人,我又怎忍对她稍有怠慢?”张灿直率地回应,丝毫未察觉范湉湉言语间的嫉妒之意,反而顺着话题继续讲下去,引得范湉湉愤而跺脚离去。
“喂,等等我……”
“我不是‘喂’,我叫范湉湉。”
“明白了,喂,等等我啊……”
范湉湉满脸无可奈何,走向不远处的警车。张灿倒显得毫不在意,大大咧咧地坐在副驾驶座上系好安全带。此刻,张梦琪的元精已经彻底与银针融为一体。
张灿瞥了一眼仍在外面站立的范湉湉,不禁催促道:“快些,时日紧迫,我须立刻前去救人。”
范湉湉叹了口气,这小子转眼间便占尽上风,刚才还赶她走呢!回到车内,她疑惑地看着张灿问道:“我们要去哪里?再说就咱俩怕是不够应付局面,若我通知支援,或许可以请几位修为高强的朋友前来助阵,咱们……”
“罢了罢了,径直往东行驶便可,到时我自会让你离开。”
范湉湉见张灿一脸不悦,终于忍不住,发动汽车,一脚油门到底,疾驰而去。张灿经过夜晚的激速驾驶早已对飚车习以为常,何况此时救人如救火,更顾不上晕车的感受。
范湉湉见张灿神采奕奕,眼神却时不时落在手中的银针之上,心中颇为不满。既然路上无人,她便一路以一百三十迈的速度狂飙,还不时来一下急刹,试图让张灿感到不适。然而张灿昔日在道路上驰骋已达二百多迈,对此毫无反应,如今更是心急如焚地救人,哪里还会晕车?
车辆向东疾驰,张灿见手中银针愈发活跃,脸上不由得露出愉悦之色,不知哪个胆大妄为之徒竟敢绑架玲儿,看来今番要让他们好好领教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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