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他连笑起来都不快乐

bsp; 脸上滚烫烫的，肯定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幸亏这里的灯光很暗，否则肯定糗死了。咦？他也会脸红的吗？我好像看到了耶*o*！

    “你怎么又想不开了？上次在医院不是说好以后都会开心生活的吗？”啊？不会吧？我的样子像自杀吗？他居然以为我要自杀？天啊，我都死过一次了，怎么还会那么傻！

    “我没有想不开，我只是想吹吹风。”

    “什么？该死！”拜托，是他自己想像力太丰富而已，要知道，我还在他怀里耶，骂人也应该离得远一点再骂，口水都喷到我脸上了啦！

    一听我说不是想自杀，他就松了一口气，突然一松手，我重心不稳，差点就摔个四脚朝天，这人怎么这样？也不事先说一声，好让我有个着陆的准备嘛。

    “甜儿，你在哪？怎么还不回来？”真美的夺命追魂call又来了。

    “快了，马上就回来。”

    “闵诛找到你了吗？”

    “闵诛？”我一边接电话，一边看着他，怎么回事？他是来找我的？“真美说你是来找我的？为什么？”

    “生日快乐！”这四个字像炸弹似地在我耳边响起，今天是我生日吗？我怎么都忘了？天啊，12月8号，是我被孤儿院收养的日子，这是我在学籍登记表上写的生日，我居然忘了

    “今天不是你生日吗？”我和他的生日，居然是同一天？

    “我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两道眉毛竖了起来，一脸的惊讶。难道他也忘了自己的生日吗？

    “盛基告诉过你？”听他的语气似乎隐藏着许多秘密，可是盛基从来没跟我说过啊，他从来没在我面前提起过闵诛，大概是觉得他太帅了，提得多会对他自己构成威胁。

    我傻呆呆地看着这张英俊的脸，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难怪你今晚要请我看电影，我以为是庆祝你的生日。”他像猜对了谜语似的，得意洋洋哈哈大笑，然后点了一根烟，悠然自地吞云吐雾，完全不顾我一脸愕然的样子。

    “什么？我旁边那个空位是留给你的？”这回轮到我的眉毛竖起来了，我可没约他，连我自己的电影票都是别人买的，虽然我不知道是谁。

    “如果你买的是两张连着的票，那自然是我的位置啦，该不会连这个那么简单的道理都不知道吧？”——^又被鄙视了。

    “我才没约你。不是你过生日约我的吗？”

    “给我留了张电影票，不是约我看电影是什么？”

    “我也收到一张莫名其妙的电影票，我发誓，不是我约你的。”

    “你留电影票的时候还留了名字的，还想耍赖，你看！”他从口袋里掏出电影票，背面的确写了我的名字——^这下是跳进太平洋都洗不清了。

    “那你为什么放我鸽子？”我干脆将错就错，想知道他为什么没去。

    “呃我有点事赶过去的时候已经散场了。”有点事？难道是和真美一起去庆祝生日了？实话说，我的心里突然有点酸酸的感觉，好像是妒忌也好像是在吃醋。

    “是和真美有关吗？”完蛋了，我语气都变了，怎么会这样？宋甜儿，立场要坚定啊，他是盛基的好朋友！

    “算是也算不是。”——^这算什么回答？难受又加深了一点点，我得换个话题，不然再这样下去肯定会崩溃的。

    “告诉你！我没约你，我们都被人捉弄了，电影票后面那个名字不是我亲笔写的，我写字没那么好看。”为了让他相信我说的话是真的，我不惜牺牲自己的形像，承认字写得丑，这个牺牲也够大了吧？

    “哦？那为什么偏偏是今天？”他的眼神忽然暗淡了下来，忽明忽暗的烟头使他的脸看起来充满了悲伤，他一个劲地抽烟，气氛一下子僵住了。“我以为盛基把一切都告诉你了，没想到，你什么都不知道。”

    'mailto:？'>？听起来好神秘的样子，他右耳的那枚鸽子耳钉在微弱的灯光里依然发出寒光，鸽子那枚小钻石折射的光芒提醒了我，他曾经说他和盛基的关系不是我想像中那么简单，这句话让我好几个晚上睡不着觉，今天该揭开谜底了吧？

