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清醒之后不久,就发现不仅身体各处伤口正在快速痊愈,浑身也充满了元素的波动。那些被我瞬间吸入体内的火元素在我体内经脉循环中已自动转化为元素的混沌形态。
最初的命令则是要连夜袭击达克茹勒城。
这主要是基于这样的考虑:首先,该城大部分法师已经损失了,将无法形成强有力的魔法防御或进行魔法打击。其次,对方认为其半流袭击虽然损失了许多人,但也同样造成了我军的重大伤亡,甚至会以为我方多数人都已在“火焰狂涛”中被烧死了。毕竟,当时情形看来就是这样的。再次,他们一定认为我方主将——我——在最后抵抗魔法阵的时候被炸死了。那样的场面,剧烈的燃烧与爆炸,常人是不可能活得下来的。
如此一来,该城的防御一定会比较松懈。就算那里有二十万军队,却无法形成真正的战斗力。
自然,我的袭击计划也不会是拖沓繁复的。
那瞬间我就想到了,我不需要那么多的人,只需要一支精兵就行了。
七千,对,七千人就够了。
其中包括五百名法师,这是这次战斗的关键,使用五个中型魔法阵,打击其城墙、守城士兵,由白羊宫梵.阿里斯提德、金牛宫梵.雪伦道夫两位黑铁法师分别主持。另外六千多人,一半是掩护法师们,以取得足够的时间发动魔法阵、诵唱咒语,这部分,就由宗尹指挥。另一半,主要负责法师们使用阵势消除其主要守城力量后,发起攻城与破城,这由凌玄发率领。
我则与法师们在一起,坐镇指挥。
从装束上来看,这七千将士都是轻骑兵。
剩下的大部队,则要求在后面跟着前来,不过,普通速度就可以了。这主要由诺伯特.梵.冯与梵.维特伏尔脱两位都统制负责。
目前我们的位置,离达克茹勒城约五十几公里,当然,这是直线距离。虽然我们不可能完全走直线行军,却也是尽量如此。那么,从傍晚六点出发,预计晚上九点就可以到达。
“跟着大部队后面来,啊。”我对沙儿嘱咐道。
我跃上了战马,位于队伍的前面。我回头看着大家,所有这七千人都已做好了一切准备,战斗或死亡。
“出发!”
我跨下的战马箭一样射了出去,余人也都跟了上来。
这一天,正是十月一日。
滚滚的烟尘,被我远远的抛到了后面,迅即又被后面的部队抛到了再后面。
撕裂空气的声音,在变得尖锐之时的刹那,又轰的一声被我超越,撞在后面的将士们闪亮的铠甲上,粉碎着向四面八方飞溅。又是尖啸,又是轰的巨响,又是千万个声音的碎片。数千人短时间内发出的音响,爆炸着分开空气,分开原野,终于超越了时间。
我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在最短的时间内到达目的,攻破该城。那里,将成为我在北方平原蚕食计划的第一个据点。
最后,我干脆放弃了思维,任意识的河恣意的奔流,抛起来,又摔下去,撞在一块块礁石上,阻在一堵堵河道前,然后轰然裂开,冲进新的河床。
思维,一次次的改道,一次次的冲锋。
战马,坚定不移的向着东北方,那里有达克茹勒城,横跨蓟北河两岸。
起初还有风声,然后是淅沥的小雨,秋雨丝丝的下起来。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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