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由接到风声,再次逃到嵩山附近的箕山脚下。那里有条河,叫颍水。
唐尧没有放弃,在母家(唐尧的母亲就是陈锋氏人)的帮助下,终于找到了对方。
“许由,”唐尧说道,“只要你答应出任百葵,我就扶持你为下任大酋长。”
“那现任百葵大人将如何?”许由惊问。
“将被罢免。”唐尧面不改色。
“如果他反抗呢?”许由提高了声音。
“派强弓队镇压。”唐尧作出一个斩首的动作。
“啊?”许由眼睛瞪得溜圆,突然捂住耳朵,“我的耳朵受到了玷污。”接着跑到水边,洗起了耳朵。
“许由,你这是干什么?”唐尧追到其身边。
“我的耳朵疼,听不清你说的话。”许由故意背对着唐尧。
唐尧无法,只得先回母家暂住两日。当他再次来到箕山脚下时,许由却不见了踪影。周围的人说他躲进了箕山,具体位置不得而知。
唐尧在山中寻了几日,也没有半点迹象。无奈之下,他怏怏离去。
回到平阳,唐尧立即招来善卷。
听完事情的经过后,善卷说道:“大酋长莫慌,属下还有一人选,就是子州氏族长支父。此人缺乏主见,适合掌控。让其担任百葵,承受伯叔等人的攻讦。公子朱暗中成长,慢慢培养势力。若此,大局可定也。”
“好!”唐尧喜上眉梢,“就选支父担任新的百葵。”
几日后,子州氏部落,唐尧找到支父。
“让我来做大酋长,还是可以的。不过。。。。。。”听完唐尧的建议,支父回道。他中等身材,黑发椎髻,宽脸厚唇。
“不过如何?”唐尧紧着问道。
“不过我正患幽忧之病,需要赶快治一治,实在没有空去治理天下。”
“何为幽忧之病?”唐尧一脸糊涂相。
“是一种很深,很顽固的病症。不治将有大难。”支父以袖遮面,抽泣了两下。
唐尧深深一叹,辞别了支父。
回到平阳,唐尧告诉了善卷。
善卷呵呵一笑,道:“什么幽忧之病,分明就是推脱之辞。”
“我也知道是推脱之辞,可又能怎样?支父不愿意,我总不能把他绑了来。”
“若此,只能另找他人了。然而,属下暂时没有别的人选。”
唐尧眼睛一闪,“前些日子,四岳倒是给我推荐了个人。”
“哦?”善卷提起精神,“是谁?”
“有虞氏的重华。”
“重华?”善卷想了一下,“可是那鼓叟之子。”
“对!”唐尧点点头,“据说此人受尽家人虐待,也没有半点怨言,是个极其孝顺之人。另外,此人遇事不争不抢。不但声明将家产让给弟弟,还把自己的财物交予父亲,一个人过着清贫的生活。”
“此人我也有耳闻,只是。。。。。。”善卷眼神游离。
“只是如何?”唐尧身子前倾。
“有虞氏太弱,可能撑不住伯叔等人的攻讦。”善卷撸须道。
唐尧顿了一下,道,“此人精明能干,善于斡旋。应该能撑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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