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好不是袁梦瑶,她没袁梦瑶那么歹毒、强悍的心理素质。
尽管听见江蓠的惨叫声,她觉得很爽。
但是,那么粗、那么长的针头戳进肉里,光是看着,林安好都觉得疼。
所以,第一针戳完之后,她就闭上眼睛,咬着牙用注射器在江蓠身上一顿乱戳,到底扎哪儿了,她自己也没看见。
她只是边戳,嘴里还边嚷嚷:“小舅舅,您可千万别乱动,戳到您屁股上没事儿,死不了人。但要是您乱动,我手不准,戳到您脸上,估计还真会要命。”
正嘀咕着,身后一暖,一个宽大,带着阳光气息的温暖怀抱环住她。
下一秒,林安好的双手被人握住。
清爽干净的气息就在耳边,男人阳春白雪般的俊颜,似有若无地贴在她脸上。
“如果,所有的护士都像你这样给病人打针,估计我们医院该关门了。”
“师父!”林安好惊呼,倏地扭头。
冯希源正微笑着低头看她。
他的脸距离林安好很近,呼吸缠绕着她的,微微带着点消毒水和竹子的混合味道。
干净。
很好闻。
但他的眼睛里,却有一抹林安好不熟悉的促狭。
哪怕冯希源给了林安好一个五十毫升的注射器,也没直接跟她说,可以用这支注射器给江蓠打针。
现在,冷不丁被师父抓了个现行,林安好尴尬得心里直打鼓。
而且,上次就是这样回头,不小心亲到了师父的嘴唇。
这次,林安好再也不会犯同样的错误。
她的反应极快。
倏地一下,又把头扭回来了。
僵着身子,林安好干巴巴地轻笑两声,眼珠子却骨碌碌乱瞄:“师父……师父,那个……那个,我不太会打针……”
“嗯!”冯希源的声音很温和,也很认真,细品,却带着明显的戏谑:“确实不太会,要不然,也不至于把病人打晕了。”
“啊?江蓠晕了?”
林安好赶紧往病床上看。
看见江蓠双眼紧闭、口吐白沫,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林安好吓了一跳。
“卧槽!不至于吧?打个针都能成这样,他的承受能力太差了吧?”
“嗤……”冯希源终于笑了。
他没有松开林安好的手,而是将她抱得更紧一些,整个身体的重量几乎都压在她背上,声音却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你这可不是给人打针的注射器,给猪打针还差不多。平时护士们都用这么大的注射器配药,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拿它直接给病人打针。”
“嘿嘿!”林安好不怀好意地坏笑起来,小脸上眉飞色舞:“您既然知道这么大的注射器是给猪打针的,为什么还给我?啊哈!师父,您是不是特别希望我把江蓠扎晕啊?”
小心思被徒弟这么无遮无拦地说出来,冯希源的脸不由自主红了。
他没忍住,脸颊贴得距离林安好更近一些。
像是无意,又像是惩罚,他极轻、极暧昧地含住林安好的耳朵,迅速舔了一下。
“小坏蛋!胆子肥了,连师父都敢打趣?”
林安好觉得耳朵上一暖,还没反应过来师父做了什么,便感到右手一沉,手里巨大的注射器,已经狠狠地、准确无误地戳在了江蓠屁股上。
这一下戳的比林安好之前戳的哪一针都要深,昏死过去的江蓠“啊”地一声惨叫,整个人在病床上抽成了一团。
江蓠的意识还没来得及恢复,注射器里的药物便被冯希源全部推进了他身体里,快而狠。
然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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