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多次不懈的努力,成功的用一支伪装的商队,从上庸城调出了蒙古的一个千人骑兵队和三万汉人、色目人混编的步兵部队。这上庸守将因为早有耳闻襄阳近一年来的迅猛发展和富庶繁荣,又有经行西域的商队,多次经过我的防区。
这一次我终于按耐不住了“这一次的行动科目的主要目标,是检验你们所掌握的技能,是否能适应到真实的战争当中,也是为了让你们自己证实,你们是不是真正的精锐之师,如果现在有要退出的,我绝不挽留,有没有?”
“没有!”所有队员整齐划一的答道。“很好,开拔。”我一声令下,换上了漆黑皮甲的五十二名队员跟随在我身后,登上了岸边的艨艟战舰。两个时辰后。上庸城的蒙古军守将,千夫长扎合屈岀律大骂着回了上庸城,并且一路鞭笞着汉人军卒。
却是因为他乘兴而出,败兴而回。襄阳城商队的消息居然是假的,等他到达西面临近汉中的伏击地点,却连个鬼影都没有等到。
当晚深夜,上庸城内军械库、粮仓同时火起,离奇的是居然没有将校出来组织灭火,等到南阳的部队到达房陵港,肇事者已然贼去楼空,只剩下残垣断壁上未熄灭的火光和滚滚的浓烟。
是夜,上庸城被枭首的中级军官多达二十八人,其中有十八名百夫长和两名千夫长。七百六十三名蒙古士兵死于践踏和哗变,留守的三千五百名下族军士哗变叛逃长江南岸。
而蒙古人苦心经营链接汉中和南阳,能够顺流而下,对长江中下游重镇发起攻势的房陵港据点,连同上庸城内十万担粮食、一千五百匹战马,以及军备若干,一夜化为乌有。
而宋军的伤亡一栏,居然只损失了十三人。“好!”当郭靖在吕大帅府上阅读这份战报统计,不禁乐得嘴角开了花。
“过儿这小子,当真是胆大妄为,事先也没知会一声,所以我们也没派部队接应,没想到他们居然敢却端上庸据点。如果不是他带回了屈出律的首级,只怕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正是英雄出少年啊,当年郭大侠一夫当关,五万蒙古大军顷刻败退之时,也大概不过及冠之年吧?”吕大帅笑道。
“及冠?哦,某家那年是二十有三,比不了这小鬼啊。”“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如果我大宋多出几匹这样的千里驹,光复之日不远矣。”吕文德感慨道。
“大帅,您就别这么夸这孩子了,不过他倒识机。回来后,就跟部属讲明,作战在于正奇相辅,如果一味剑走偏锋,则为铤而走险之举不可取,可见他还没有被些许战功冲昏头脑。”黄蓉笑道。
“郭夫人所言甚是,我立刻下令斥候营缄口,如此犀利的武器,可不能过早的暴露,用多了就不灵光了。”吕文德笑道。
黄蓉看大帅听懂了自己旁敲侧击的劝谏,总算放下了心:“这孩子做事干脆利落,沿途混迹于敌人部队里,在城中制造混乱,事后以城破次族受株连为由,煽动三千多人哗变,却没有留下一丝痕迹,让蒙古人无法推断是何人做的手脚。
又依靠长江天险,组织泅渡过江,阻断敌人的追击,不可谓不精彩“三人开始分析我这次战术的得失,以及应用在战场上的实用性。“正是如此”吕文德叹服。就在大帅府里热烈的讨论之时,我已经懒洋洋的躺在了初平街的小窝中。
前天打扫战场,清点损失,造军功册忙活到了头天下午,万事都有第一次,我也不得不手把手的,把规矩立下来。归葬了英勇就义的十三位同袍,大家的心情都很沉痛,毕竟同吃同训这么久,之间还有多年的夙识。
但是战争就是这样,总是会有牺牲的,但是即使是见惯了生死离别的我,每到这时候我也会感到十分的难受。我不禁想起了一首悲壮的挽歌:“暗淡了刀光剑影,远去了鼓角争鸣。
眼前飞扬着一个个鲜活的面容。湮没了荒城古道,荒芜了烽火边城。岁月啊,你带不走那一串串熟悉的姓名。
兴亡谁人定?盛衰岂无凭碍?一夜风云散(呐),变幻了时空。聚散皆是缘(呐),离合总关情(呐),担当生前事(哎),何计身后评。长城有意化作泪,长江有情起歌声。历史的天空闪烁几颗星人间自有英雄气在驰骋纵横”
犒赏全营的兄弟,并给他们放三天的假休息,我下达了封口令,所有队员不得泄露此次任务的任何细节,否则军法论处!
所有队员也通过此次实战,真正意识到了自己刻苦锻炼的成果,心中俱都再无怨言,只过了一天就自觉地回营锻炼了,我也乐得偷懒,所有的训练科目和战术要求,已经全部交代给了陈振源和李天强、贺擎山、大小武手里。
“如是,替为夫捏捏腿,这三个月来,真是累坏我了。”我躺在三娘丰满的腿上,张嘴接住郭芙递到我嘴边的草莓嬉笑着说道。“是啊,看相公都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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