    “我只记得你和他的关系不是我想像中那么简单，很多人都说你是”“同性恋”三个字我还是说不出口，舌头就像打了结，动也动不了。

    “哈说我是同性恋是吗？你说过的。”

    “你上次没回答我，到底是不是？还有，你手腕的伤疤，怎么来的？和我一样吗？”我亮出左手那条看起来还崭新得让人心疼的疤痕，一口气问了一堆问题。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吸了口烟，缓缓地吐着烟圈。

    “我的身体里流着盛基的血，没有他，今天我就不可能在这里。”

    难怪我总觉得他们有时很像，难怪他流血的时候我会觉得心里像刀割一样。这就是原因吗？身体不同，但是血液却可以带出相同的感觉？

    “盛基从来没和我说过”如果不是他说起，也许这会成为永远的秘密。

    “不和女生交往不代表就是同性恋。”

    “那你为什么只戴一只耳钉，还戴在左边？”我始终无法忽略那枚小小的耳钉，在这接近漆黑的夜里，只有它会发光。

    “因为”像被提到了伤心处，他重重地在叹了一口气，额前长长碎碎的刘海随着气息颤动了一下，因为这样，我看见了他眼睛里有点点星光在闪动，深邃的眼睛像蒙上了一层轻纱。看得我有点心疼，在他的背后，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故事呢？又藏着多少秘密呢？这一层又一层的秘密会把他的心压痛吗？

    “不想说可以不说的。”我还是不忍心再揭他的伤疤，看见他这个样子，我觉得自己好残忍，硬是拨开人家的伤口探个究竟，却忘了他也会觉得疼。

    尴尬地面对面，气氛冷了下来，寒风吹过，就像要冻结这个场面。我打了个寒颤，不禁又开始摩擦生热，手已经冻得没知觉了。

    抽完烟，闵诛把手伸进口袋，我以为他又要拿烟抽，也就没在意，看向了远方的万家灯火。那么多盏灯，在不久的将来，会有一盏为我打开为我守候吗？

    风呼呼地刮着，我的问题没有答案。

    因为没有闻到烟味，我觉得很奇怪，闵诛刚才不是拿烟的吗？怎么没点？偷偷地看了他一眼，他的头发在风中随风飘动，细细碎碎的，很cool很帅。他并没拿烟，刚才伸进口袋拿的是手套。他也知道冷啊，看我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也不晓得显示一下绅士风度，只知道自己戴着手套取暖，我真是太高估他的绅士风度，原来也是个自私鬼

    看了一下表，我提出了抗议。“好冷耶”已经11点了，还有半个小时宿舍就关门。

    “好了，来，把这个戴上。”他把手套脱下来，递给我。干什么嘛？听人家说冷就把手套给我，像施舍似的，我才不要呢！

    “不要。”

    “戴上吧，你的手都冻成这样了，一看就知道是冬天没有温度的手。刚才手套放在口袋里，是冷的，现在我已经戴热了，你戴上会很暖和的。”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我的手拉过去，强行把那副大手套套在我手上，看起来怪怪的，像两只大熊掌。

    好感动><+><+><+原来是因为这样，他好细心，知道我的手会冷，还特意帮我把手套戴暖和了再给我。闵诛安熙说要找个手暖和得像暖炉一样的男朋友，他算不算呢？这样的一个男生，应该有很多人喜欢的吧？我会不会爱上他呢天啊！我又想到哪去了？被自己的这个问题吓了一跳，连忙摇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我怎么可以背叛盛基？不可以的。

    我接过手套，诚心诚意道谢，脸却还是不由自主地红了。抬起头，刚好碰到他的眼神，好迷人的眼睛，怎么可以长得那么好看？><该死我竟然看呆了，好花痴啊

    他也被我吓住了，就这样，四目相对，谁都没反应过来，空气里流动着暧昧的危险气息

    他首先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站了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尘，忽然，意识到什么似地“啊！我差点忘了，快！跟我来”

