汩汩冒着淫液。
白玉夫人早料到花蝴蝶会用少妇当人质,手腕一抖,一根白绫从她袖子里甩出,将那少妇拦腰卷住,轻轻一用力,少妇就被甩到白玉夫人身后。
花蝴蝶猝然间失了人质,只能奋力一拼,他似乎倒还知道羞耻,拾起两把峨眉刺出招之前先将地上的七彩大氅搭在身上。
白玉夫人气势如虹,剑招凌厉且密不透风。花蝴蝶见对方是女流之辈,出于侥幸使出几个欺招,均被白玉夫人一一识破。
花蝴蝶没讨到便宜不说,反而乱了节奏,一时间完全被白玉夫人的剑招压制,眼见他被白玉夫人逼到一块巨石之上无处可逃,他猛然一甩大氅下摆,一道绿烟喷了出来。
白玉夫人早料到他会放毒,身体轻盈地闪开,从斜刺里就是一剑。这次花蝴蝶将斗篷甩向半空,白玉夫人收剑不住,一剑刺在斗篷上,斗篷冒出一团冰蓝的毒水!
好在白玉夫人轻身功夫了得,于半空中一个盘旋,堪堪躲过。如此一来二往几个来回之后,花蝴蝶孤注一掷,手中峨眉刺寒光道道,身上大袖、衣襟舞动如风,竟然都是带着无数毒药的。
白玉夫人倒也不急于取胜,暂时转功为守。却不料那花蝴蝶颇有自知之明,一个佯攻之后腾空而起,直奔西头而去。
他却不知那里早有人候着,刚一冒头,便惨叫一声,人头落地。虽说是偷袭,但是能如此干脆利落地斩杀横行十几载的淫贼,子蓝也真是干得漂亮。他直接奔到母亲身边,扶着母亲的胳膊上下打量:“娘,那贼子好多毒花样,你没事吧?”
“你看娘有事吗?”白玉娘冲儿子嫣然一笑:“你便这么瞧不起你娘?”子蓝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扶着母亲的胳膊,充满依恋之情。白玉娘知道每次自己与歹人争斗,儿子都会满心牵挂自己,倒不是不相信自己的武功。
儿子这份心意,做母亲的岂能不知?白玉夫人真想将儿子揽在怀里,好好温存一番。不过她却比儿子清醒,轻轻对子蓝说:“蓝儿,你且去将包袱取来,娘去看看那受害的女子。”
子蓝这才意识到边上还有人呢,连忙遵命。白玉夫人低头软语安慰那少妇,少妇只是沉默不语,却不肯说自己姓是名谁、家住何方。白玉夫人能够理解她的心情,并没有强逼。等子蓝回来之后,白玉夫人从包袱里取出自己的衣服让少妇换上。
白玉夫人又开始好言相劝,希望少妇开下金口,但少妇只是坐在草坡上,背对着两位恩人,仍然不言不语。
子蓝也颇为关切这女子的命运,扶着母亲的胳膊打量着女子。白玉夫人蓦地感到儿子的手热乎乎的,隔着脆薄的衣袖,让自己的肌肤麻麻痒痒的;更坏的是这小子的身体也蹭在白玉夫人身上,胳膊轻轻挨着酥软而结实的乳峰侧面,让做妈妈的更加心猿意马。
白玉夫人起初还随儿子调皮,这样挨着她一直不放,白玉夫人不由有些面红耳热,淫液未干的双腿之间竟然又隐隐躁动起来。她不得不轻轻咳嗽了一声,意思是警告儿子不要太过。儿子却装傻卖乖,反而把身体靠得更紧了些。
白玉夫人心想:坏小子,你再靠近些,你那坏东西就要顶到你娘了!这样想着,白玉夫人的媚眼溜到了儿子胯间,可惜那“坏东西”在长裤里自然看不出什么形状。倒不知比他父亲的是大是小?与那淫贼的比又如何?
白玉夫人盯着儿子的裆下浮想联翩,这时忽听子蓝凑在她耳边问道:“娘,这女子什么都不说,我们可怎办呢?”
白玉夫人倒被儿子吓了一跳,心说我这是怎么了?连忙掩饰性地扯住儿子衣袖,将他拉到一边说:“一个良家女子受此奇耻大辱,只怕有轻生的念头,为今之计,只有先好好看管她。”
子蓝点点头,有些为难地问:“那我们岂不是要一路带着她?”白玉夫人媚笑道:“这位姐姐也是个美人儿,只怕倒便宜了你。”子蓝不好意思地说:“娘说什么哪?儿子哪有这份心思?何况,她和娘比起来差得太远了吧。”
“胡说!她这样年轻,容貌身段均如此动人,只怕你小子早就动心了吧?”白玉夫人媚眼斜睨着儿子。白玉夫人这幅意态可真够迷人的,子蓝从未见过母亲用这种辣辣的眼神看自己,不由有些口吃起来:“孩儿不敢,只是担心带着她会影响脚程”
“哼!救人事大,那些都不要紧。只盼你这个坏小子一路不要像平时偷看你娘一样偷看人家!”白玉夫人教训说。白玉夫人这话是越说越轻佻了,但是子蓝敬爱母亲,一时间未曾察觉。
尤其母亲提到自己偷看,倒是实有其事,让他非常尴尬,嗫嚅着说:“谁让娘这么好看,再说,孩儿又没看不该看的”
“小色鬼,难道你还想看不该看的?”白玉夫人伸手弹了一下儿子的面颊。“孩儿不敢!”子蓝给母亲说得头都不敢抬,脸红得跟红绸一样鲜艳。
“你啊!”白玉夫人伸手把儿子揽在怀里,高挺的乳峰并排顶着儿子结实的胸膛,大大的乳头开始不由自主地翘起、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