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芳出了院门想了一下,抬脚往邻居嬴德家走去。她想打听一下王翦的下落。可是嬴德家的门是锁着的。
她停了一下,想再到屈怀家看看。不经意发现后面跟了两个侍卫。她停下脚步,转回身,看着两个侍卫,不悦地说:“你们不要跟着,回去!”
侍卫左右为难,大王有令不敢回去,又不敢跟得太近,只好远远地跟在后面,不敢打扰到她。
到了屈怀家,寒芳叩了叩门没有人回应,轻轻一推,门开了一条缝。寒芳回头吩咐虎贲军:“你们在这里等着!”
两名虎贲军对视一眼,刚要说话。寒芳把竹篮往地上一撂“我说等着就等着,听到没有?”
虎贲军只好躬身领命。
抬脚进了屈怀家,寒芳高声喊道:“屈大哥!屈大哥在家吗?”
“谁呀?”里面一个稚嫩的童声传来。
“是我,韩芳!”寒芳高声回答。
从屋内跑出来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手里提着毛笔,粉嘟嘟的小脸上还沾着墨汁,仰着脸说:“韩姑姑好!”寒芳弯下腰掏出丝帕给男孩擦了擦脸,笑着问:“就你自己在家吗?在练字呢?”
“嗯!父亲说我每天必须写一百个字,否则会罚我的。”屈良拉着寒芳的手往屋内走,走到几案前,拿起竹简“姑姑,你看,良儿写得好不好?”
屈良是屈怀的独生儿子。屈怀的家教很严,这个寒芳是知道的,要求才五六岁的儿子每天必须写一百个这么复杂的字,也真够难为这个孩子!
寒芳拿着竹简看了看,五六岁的孩子,字已经写得相当工整。于是赞道:“你写得真好!”屈良又已经端坐在几案前,开始认真地练字。
寒芳看着屈良一笔一画写得认真,问:“你爹呢?他去哪里了?何时回来?”
屈良仰起小脸想了想回答:“早上听爹说好像有个重要的事做,午时不回来了!”
寒芳忍不住问:“那你自己怎么吃饭啊?”她知道屈良的母亲前年已经去世,只剩下父子二人。屈怀家境殷实却坚持不请仆人。屈怀出门,就只剩下屈良一个人在家。
屈良笑了笑“没关系,父亲安排人给我送饭!”
“要不,一会儿你去姑姑那里吃饭?”寒芳笑着说。
屈良很懂事地摇摇头“不了!谢谢姑姑!我还要抓紧时间练字呢!练完字我想再看看书。”
寒芳怜爱地摸了摸屈良的头,赞道:“真乖!真是一个爱学习的好孩子!那姑姑不妨碍你了!”
屈良礼貌地把寒芳送到门口,挥手告别。
寒芳愉快地跟屈良告别。心道:多懂礼貌的小家伙呀!
难得出来一回,还诸事不顺,找谁谁不在,寒芳只好往集市上走。更别扭的是还有两个尾巴跟着!
路过一幢气派一些的建筑,寒芳本没在意,听到有人在吵吵嚷嚷,抬头观看才发现这是一家妓院。
真不是一个好地方!寒芳心里想着,转身准备离去,见一人搀着一个醉鬼摇摇晃晃地走出来。定睛细看,醉鬼就是那个该死的混蛋嫪毐,而旁边那个人更是让寒芳大吃一惊,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邻居屈怀。
屈怀看见寒芳微微一愣,略带尴尬但是很礼貌地点了一下头。
嫪毐此时也看清楚了寒芳,笑嘻嘻地走了过来,用市井无赖惯用的语气道:“呀!又见面了?韩姑娘!”
寒芳懒得理他,只是奇怪屈怀怎么会和嫪毐这种人渣在一起。而且大白天从妓院这种地方出来?这就是他口中的很重要的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寒芳迷惑地望着屈怀。
屈怀似乎也觉难为情,勉强一笑。
嫪毐见寒芳一直看着屈怀,问屈怀:“你们认识?”
“回侯爷,我们以前是邻居。而且韩姑娘也是楚国人。”屈怀恭顺地回答完后,有意无意瞄了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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