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轻点......”阵阵娇喘传来,床上之人奋力搏斗,床后之人尴尬听戏。
明之行此时便躲在红罗帐后面,听着前面两人的声音,脸色微微有些发烫,这种事,还是头一回,不知道会不会损阴德。
呸呸呸,老子洪福齐天,损什么阴德。等我处理完这里的事情之后,就去安县解决了明家的冤案,为明家洗白,也算是给先祖长辈一个交代了......
明之行正在想着,忽听床上的声音好像渐渐平息了,只剩下粗沉的喘气声。
此时,床正面,正躺在两个汗淋淋的裸人,一男一女,一丝不挂。
男的慢慢爬起身来,看着身下的女人,笑道:“我觉得,你应该也去那个坊里做点手工活儿。”
女人精疲力尽,只是投去了一个疑惑的眼神,男人继续笑道,“因为你的手上功夫好啊,哈哈......”
女人脸色一红,作羞恼状,本还想调戏一下他,却见男人一仰头哈哈笑了两声便戛然而止,而后两眼一突,身体僵硬,慢慢倒下。
“噗通~”一声男人倒在床上,压在自己身上,却一动不动,面色苍白,唇无血色,如死人一般。
女人大惊,刚要大喊却忽然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一股无言的压力荡漾在整个房间内。
随即,她眼前一暗,便见一个男子站在了自己面前。
黑衣黑面,仿佛隐藏在黑暗中,根本看不清身影,不知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那股气息缥缈不动,就像游离在虚空之中。
“你,你是谁?”女子也顾不得抛媚眼,一下子缩到床角上,扯着被子盖住自己,惊恐地看着明之行,好似一个贞洁妇女惧怕色狼似的。
明之行隐藏身形,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声音不带一丝感情道:“你只要老实回答我的话,我保你无事。”
“嗯嗯嗯,只要不杀我,让我做什么也行。”说着,女人居然将自己身上的被子掀开了一角。
明之行好像没看见,声音依旧充满冷漠,问道:“你们这里的头牌在一年前消失了,可有此事?”
女子眼中依旧满是惊恐的神色,看着明之行哆哆嗦嗦道:“是,是的,我们这里的头牌叫白岚。一年之前出去了一趟就再也没有回来,后来也报过官,官差来查证的时候,我也被搜过,虽然我平时嫉妒她,可是从没有想过要害她......”
说着,女人就哭了起来,看来,她当年曾被列为嫌疑人处理过。不知道其他的妓子是不是也这样被审讯过......
明之行想着,又道:“白岚家住何处,是哪里人,家中有什么人,曾与什么人走得近?”
女人见这位莫名的人并没有对自己下狠手的意思,心中不禁微微一松,道:“白岚就是桓台人,只不过她是外郊金溪村出身的农户。只因替父还债才卖身为妓,她很乖巧,人又长得漂亮,所以很多客人都喜欢她,她的针线活也好,平时会做一些小手工到很多手工坊去卖,还会时不时去酒楼当厨子,她会的很多,也做过很多。”
缓了一口气,女人接着道,“她的家里并没有什么人,只有一个父亲跟弟弟。他父亲是个酒鬼,弟弟是个赌徒,她很缺钱,总是需要不停地接客,交往的客人多了,很多客人都与她熟络,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亲近的客人。”
明之行听着,忽然问道:“李县丞被罢官的时候,距离白岚消失多久了?”
女人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眼睛中有种狐疑地色彩,慢慢地打量明之行。
“哼~”一声冷哼,寒冷刺骨,女人瞬间如遭锤击,一下子撞在后墙上,体内血气翻腾,爬不起来,嘴角都在溢血。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确实是有些本钱,后背光滑如缎,一双眸子特别清亮,让人一看就有种想怜爱她的感觉。
不过,明之行对这一招是不感冒的,以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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