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人回话,应该是在接电话。“想我干什么?”声音越来越小,渐渐听不清了,看来我该做点必要的准备。
但怎么弄呢?现在又脱不开身。怀着这样的想法,我回到床上沉沉睡去了,恼人的事情还在后面。一大早,妻子才起床准备早饭的时候,小姨子温霁过来了。“姐夫,早!”
我正穿着短裤从房间里走出来,经过一夜得休养,精神总算是重新振作了起来,发生了这么多想不到的事情,对我而言其实一时半会还没能消化。“你怎么过来了?”我诧异地问道。
“不是你说的要看我表现才决定能不能原谅我的么?”她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像是我拿话敷衍了她,而她信以为真衣服上的那个受骗的模样。这他妈人生也不能全靠演技吧?就算是行,你又怎么知道我会跟你搭台,而你姐姐就只是一个看客呢?实在是太不知所谓了!
“还有这事儿?”妻子闻言,果真从厨房走出来,手里的菜刀还挂着水渍。“你们两口子你们”她还真就挤出了眼泪。“别装!”一声低喝像是阀门一样让小姨子的眼泪顿时收了回去。
“你先说说你要怎么样。”我顺势接口,想知道他来这里的原因。“姐,我是看你也没时间照顾姐夫,我知道之前做的不好,让你们讨厌了。
所以我想反正现在也没有课,干脆白天替你照顾姐夫,一是表示我的歉意,二是争取将功补过,总不能以后让我没脸进你们家门吧?”
这都是他编出来的,怎么像是演讲稿一样?而且妻子闻言居然点点头,说:“要这么说还真是,我晚上还合计着给你找个保姆呢,起码中午得有人做饭啊,那现在既然有个现成的劳力,不用白不用!
一会我给家里打个电话告诉妈一声,让她也放心。”妻子的好算计可苦了我,她哪知道我俩不仅仅是照顾的问题,而是还有着深入了十公分的交情,弄不好是“性命之交”了已经。
自己以为从此给妹妹下了套的妻子并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还真就把这件事打电话说给了岳父母,当着我们的面。
“这下我就放心了,别的不管,我不在的时候别让你姐夫饿着,吃饱了就行!”抬手看了看时间,她就转身拎包上班去了。
开始的时候小姨子还算老实,安静地陪我吃饭,然后勤快地道水给我。我去锻炼的时候她也没有过来打扰,就在客厅看着早间新闻这时候满频道都是类似的节目,要么就是广告或者类型台的那些专业内容,总之没有电视剧作为消遣也挺没意思的。
但时间过去一个小时多的时候,她就有些坐不住了,开始试探着接近我,其实我心中觉得有愧于她,但对于平白无故得了她好大一个便宜这件事,我又不知道该怎么交代。“姐夫”她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
“嗯?”我算是回应了一下。“你恢复得怎么样?”她两手抱在一起,两根食指伸出来顶在一起,在颈下围成一个圈的样子。
她简简单单一句话出口,问得我有些奇怪的感觉涌了上来,似乎下面又在慢慢充血,于是我感到微微的痛,但我克制着,至少没让面色有什么变化:“医生说要慢慢恢复,‘伤筋动骨一百天’嘛,痊愈的话得明年春天了。”
其实按我的估计,再有一周的时间我就能正常行走了,顺利的话,半个月足够我去拜访师父一次了,到时候应该能最大地增加恢复的速度。还好她也知道我是有意这么说的,没有再往下问,场面稍有尴尬。
“昨天和你说的那个u盘,我不想要了。”她忽然冒出这么一句。“最多局里晚点送过来,我嘱咐过不让他们看了,你不用担心。”谎言还要谎言补救,我算是初尝苦果。“嗯还有一件事,我们俩分手了!”这是一个坏消息。
“你是怎么就分了?”我开口想问,可又不太想知道答案。“不合适,可不就分手呗!”她噘着嘴,像有什么不满意,忽然就没了再往下谈的欲望,我转身走向卧室,又觉得这样晾着她不太好,准备交代她自由活动就好。
“姐夫,昨晚你跟姐姐,没事儿吧?”终于被她凑了上来,洁白的皮肤在阳光下刺得我眼睛有些不适。“我们有什么事儿?”我下意识说道,不过想了下,也确实没有发生别的。
“我是说”她低头看了看我下面,那里的变化被短裤遮挡着,她什么也看不见。“做ài!”一张口就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偏偏这两个字在我们之间很是敏感,让我差点脑充血。
小姨子的声音在说这连个字的时候绵软起来,轻柔得像是一根线缝在我的心上,却忽然拉紧了,然后轻轻一弹!我知道我又有了反应,这记吃不记打的贼!其实她只是羞涩,我这么安慰着自己,但却安抚不住渐渐变大的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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