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明之行默默揉着自己的腰,一边小声道:“这件事还真不是我卖关子,而是这件事要隐秘一点。你如果知道了,不经意间露出了马脚可能就会被有心人察觉的。”
“所以,我还是装傻的好?”李铃儿眼波流转,看着明之行。
“对头。”明之行哈哈一笑,随即纠正道,“不过你不是装傻,而是真傻......哎呦~”
明之行脸上还保持着微笑,暗地里却早已疼得呲牙咧嘴,李铃儿下手一把就揪住了明之行胳膊上细肉,狠狠一扭,疼得明之行眼泪都出来了。
明之行咧嘴,周围走过的行人纷纷注目,不过在外人看来明之行却是高兴得笑,能找到这么俊俏漂亮的小妞,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却不知明之行这是疼得呲牙咧嘴。
李铃儿裙摆翩翩,就跟在明之行身侧,脸上尽是温柔的微笑,而明之行,则是痛并快乐着。
夜色,犹如一块巨大的幕布,白昼的戏曲结束便落下了宁静的黑。
一轮银月高悬,整个桓台像是被蒙上了一层朦胧的轻纱,飘飘洒洒的柔和光晕氤氲在大街上,一道黑影瞬间掠过。
悄无声息,明之行如暗夜下的一只幽灵,穿梭在大街小巷上,向着一个方向急速奔去。
怡红院,二楼一处雅间。
“大爷,再喝一杯嘛。”莺莺燕燕,迷醉的灯光下一具诱人的胴体如玉似锦般呈现在人的面前。
一个醉汉,周身绫罗绸缎华丽,带着两撇八字胡,看着床上的美人,猥琐一笑,便欲走上前去。
那美人正躺在床上等待恩惠,忽然,窗口一道黑影闪过,快到看不清,不带起一丝风声,瞬间消失。
美人一惊,揪着被子向后一缩,“有人!”
“嗯?”那醉汉缓缓转身,醉意熏天,手掌下意识地向着腰间摸去,一看好像还是个练家子。
可是,什么也没有,摇曳的红烛还在散发着暧昧的光与热,烛火连飘摇也没摇。
“嘿嘿,美人真会玩儿,哪有什么人?”醉汉一看无人,本醒了三分的酒劲儿一下子又窜了上来,熏红着脸,踉踉跄跄就走了过来。
美人还惊疑不定,却见到客人已经走了上来。客人想逍遥,她也就不再管其他,摇身一变,化作一个艳媚狐妖,散发着无限的幽香春色,勾引着无魂的肉皮囊慢慢靠近。
而另一边,明之行正着一身黑衣,贴在走廊墙壁上。
怡红院这种销金窟,为了吸引客人,肯定是建在城镇市井最繁华的地方,而桓台的怡红院却会建在这种地方。
这个地方虽然还算热闹,但是比起县中区的闹市来,还是生僻了。
难道怡红院的老板是个傻子吗?当然不是。那只有一个解释,她将怡红院建在这种地方,肯定有着比赚钱更重要的目的。
这个目的是什么呢?明之行也不知道。不过既然对面正好是手工坊,而被害人又可能是手工坊里的雇佣工,那这其中说不定有什么联系。
所以,明之行今晚便打算来这里探查一番,看看能不能有所发现。
明之行化作一抹影子,在红得发绿的廊上游来游去,听着周围一个个雅间里传来的喘息声,不禁脸色一红,这场景,还真是让人别扭啊。
忽然,只听一个房间里传来一阵粗犷的声音:“你比之前那个真是不行啊。”
随即,一个娇媚酥软的女声伴着阵阵娇喘,断断续续道:“那是了,她是……我们这里的头牌嘛,怎么?你还……惦记着她呢,她都走了……快一年了……”
之后便听到男人的喝止声,女子没有再说下去,不过外面的明之行却是借助贤人境的修为听得清清楚楚,眼睛滴溜一转,一个腾身便消失在原地。
明之行去探查了,却独留李铃儿独自一人在客栈里独自等待。
等着明之行回来,他说今晚是去探查点线索,不过看他那里去的方向,应该是向着城南去了。难道是今天去那个手工坊去的,看中了对面的怡红院?
“这个混蛋,非去找那些残花败柳,难道......”李铃儿刚想说“难道自己不够好吗?”,却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尽管没人,她实在说不出来。
而且,她跟明之行明明就是朋友关系,自己怎么......怎么会往那方面想呢?
就在李铃儿暗自羞恼的时候,一道幽幽的声音猛然在房间的角落里响起:“嘿嘿,小姑娘,既然你郎君不惦记着你,让哥哥来照顾你如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