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夫人以为花蝴蝶发现了自己,正准备迎敌,却见那淫贼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而是将下面的秽物拔出来,在那女子上方兀自耸动,如同炫耀一般。
武林高手自然目力极佳,白玉夫人不由满脸臊得通红:只见这花蝴蝶的肉棒又粗又长,上面青筋爆绽,似乎还布满了肉瘤,极其丑恶,偏偏棍身和guī头上面都蘸满了那女子的淫液,亮晶晶的别具诱惑。
这根肉棒可比家主的大了几号啊,白玉夫人想到这里,连忙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口:“呸!大敌当前,你竟然拿这淫贼的秽物与夫君的阳jù做什么不伦不类之比较?”
白玉夫人有些芳心动摇之际,被淫贼爆插之后急停的女子也有些云里雾里,本来一直微闭双目的她这时睁开眼睛,迷惑地看着侵犯自己的淫贼,脱口而出:“你,你为何”
话到这里,女子猛然意识到什么,戛然而止。花蝴蝶大笑:“怎么不问了?是想问大哥为何不继续操你,对不对?”
“我哪有这样的事,你这天杀的淫贼!”那女子慌忙辩解。看到这一幕,男人或许会哀叹此女太过风骚。但是白玉夫人身为女人,情知这身体的快感一来就最怕中断。观此女子体态和声音,定是已婚少妇,性事上经历丰富,自然也更容易不由自主地享受淫贼的插弄。
想到这,善良的白玉夫人不由心生同情,等不得回去找儿子,即刻就想寻求一个完全之策将淫贼一举击毙。
那花蝴蝶见少妇又盼又羞的意态,甭提多得意了,笑道:“没有这等事?那大哥我就不操你了,不做那天杀的淫贼了,这样可好?”
花蝴蝶说着手扶肉枪,在那少妇水淋淋的耻毛和牝户上旋转、研磨,少妇起初还咬着嘴唇不发一声,但随着花蝴蝶的硕大阳jù在她已经充分享受过的花蕾、花瓣之间来回挑逗。
后来鼻息中终于禁不住发出“嗯啊”的羞人声响。花蝴蝶见状,将guī头往少妇的花瓣口一挤,少妇“呀”的一声,不由伸手抱住了花蝴蝶的腰身,似在期待新一轮的蹂躏。
那花蝴蝶却并没有真的插入女体,而是将guī头一翘,肉棒在少妇狭长的肉沟上滑了过去,弄得那少妇瞬间跌入失落的深渊,竟然喊道:“天杀的,你进来啊!”“噢,这回不骂我淫贼了?”花蝴蝶笑问。“你便是淫贼,淫也淫了,索性把老娘先奸后杀!做事做到半截,算个什么东西?”少妇看来已是豁出去了。
“此话倒也有理!”花蝴蝶把肉棒重新顶到少妇阴门口上,偏偏他还是没有直接贯入,而是问道:“小娘子,你且说说,大哥这根肉棒比你夫君的如何?”那少妇虽然已不要脸面,却还剩下几分血性,叫道:“老娘既已为你所辱,要弄便弄,何必这么多废话?”
“哈哈!”花糊涂笑得肉棒直颤,硕大的guī头在少妇的肉缝之间乱拱:“是谁废话多?都被老子操得满地是水,却还不敢说实话!且问你,是大哥jī巴大,还是你家里那个大?”
花蝴蝶说着,肉棒突然顶在少妇肉谷之间猛烈上下滑动,那东西硬梆梆的,一路刮过少妇娇嫩的玉门嫩肉,少妇突然情绪失控,大叫道:“天杀的,你的肉棒大,你的肉棒粗,我夫君的比你小了一半,你就干死老娘吧!”
“哈哈哈,早说不就大家都有的爽了?”花蝴蝶身体一耸,粗长的肉棒猛然贯入少妇体内,少妇“嗷”一声惨叫,手指抱住花蝴蝶的屁股,竟然不管身体的疼痛,饥渴地向上迎接花蝴蝶的蹂躏。
白玉夫人心头怒火中烧,亵裤内却别是一番滋味:只觉得牝户麻麻痒痒的,似有千万只小蚂蚁在蠕动。她深知此际应集中精神应敌,可还是忍不住把一双媚眼直往少妇挨插的地方瞧着。
她越看那肉棒贯入少妇玉门的动作就越觉得这根肉棒有阳刚之气,所谓男人就该有这样一根铁骨铮铮的肉棒,以让女人欲生欲死!
白玉夫人越看越是喜欢,越看越是难以自控,不由夹紧双腿,却感到私处些许凉意:亵裤内一片黏糊,竟是已然春水泛滥!“糟糕!”白玉夫人心叫不好,突然听到后面有动静,更是吃了一惊,连忙回头护住身体要害,却见来的是子蓝。
她长出一口气,伏在原地不动,自然是生怕儿子看出自己的异状。子蓝担心母亲有状况,根本没留意到白玉夫人羞答答的神情,只是静静地趴在白玉夫人身边。
他初看到那淫贼肆意操弄那少妇时,脸上一惊,颇为尴尬。白玉夫人在儿子面前当然要有长辈风范,当即瞪了他一眼,那意思是不可分心。子蓝惭愧地点点头。白玉夫人不愿意儿子久看这不干不净的场面,抬起下巴示意儿子到对面高地去伏击。
子蓝和母亲配合默契惯了的,当即消失在白玉夫人跟前。白玉夫人整顿下心情,深深吸了一口气,霍然跳出,使出一招长虹贯日,不由分说直奔那淫贼后心。
“哎呀!”花蝴蝶根本没料到此处会有人截杀自己,气势上就落了下风,不过他向来善于机变,一个缩身,就和身下的少妇换了个位。可怜那少妇两腿朝天分开,直接挡在白玉夫人面前,胯间还汩汩冒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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