    “去哪？”

    “去了就知道，快！来不及了”——^真是善变，人家都说女生善变，没想到男生变起来比女生还快。

    “我跑不动了好好累啊。”真不争气，跑几步我就想就地趴下了。

    “快！过了12点就没意义了。”一着急，他居然拉起了我的手往前跑。再一次亲密接触，我的腿更软了，根本就跑不动。

    他意识到这样拉着我会把我的手弄疼，就放慢了脚步，停了下来。

    “对对不起我真的跑不快”

    他看了看表，离12点还有1个小时，于是，走到我面前，半蹲下来“来，我背你。时间不多了。”

    看着他的背影，我居然想也没想，就上去了。潜意识里似乎感受到一种召唤，我根本无法细想，只是觉得有一种力量吸引着我。

    他背着我跑到学校门外的红格子咖啡屋，停了下来，把我放下。“ok！进去吧。”声音里还带着喘气未平的声音，那么冷的天，他的额头还是沁出一层微汗，我有点过意不去。

    “你的生日party？”大家都知道红格子是举行生日party的专用场地，他把我带过来，应该是来参加他的生日party吧？

    “进去就知道了。”好神秘的语气，难道有什么特别的节目？

    “生日快乐！”哇！挺热闹的！我刚想凑凑热闹也献上一句生日快乐，却发现——

    似乎这句话是说给我听的，至善老师，永顺老师，闵浩，真美，扫把头，孤儿院的玩伴一一出现在眼前，中间的桌上放着一个三层的生日蛋糕，上面写着我的名字，整个咖啡屋，挂满了气球和五彩丝带

    小伙伴们手里拿着彩带瓶，不停地向我喷彩带。一会儿，我的头发上挂满了彩带，像一棵彩色的圣诞树。

    “甜儿姐姐，生日快乐哦是闵诛哥哥把我们带来的，这个生日礼物是送给你的。”四岁的小智已经长高了，胖嘟嘟的小脸红扑扑的，认真地递给我一个盒子“这是我们一起送哦，姐姐肯定会喜欢的。”

    “谢谢你们，姐姐很高兴哦。”

    我感激地看了闵诛一眼，他淡淡地笑着，心满意足地看着一个个活蹦乱跳的小朋友。今天也是他的生日，可是，他为了帮我庆祝生日，把自己的生日都忘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知道今天是他的生日，大家众星捧月地围在我这个寿星身边，唧唧喳喳地问我好不好。

    “甜儿姐姐，闵诛哥哥是不是你的男朋友？他好高好帅，我们都好喜欢他”小莉莉今年才五岁，就已经懂得欣赏帅哥了。

    “对啊对啊，长大了我也要找一个像闵诛哥哥那么好的男朋友！”这些小家伙一个个都不得了，我根本都来不及解释，她们就已经把闵诛“许配”给我了。我的脸肯定红得像苹果一样。

    “闵诛哥哥，你一定很喜欢甜儿姐姐，对不对”

    “小玉！你不要乱说啦！”趁她没说出更离谱的话之前，我赶紧把她的嘴巴捂住。讨厌！怎么能当着人家的面这样说呢？我偷偷地看闵诛的反应，完了，这些小家伙说的话实在太丢人了。

    “是啊，我当然喜欢甜儿姐姐啦，所以才邀请你们一起来给她过生日啊！”天啊！真想在地上找个洞钻进去，这些话是闵诛说的吗？他怎么可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这样的话？

    hohohohoyeahyeahyeah

    全场都沸腾了，乐队开始演奏，欢快的舞曲响了起来，小朋友们跟着音乐又唱又跳，我的脸红到了耳根。

    “happybirthday”闵诛拍了拍手，waiter捧上一大束粉红郁金香，他接过来亲手送到了我面前。

    欢呼声更响了，忽明忽暗的灯光在地上旋转。

    这是我第一次收到花，而且还是我最喜欢的粉红郁金香，一种并不常见的花。

    “闵诛，谢谢你！”这句话，包含了太多太多的含义，因为他一直以来的照顾，因为每一次奋不顾身地救了我，因为刚才在天台多此一举的“英雄救美”没有他，我真的不知道会怎么样

