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我知道有换妾玩这一传统节目,不过我杨过一般不去调戏有夫之妇,破坏别人家庭,没想到今天被人欺负到头上来了,倒是郭芙给那史嵩之说中了心事,哼了一声,刚想张嘴反驳,但是现实是,家里的都快凑齐两桌麻将了。
一个个都死心塌地的跟着我,想到这,她不禁幽怨地瞥了我一眼:“大哥,我累了,我们回去吧。”我也暗道一声晦气,我可不是个会委曲求全的人,你跟我好说好商量,咱们怎么都行,你想骑在我脖子上拉屎?
别说你是史弥远的儿子,就是皇帝老儿,上天追你凌霄殿,下海追你水晶宫。想着,我就想站起来告辞。
“其实今天为兄是想和贤弟谈谈莫别情,莫兄前程的问题的。”史嵩之轻飘飘的一句话,我却感觉比那山洪倒泄还要汹涌。自己可以不怕,但是大哥家大业大,自己怎么也不能连累他和他的家族。临安城的豪商,即使身家万贯,也是人家官府砧板上的一块肥肉啊。
官商勾结,无往不利,是真理。民不与官斗,也是真理,更何况士农工商,他莫三只是最末等的商人。
“芙妹,你先回去吧,我和史衙内还有事详谈。”我面上一肃,对郭芙吩咐一声。郭芙知道我和莫三的交情没的说,就连她自己也拿莫三哥当亲人一般,她倒不担心对方对我不利,听我这么说,就说道:“嗯,晚上早点回来。”转身自己出了雅间。
“贤伉俪还真是夫妻情深啊,真是羡煞旁人也。”史嵩之笑着说道。“现在没有外人了,史衙内有什么话就请当面指教。”我已经渐渐失去了谈话的兴致,我倒想那这个史嵩之来检验下移魂大法的效果。
“呵呵,失礼失礼了,本衙内听说解元公还是武功高手,在江夏亲自在万军丛中生擒金宗完颜守绪,孟珙将军为你请功的奏折已经送到政事堂了,刚才是史某有眼无珠,唐突了嫂夫人,请贤弟赏个脸,我设宴赔罪。”
不得不说,这个史嵩之确实是个极难缠的人物。天上一言,地下一句的,看似毫无章法,但是他一个个关键人物点出来,扣住自己不敢轻举妄动。
不过,我从历史上知道史嵩之中进士后,力主经营襄阳第一线,花了十几年把襄阳城打造成当时世界上最固若金汤的堡垒。
并预言,蒙古鞑子不可信,宋蒙早晚有一场灭国大战,与袁甫二人坚决执行“守江必守淮”的战略思想,为南宋在金国没了之后,还能跟蒙古鞑子硬抗四十多年,立下了汗马功劳。
如果是个单纯的酒色之徒,是不可能在史弥远死后牢牢坐稳权相宝座近二十年的。我不怕史嵩之,但是对面摆出的筹码越多,自己越是不敢轻举妄动。人家已经道歉了,人家给了个台阶下,这时候再甩人家一记耳光,也是无补于事的,所以我还是决定妥协。
“我说改之贤弟,你我一见如故,不如我们结拜如何?”史嵩之啃完手上的梨,顺手把核一抛说道。
我笑道:“子由兄出身世家名门,我高攀不起吧?”“什么高攀不起?”史嵩之朝我笑道:“呵呵,贤弟莫不是担心,我对弟妹仍然不死心?”
我心道:算你有自知之明,老子就是这样看你的:“不会不会,子由兄放荡不羁、乃性情中人。”“有道是:‘朋友妻,不可欺。’更何况你我一见如故,我们结拜兄弟,我就更不敢对嫂夫人有非分之想了。”
史嵩之劝道。呵呵就怕你心里想的,是朋友妻、不客气。你都说了是不敢,而不是不会:“可是小弟已经有三位结义兄弟了,这事情我应该和他们商量下。”
我心想你既然知道我和大哥还有二哥的关系,应该知道他们是磕过头拜过把子的吧。“那有什么,我也有结拜弟兄,我大哥贾似道,二哥丁小全,我们就各论各的就好,你意下如何。”
我听得不由一愣,这倒好,大奸臣成堆拜把子。“好了,别废话,喝酒!”我跟着众人干了一杯我被人放倒了。
或许更准确的说是被药放倒了,我没想到史嵩之这个贱人居然会给我下药,当我醒来之后,第一个念头就是老子这次阴沟里翻了船了。
“吱扭”有人从屋外进来,我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是一间装饰很考究的厢房,进来的是一个丫鬟,年纪大概十七八,看到我醒来,低低的问了句:“杨公子,你醒了?”“嗯,敢问姑娘,这是什么处所?”
“这里是楼外楼啊。”我有些愣了,还在楼外楼?屋外响起了史嵩之的声音:“贤弟,你醒了,兄弟我香案供品都置办好了,我们可以出来行礼了。”
我脸色已经堪比黄莲了,心想这人是不是有毛病,还是一切都是我的幻觉,我一不小心又把自己催眠了?“来来来!”史嵩之拉着我到了布置好的香案前,拉着我一起磕了三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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