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问道。
“没,只是让大家容易明了一点的代号而己,不用深究。”小莲感谢道:
“结果很成功,我们已经取得准确数据,这份功课一定可以拿到好成绩,我们要感谢世伯帮忙。”
文蔚满意笑说:“虽然在之前已经猜到答案,但还是有实质数据具说服力一点,男人当知道女儿是援交女后唯一会做的是全部通吃,这是有如日出东方的不变定律。”
小莲点头同意:“而他们最终被阉割的下场,也如日落西山般理所当然。”我听着听着,愈想愈不妥道:“但如果说梦,也好像太长了吧?”咏珊微笑解释道:“世伯你是睡了一整天,相等于阅读三十万字小说的时间,一个人在梦中是分不清时间的,特别是男人,很多时以为自己做了三十分钟,其实是做了三十秒钟。”
“竟然有这样的事等、等等,你们刚才说把人的梦境以映象方式投映在萤光幕,即是我做的梦你们都看到了?”我不思议道。四女满脸通红,一同点一点头,老男人的春梦被小女孩偷看,好像不大合适吧?不过想不到科技已经进步到这个地步。
“不过爸爸你也太下流了啦,居然做那种跟人家爱爱的梦。”雪怡脸红红的教训道,文蔚也插上一嘴:“对啊,还说我没毛毛,人家都不知多浓密呢。”
“这因为没有真正看过”我腼腆道,小莲替我说好话道:“算了吧,男人的性幻想差不多是这样,不能要求太多。”
我以为小莲是好女孩,没料下一句她也一起加入教训:“不过世伯那种女孩子主动献身的潜意识实在很要不得,还总装着是受害人被辱,简直是女人公敌。”外表清纯的文蔚不讳言道:“就是,也不想想自己有多大年纪了,却还在开后宫,说实话世伯对我们来说吸引力是零。”小莲同意说:“我何尝不是一样很呕,但别人的梦境就没办法了。”
“你们还在说,最惨的是我呢,跟自己的老爸做耶!是老爸耶!想想都恶心死了!”雪怡表情夸张的嚷道,三女一同点头:“的确雪怡是最可怜,这真是非常非常的厌恶。”
然后文蔚好奇问咏珊:“对了,怎么只咏珊一个没床戏?”女孩不以为然道:“这是因为我在催眠时故意把自己的提示轻轻带过,虽然说是为了学校功课,但牺牲太大,要跟世伯这种男人上床我宁可死掉还好,即使是做梦也不可接受。”
“好过份啊!只你一个跑得掉!”三人愤愤不平,咏珊耸耸肩,一副懒理众人的表情。
“不过最下流的是明明只有四寸,却幻想有七寸。”雪怡仍有不满,文蔚好奇问道:“雪怡你怎知道?有看过吗?”
“爸妈爱爱时经过不关门,不小心看到啦,超级短耶。”雪怡振振有词道。
“这个很正常,梦境大多是把日常生活中自己没有的东西美化,那世伯有没梦中利害?”小莲也是满有兴趣。
“肯定没啦,快五十岁了腰都不能动,全程传教士姿势。”雪怡摇头道。
“哗,跟这种上床简直是酷刑了。”
“这还算,最惨是连牙也不刷便亲嘴,牙缝还有菜渣。”
“恶,差死呢。”
四个女孩七嘴八舌地数落着,我想说我不是在帮忙吗?对着长辈可以留点情面吧?
从大学回家途中,我对给女孩们摆了一度仍是未能释怀,雪怡嘟着嘴说:
“爸爸别这样吧,人家也有给你好处耶。”
“好处?什么好处?”我是面子尽失,什么好处也补不回。
女儿脸红红道:“就是第六集开始是梦,之前的都是真事啰,人、人家给你看了波波啊。”
想起来视频那一段的确是真事,那我是看了雪怡的奶子“所以说是等价交换,你也不要太介意了。”雪怡说好话,我没奈何道:
“谁叫只有一个女儿,做爸爸的可以怎样了?”
“嘻,所以说爸爸最疼我。”雪怡欢喜的道:“不过太好了,原来给爸爸知道在援交也不会骂惨惨,我以后可以放心了。”
“你说什么?你真的在在做援交?”我瞪大双眼质问。
雪怡耳根红透嚷着说:“很奇怪吗?这是什么年头了,大家都在做耶!妈妈偶尔也客串呢。”
“连连秀娟也?”我更是不可置信。
雪怡掩嘴笑说:“哎哟惨了,一时不小心泄露了妈妈的秘密,她可是第一代援交女啦,网名是娟好静秀,有不少熟客现在还有找她,说来我可能不是爸爸亲生,你长得那么丑,怎可能生个漂亮女儿?我一直怀疑自己是东尼叔叔的野种。”
“喂,这种玩笑太过份了吧?”
女儿绕着我的臂膀抛眉眼说:“这样不好吗?我们可以不戴套做,至多看是爸爸给你打折扣。你可以放心玩,妈妈一定不会剪你,因为她和男人上床的次数比你打飞机还要多。”
“喂”
“还、还不满意吗?好吧,就免费给你爽一次好了,但不包吹箫耶!”
“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