    “怎么谢我？”

    “”“要谢我就赏脸一起跳支舞吧。”他很绅士地屈膝发出邀请，旁边的小朋友都在一边拍手一边欢呼，弄得我脸又红了。

    “甜儿，这小伙子很不错，好好珍惜哦！”至善老师也过来凑热闹，讨厌！笑盈盈地看着闵诛，一副丈母娘看女婿的模样。

    “mayi闵诛的手一直停在半空，等待我的回应。而我，早已经开心得不知所措。直到他说话，才反应了过来。我伸出手，放进了他的手心，温暖的感觉把我的眼泪都逼了出来，这种感觉是不是就叫做幸福呢？和他离得那么近，我都不敢抬头看他，虽然刚才我还在他的怀里停留过，他的体温，他的呼吸，都那么熟悉，但是，心里还是怪怪的，像有只小兔子在乱跑。

    我们一曲接一曲地跳，不停地旋转，所有的烦恼都抛到了脑后，迷离的灯光带着我们的影子不断地转换方向，条条丝带也在旋转，小朋友们淘气地把气球一个个扎破“嘭嘭嘭——”的响声此起彼伏，像专门为我燃放的礼炮。

    墙上的时针渐渐指向12，我们停了下来。至善老师已经悄悄带着小朋友们离开，我竟然都不知道。

    接近曲终人散，他端来两块蛋糕，倒上两杯红酒“祝你和我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cheers！”我一饮而尽。红酒有点咸咸苦苦的味道，但是我心里却暗暗乐开了花——一个和我同月同日却不同年的人，世界真是太小了。

    “哎什么时候方便我把上次的外套还给你，已经洗干净了，还有生日礼物。”回来的路上，为了让自己恢复正常，我找了一个比较安全的话题。

    “哦？生日礼物？我已经好多年没收到过了，先声明一下，不要送愚蠢的礼物哦，我不想处理垃圾。”他停住脚步，认真叮嘱了一番，——^哪有人这样对送礼物的人说话的？一点感激的意思都没有，就算真的不感激也应该装一下嘛，这是基本的礼貌！

    “什么叫愚蠢的礼物啊？”这个形容词用得好像不太对吧？

    “就是我不需要又不喜欢的东西啊！笨”要求还真高，晕我怎么知道他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并肩走在校道上，昏黄的灯光温柔地洒上路面，光秃秃的树枝投下的影子像一副巨大的抽像画，点点的雪花从天而降飘然而至，我们一起过了生日，还一起见证了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

    “哇下雪了。”我伸出手迎接瓣瓣的雪花，看它们在我的掌心里慢慢融化。下雪的冬天，总是让人兴奋的，看到雪花，我意犹未尽，开始在校道上开心地旋转，整个世界在眼前变得朦胧起来，就像做梦的感觉。

    “你又不是陀螺，再转下去自己都晕了。”

    “哈哈好开心啊，你也试试吧”我怂恿他跟我一起转，我只看见他的脸模糊一片，看不清楚表情。

    “我想起了一个故事。”

    “哦？什么？”我放慢了旋转的速度，竖起耳朵等待下文。

    “你要听吗？很长哦。”

    “有多长？”

    “一言难尽啊”看我兴趣十足的样子，他倒开始装深沉卖关子了，讨厌的家伙！故意吊人家胃口。

    “一言难尽，那就分两次说，这样总说得完了吧？”嘿嘿，对于这种借口，我太有经验了，就不信你还不说。

    “从前，有一个小女孩”充满磁性的男低音在雪花中缓缓流淌，和耳边的风声混成一片，传说中的天籁应该也是这个样子吧？

    “后来呢？”

    “她家里很穷，见到别的小朋友有舞鞋，就非常想要一双红色的舞鞋”怎么和我小时候那么像啊？只不过我没有家而已，她起码还有家，比我幸运一点点。

    “她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祈祷，后来有一个天使听见了她的祈祷，趁她睡着的时候送了一双世界上最漂亮的舞鞋给她”

