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算术,我也不擅长,芙儿是不是很笨?”郭芙有些气馁的道。
“大哥不是说了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就看能不能被挖掘出来了,芙儿你最缺乏的就是自信心,有的时候就会让你缺乏耐心,因为你总是看到像师傅、或是我总是能够一蹴而就。
但是你却要练许久却不得要领,大哥说的对吗?”我循序善诱的问道。“嗯,有时候芙儿真的很羡慕大哥,就像你靠自己领悟,就练了三天剑法,就领悟了玄铁剑法那么上乘的武功。”郭芙点头道。
“其实大哥也会怕自己根基不牢,不是说练会了就算完事了,你也不是没见过大哥这几年什么时候耽误过练功?”我问道。“就说这三天吧,刨去睡觉的功夫,第一天我练了两个时辰,第二天多些,算六个时辰,第三天,是三个时辰”
“你晚上还和三娘做坏事,被我抓到了”郭芙狠狠地掐了我一下,一边数落着我。“死丫头”我心想完了,不小心让这丫头抓个正着。
想赖都赖不掉了,索性装作没听见继续说道:“其实就算两天吧,大哥每晚上等你睡着了,都会静悟一个时辰。”“大哥,芙儿明白了,只要多付出努力,总会有收获的,是这样吗?”郭芙问道。
“嗯,其实啊,你所学的越女剑,是极上乘的剑法。话说春秋末年”我根据自己的记忆,把越女剑的故事改编了一下,绘声绘色的讲给郭芙听。
“那阿青后来呢?她有去找范蠡和西施吗?”郭芙听完这个凄美的故事后,禁不住问道。“那就不得而知了,书上却没有记载”我叹道。
此时郭芙在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将越女剑法发扬光大,恢复昔日那样的荣光。当夜,我又送三娘和柳如是回了初平街。
三娘有些沮丧的告诉我,自己的信水还是到了,想是前几日连日操劳导致来晚了几天。我心里也不想这么早就做父亲。
毕竟襄阳还有许多事等着我去完成,所以也就好言劝慰一番,并承诺在适当的时候,一定圆她这个心愿。三娘才转而有了笑容。日子过得飞快,转眼间时间又过了半年。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有序进行中,香水生产线的扩大和玻璃器皿的成型带来的丰厚效益,推动了襄阳的商业和手工业的整体发展。
商户多纳税,襄阳府就能拿出更多的资金修筑城防工事,强化军备力量,这其中就包括我和莫三无偿捐赠的香水工坊的七成利润。
为此,赵知府和吕文德大帅多次在襄阳时报上刊登了署名文章,表扬了以莫三为首的大商人等,对襄阳城无私的奉献精神。
这也是我要的效果,我不想在此时太出风头,毕竟时风重农而贱商,我不想让自己的名字打上商贾的烙印,所以就把这些风光全部让给了莫三。
黄老邪也破天荒的在襄阳定居了下来,和她女儿一起研习独孤九剑。我和师傅杂务缠身心有旁骛,致使东邪最后多了位传人,就是三娘,让黄蓉不禁笑自己的父亲越来越像老顽童耐不住寂寞。
我的感情生活,依然是峰回路转犹如走钢丝一般,首先我有两个女人要去喂饱,这就需要我腾出许多时间来东屋串西屋,最终杨大少火了。
直接把柳如是抱到自己买的那张坚固的檀木大床上,完成了花开并蒂,龙枪双飞的壮举,并且还激起了三娘和如是互相竞争的学习热情,总而言之,我享受的是帝王级的待遇,甚至让我见识到了许多传说中的技巧。
幸而我有得天独厚的本钱,每天都能极大地满足、抚慰美人们的身心,但是遗憾的是,我这样明目张胆的白日宣淫,换来的是郭芙忧郁的眼神和黄蓉的兰花拂穴手,以及谢婉琴和陆无双的白眼。
所以,最近的三个月,我只能自我赎罪的把自己下放到营部来整顿虎贲营。我几乎每天都泡在军营里,那些流言蜚语和有些散漫的军心,也都在我无形的高压政策下消散了。
至少从明面上没人敢在我面前呛声,包括大小武在内。虎贲营在我的刻意调教下,战斗力也是节节攀升。
不过我心里明白,没见过血,这支部队就还不能真正算的上真正的虎贲之师。战场上的硝烟还没有弥漫到此,因而还没有给他们更多的机会去实践。
而这支部队必须要隐藏的很深,才能在战局最关键的时候起到它的战略价值。所以即使有人开始质疑这支代号虎贲的部队,是否真的具有战斗力,也有的队员甚至产生了抗拒训练的情绪。
但是同样被我以高压手段和我在襄阳城的声望压了下去,我在等待一个战机,一个一战而定的不世之机,而现在,这个机会已经渐渐成熟了。
“兄弟们,我们一直寻找的战机到了。”我开始在营里训话道。“这就是我们一直等待的,用来证实我们能力的时刻。”我用钓鱼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