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怡星眸散漫,已经陷入情欲中的旋涡,而我面对女儿的动情娇美也是欲火焚身,在一触即发之下,世上枷锁再也锁不住父女间的真挚爱情。
“好吧,那我来了女儿”
我提起血脉亢奋的棒棒对准雪怡的屄口,朝思暮想的一刻就此到临,女儿含情脉脉地望着我,眼里没有一丝动摇。在互相确认心意之后,我开始慢慢向前推进,女儿小屄早已泛滥成灾,令我可以顺利跨进幽谷深处。
“呀呀呀”雪怡口里发出美妙呻吟,这一声牵动了我的情绪,我们终于成为一起,雪怡,我的宝贝女儿。
雪怡的荫道好窄好热,犹如处子般娇嫩,我在无比畅快下插至最深,好好感受女儿的美好。然而在最动人的一刻,房间的木门“卡勒”一声被推开,正在爱得激烈的我俩吃惊回望,站在门外的竟然是妻子秀娟!
“你两父女好啊,乘着我不在家,竟然做这种事无耻的事。”秀娟脸带愠恨,咬牙切齿的质道。我惊慌下找不着借口,连忙把肉棒从女儿身体拔出,结结巴巴说道:“老老婆你不是去了台湾吗?怎怎么”
“哼,你当然想我不在,最好是飞机撞山不阻你们父女嬉戏,我早看出你跟雪怡眉来眼去,故意说出国来试探你们的!”
“试试探”我吃惊得嘴角打震,这时雪怡也从床上跳起,躲到母亲背后装可怜道:“妈妈,是爸爸逼我的!他在强奸我!”
“男人没个好东西,我知道不关你事,马如城,人赃并获,你没话可说了吧?
我自问没有做过对你马家不忠的事,你竟然这样对我,也别怪我绝情。”
“秀娟我”
“念在夫妻一场,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我不拿你的命,但那根侮辱我和女儿的东西你不能留下,你不配做一个男人!”秀娟从口袋中拿出利剪,我大吃一惊,本能想要逃跑,倒戈相向的雪怡却跑过来从后把我牢牢捉住:“妈,快把那根强奸我的丑东西剪下来!”
“好”妻子低吟一声,我无法动弹,利剪霍霍,那带着冰冷感觉的利器架在肉棒上心里抖颤,害怕得流下男儿之泪:“秀娟!不要!原谅我一次”
“没得原谅”可妻子意志坚定,就是我怎哀求仍没法挽回。“卡擦”的俐落一声剪刀合上,伴随我四十八年的棒棒登时飞脱,下体血如泉涌,狂喷在地板上染红一片。
“呜呀!”
强烈痛楚不能用言语形容,我痛极惨叫,可酷刑还没完结,雪怡看母亲杀得够狠,也跑去拿来一把兰保开山刀,执起阴囊强行地沿着边缘逐寸割开,更大量的鲜血狂涌而出,切开一大个伤口后再用力一捏,两粒睾丸唧声飞出,血淋淋地跌在地上。
“呀呀呀”
我是连呜呼的力气也没有,在痛不欲生下昏死过去,朦胧间看到两个处决我的女子那大快人心的痛快表情。
“秀娟雪怡”
“爸爸爸爸起身啊你睡了很久啦”
惭惭地,我在睡梦中清醒过来,找住意识张开眼帘,眼前的是雪怡!
“啊!”这一吓非同小可,我惊呼大叫,女儿笑着说:“没事啊,你在做恶梦啦。”
“恶恶梦?”我稳住情绪,的确下体没感到痛楚,身体也不似受到伤害,女儿掩嘴笑道:“真的没事啊,你摸摸,小弟弟和蛋蛋都还在呢。”我下意识伸手往下体,还在,我没有被去势,我还是男人!
背脊仍是冷汗的松一口气,张眼四望,环境陌生中又好像有点熟悉,想清楚,这不是女儿大学里的录音室?
“世伯。”这时候三位女孩子笑眯眯地向我问好,是小莲、文蔚和咏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学校功课?”
四位女孩表示,就读心理系的她们有一份论文课题,是写一篇有关一个人当生活中遇上巨大震惊事情时的反应和心理行为。
“我们想写一篇有关父亲知道女儿是援交女时的反应和行动,但因为四个都是女孩子很难理解男人心理,所以找世伯帮忙。”小莲解释道。
“父亲知道女儿是援交女时的反应和行动?”
文蔚点头说:“对,因为需要最真实的感觉,所以只好瞒住世伯来做这事,我们把自己设定为援交女,从而观察世伯的反应。”
“为了给予世伯暗示,那天我们去你家把你的电脑零件拆掉,然后雪怡藉词借笔记本给你,让你从中发现秘密,把雪怡是援交女的事在你的脑里殖入慨念。”小莲继续道:“之后以请你帮忙录音为名,把你带来学校,再由咏珊把你催眠。”
“催、催眠”我没想到咏珊一个大奶娃,居然会是催眠大师。
咏珊展示一台机器道:“这是大学研究的脑波现像化机器,可以把人的梦境,以映象方式投映在萤光幕上。”
“这样说,我所看到的都是梦境?”我不可置信道,小莲点头说:“对,从第六集开始世伯看到的,都是做梦。”
“什么第六集?”我不明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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