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比瓷器的光泽在我眼前闪耀着,两片阴唇都已经高高肿起,故而紧紧闭合着,只有腿根处一点透明的残留,那是我出仓时候带出来的,除此以外别无他物!什么是生殖器?这他妈才叫生殖器!
如果不是为了繁育,怎么就这么滴水不漏的?可惜当年没有好好看看妻子的这里,是不是也像她的妹妹这样的密闭,只是现在说什么也晚了,找了个单子给小姨子盖上,我穿起一条短裤,忍着下身的剧痛,快速向浴室冲去。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我看了一眼时间,和小姨子的战斗居然经历了数个小时!要不是其间有间歇,我岂不是已经充血坏死了么!最操蛋的是,还差半个小时,就是妻子下班的时间了。
这时候我才知道什么是头大如斗,一个是横陈在房间里的事故,一个是家门外将要归来的故事。哪一个都足够令我手忙脚乱,却没有先来后到的区别,该担当的总要担当,该处理的也总要处理。
这么一想,就有了一种随他去吧的的冲动。我也干脆没回卧室,抄起上午才弄好的那些器材,我又继续练了起来,这是这是欧身子虚弱得很,什么力量也做不了,妈的,真是让人懊丧!
“姐夫”柔软的一声呼喊传来,是小姨子从房间走了出来,上身穿着我的衬衫,下面不用看也知道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醒了?”我不知道怎么冒出这么一句。没料想她听我对她说话,眼神中竟冒出了神采来,一跃到我面前,在我的脸上重重地亲了一下!
“你是最棒的男人!”说完她转身而去。只是临走时候没忘了在我的下面抓了一把,并顺口说道:“这才是我男人的东西!”她难道是没有脑子的么?“你姐马上回来了。”我提醒道。“我知道,能别说了么?”她钻进浴室里去了。
我摇着头叹息着,不知道怎么接这话,也跟本就不该接。卧室里满满的都是淫糜的味道,没想到人生的变化竟如此祸不旋踵,让我第一次有种应接不暇的乏力之感。
也许多年来我面对的都是外部的风雨,从来不知道所谓的家里,也是如此纷繁芜杂吧。打开窗户,外面的空气微凉,但是甘冽。房间里的秘密像是夺窗而出般发散着,很快便再也嗅不到一点气息了。
“我要走了,姐夫。”“嗯。”“可我怕我会想你。”“”“亲亲我行么?”“不!”“我下面都肿了”“对不起。”“我还能来么?”“能”
“我不和小军好了。”“嗯?”“可你是姐姐的,对吧?”“是”“我是你的么?”“你”“我这辈子都是你的了!”“”“等我好了,你还要我么?”“我”“要,还是不要?”“温霁!”“我喜欢它!”“下次说,好么?”“你要干我,我就答应!”“别这样”“姐夫”
“我给你电话。”“好!”温霁走的时候眼里含着泪水,而我又何尝不是又一场天人争斗呢?毕竟我的心也不是石头长得,但这种时候也就只能用“理智”聊以自慰了。
这是一场乱局,不论中盘谁胜谁负,结局已经可以预见了,只是,我能参的透么?妻子回来的时间准确得像是经过专门的设计一样,不过还好,我已经将一切收拾过,此时正在客厅休息。
“听说今天开始锻炼了?”妻子进门问道,手里拎着的依旧是饭店做好的饭菜。“这你都知道,安了摄像头了?”我站起来,装作向四周扫视的样子。
“屁话,当然是听温霁说的了,说一进门就看见你摆弄哑铃,还以为是要打她。”妻子而莞尔一笑,手指蜷曲半握成拳的样子还有着当初的风采,令我莫名一阵感伤。
我装作漫不经心地一瞥,望向角落里被我收拾出来的器材,转回头说道:“也就是她敢那么想,像我这样的,还没动手就献给自己量好了刑了,胡闹!”
这最后的胡闹,有一半也是在说自己吧!吃完以后我收拾碗筷,妻子回了卧室,似乎是在打电话。
想到白天时候的发现,我忽然就有一种过去偷听的冲动,不过克制住了,有些事情,发生了以后户能弥补,但未必就补得上,反而不如暂时冷却下来,过一段时间再去处理得好。
况且,我还记得手里的那块u盘的事还没处理完,却热了个大麻烦呢!要不要谈,怎么谈,这都是不能预料结果的事。我不想贸然的行动摧毁并不牢靠的推断这种戏码。
而且即便是有什么电话打进来,又能说明什么呢?难道还会比那个视频更糟么?静下心来整理好手头的工作,我转身去了洗手间,手上的油渍需要清理一下,这时候妻子却走了过来,在我身后揽住了我。
“这段时间我不在家,挺辛苦的吧?”我忽然被这温柔的举动感动了那么一点,说了一句本在昨天就该说的话。我没看到妻子的表情,却感到揽在我的腰间的双手轻微地哆嗦了一下,随后便用力抱住了我。
妻子的头抵在我的后心,向我们往常进行抓捕时候对犯罪分子做的一样,而我此时则像个束手就擒的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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