    “哇好幸福哦！”真的会有天使吗？他们能听见人们的祈祷吗？

    “从此以后开心快乐的她就过着生活，对不对？”故事一般都是这样结尾的，就像书上写的，灰姑娘最后终于和王子一起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还以为是什么好故事呢？拜托这也太老土了，现在连三岁的小妹妹都骗不到，更何况冰雪聪明的宋甜儿我1

    “不对你以为是灰姑娘的故事啊？”他得意地摇摇头。

    “那结果呢？”

    “今天的一言段就到此为止，是你说分两次说的，那就留到下一次吧。”

    “不行啦快说，不然今晚我肯定睡不着的。”

    “还有10分钟宿舍就关门了，再转就得转到明天早上了。”这句话点中了我的死穴，我什么都顾不上，刹住了脚步，开始寻找回宿舍的方向。继续“雪中漫步”我心情一片大好，连嘴角都会不自觉地上翘，害得闵诛问我是不是脸部肌肉局部性抽筋——^讨厌，笑都要经过批准吗？我一蹦三跳在漫天的雪花里“翩翩起舞”的姿势居然也被他说成摇头摆尾的小鸭子。欠揍

    今天到宿舍的路显得特别短，回到楼下，却还不想告别。正想着用什么词语表达我的感激，搜肠刮肚也找不出几个。闵诛一直看着我，眼睛里盛满了笑意，为什么触到他的眼神我会脸红心跳加速呢？被他看得都不好意思了，可是，好像又有一点点幸福的感觉。

    “那个，下次你一定要把结果告诉我。”我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终于找到了话题。

    “那你拿我的生日礼物来换吧。”显然是许久没收过礼物，已经迫不及待了，难怪要给我讲故事，原来是早有预谋的，就害怕我不把礼物给他。——^吊我胃口，这招太绝了，我要向他好好学习一下。

    “记住！你欠我一份生日礼物！还有，我”

    “你要我拿生日礼物换故事结局，对吧？知道了，知道了！”我都能猜到他下半句了，真没创意。

    “不是，是今天我很开心。byebye！”后面那几个字他说得飞块，我都根本没听清楚他就走了。他说他很开心耶，真棒！听他这么一说，我都觉得开心被无限放大了，跟他在一起的感觉真开心^^。

    我已经很久都没过过生日了，甚至连自己的生日是哪一天都忘了，许是从三年前开始吧，那个情景一直如影随形，每次从梦里醒来，都觉得恍如隔世。为了让宋甜儿尽快开心起来，我用尽了一切的办法，找了很久才找到了孤儿院的那些小朋友，因为这个，我没能应约去看电影，放了她鸽子，还以为她会生气，没想到，我们都被上当了，被人耍了一场，到底是谁那么无聊呢？网上灵堂我已经把代码都破解了，在衣服后面写字的人已经被我警告过了，放老鼠吓她的人也已经被我狠狠收拾了一番，怎么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今晚很开心，笑得好灿烂，看着她笑的样子，我的心情也好了起来，我们都是两个困在沼泽中的人，苦苦挣扎着想要走出来，但总是差那么一步，又被人一脚踩了下去。看见她笑，我很开心，这个倔强的女生身上似乎有很强很强的生命力，像一个不倒翁，每打击一下会反弹，总能站起来。她的身上，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我说不清楚，但是，又很明显地能感觉到存在。那天救了她把她抱在怀里时，心跳会加速，当她喃喃地叫着盛基的名字时，我也跟着她一起心痛

    从没想过，我和她的生日会是同一天，只顾着帮她筹备生日party，我根本都不知道也会撞上自己的生日，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只要她开心，我也就跟着开心了。她看见那束粉红郁金香时的表情，让我觉得再多跑几间花店也是值得的，虽然我只去了9间花店才买到了这11支花。刚才，当小朋友问我是不是喜欢她时，我竟然回答得那么自然，自然得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看到了她害羞的表情，很可爱，但总是昙花一现，又被她故意掩盖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