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笑的人,
到底藏着多少秘密和忧伤;
一个连笑起来都不快乐的人
又藏着多少无奈和苦衷?
我无法通过他的眼神看出曾经沧海,
却在那个寒冷的夜晚,
被他的故事逐渐感动、温暖。
眼镜店内,灯火通明。
我把那副严重变形的眼镜呈现在店主面前,还没等我开口,他惊讶的表情,就大概把答案写在脸上了。我抓住最后一丝希望,怯生生地问:“请问,这个能修得好吗?”
“这是世界名牌,很贵的我们这个小店没有配件,你另请高就吧。”
完了,惨了,死了,翘辫子了--我还想着修好了还给他表示一下感谢呢,一听到“世界名牌”这四个字,我头皮就发麻。难道那些八卦消息是真的?闵诛也是个阔少级的人物?可是,他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啊,自己骑车来上学,除了让出租车司机送我回家那几次比较奢侈,平时根本看不出来。
我反复打量着这副“世界名牌”终于在眼镜腿上好不容易找到了像征它身份的五个字母“gucci”稍微对流行趋势有点概念的人都知道这五个字母意味着什么。我攥紧了眼镜,仿佛手里拿的不是眼镜而是一块金块,顿时觉得手里沉甸甸的。
“老板,修一下要多少钱?”
“与其花钱去修,不如重买一副。”
**似乎是个好主意,都变形成这样了,修好了也怪怪的,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做人要懂得感恩图报,嗯嗯嗯,滴水之恩应该涌泉相报。慢点,先问问价格。
“一副新的要多少钱?”
“少说也20万吧!”哇抢劫啊!看来涌泉相报也要讲求经济实力的,我还是收回刚才那个想法吧。“算了,不买了。”
“要不在我们这买副新的吧?价格绝对优惠,给你推荐几个新款?”店主果然是个生意天才,连忙趁机把今年上市的新款眼镜都一一排在柜台上,让我随意挑选。
眼前一片琳琅满目,看得我眼都花了。
店主很热情地推荐这个又推荐那个,好多专业术语,说得我就像在坐飞机——云里雾里。
“今年流行夸张的板材眼镜,戴上去很cool的,不信你试试?”他拿起一副方形黑框的眼镜怂恿我戴上试试。
和手上这副无框细边的“世界名牌”相比,他拿的这副显得更夸张,黑亮的粗边,反面却是乳白的底色。
我戴上试了一下,镜子里马上出现了一个看起来学识渊博的智慧型女性,充满了知性光彩。
“我说吧,戴起来很棒的!你看,多有感觉啊,小男生看见都会崇拜你哦。”*^^*呵呵,心里乐开花了,这个店主也真是的,说话好实在啊,说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女孩子的虚荣心在急剧膨胀。)
“老板你真会开玩笑。”做人要低调点,即使觉得人家说的是事实,也不能那么心安理得承认。
“我没有开玩笑,都是大实话,要是我说谎肯定天打雷霹不得好死。”店主怕我不相信,都急得要发誓了。
“好嘛好嘛,我就买吧。多少钱?”
“看你戴着那么好看,就给你打个88折吧。”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这才想起不是我要买,是赔给闵诛的,我戴着好看不代表他戴着好看——^
“这个,我是送人的,所以”
“那他是什么脸型?”
我努力地回忆闵诛的脸,却只是一个大概的印像,好像我从来没仔细观察过他,只是记得那遮住半边脸的刘海,还有那只眼睛会发光的鸽子耳钉,他是长得帅没错,可是到底是什么脸型呢?真的想不起来了
冥思苦想ing
“这副眼镜很百搭的,只要不是方脸,戴起来都会好看。”
像我这种不适合戴眼镜只能戴隐性眼镜的人戴起来都好看,闵诛戴起来应该不难看吧,好,就买这副吧。
“多少钱?”
“打完折36000。”还好,比那个“世界名牌”便宜多了,可是,也花了我将近一年的的零花钱,以后要节衣缩食了。我心疼地付了钱,让店主按原来镜片的度数镶上镜片,包好后心满意足向学校走去。
宿舍里,真美一看到放在桌上的精美盒子就迫不及待地拿在手里,眼睛一刻没也没离开过,活像见了什么失而复得的宝贝。“好精致哦,送给谁?”
“闵诛。”
“对哦,他的生日也快到了。”真美像是对我说,又像自言自语。
“什么?生日?”我刚想告诉她这是“赔”给闵诛的,可是她带来了这个震撼消息,那我就不用解释了。
“是啊,下个礼拜一就是他的生日。难道这个不是生日礼物吗?”——^我压根连他生日都不知道,怎么会准备生日礼物呢?赶紧查日历,今天是星期五,下礼拜一,那就是12月8号咯?
“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呃这个我先去洗澡了。”真美飞快溜进了洗澡间,关键时刻总是这样,害得我心里痒痒的。这丫头鬼鬼祟祟的,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她到底和闵诛是什么关系?这个问题已经折磨我很久了,时间越长,我的好奇心就越强烈。
她这么一说,嘿嘿,那就好办了,道歉、感谢,兼生日礼物,三位一体,虽然花掉了一大笔零花钱,但是总体折算过来还是挺划算的^^,呵呵,我的小算盘打得还不错,这个天分怎么就没反映在数学上呢?--
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
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的反思,好不容易反思一次都被打断,老天注定让我浑浑噩噩过一生,宋甜儿,命苦啊qq
“甜儿,今天怎么不回家?”承俊哥的夺命追魂call,让这个难得放松的周末又陷入了痛苦的泥潭。
“”“有很重要的事情,这个周末一定要回家。”
“可是我要复习”天啊,我怎么会说“复习”这样的字眼,一听就知道是假话,太失败了,说谎也不看看对像,凭承俊哥对我的了解,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这是借口,而且是个蹩脚透顶的借口。
“回家也可以复习。明天回来,我叫韩嫂准备好你爱吃的菜。”
“”刚想申辩,那边已经挂机,传来通话结束的“嘟嘟”声,像在幸灾乐祸地嘲笑我。
唉一个头两个大——^——
以为那天逃过了一劫就万事大吉了,没想到,该来的还是来的。呼不想了,睡觉咯,但愿明天是个好天气,那就可以骑着漂漂的车车回家了,想起回家就头疼,唯一的乐趣就是能骑着车在路上遛遛。
躺在床上,真美洗澡的哗哗水声吵得我心烦意乱,怎么也睡不着。不知不觉又想起了闵诛生日的事情,该怎么庆祝呢?生日party?蛋糕?红酒
当真美洗完澡,水声渐止,我也进入了梦乡。
早上赖了很久才起来,回到家,空无一人,我一步并作三步往房间走去。
“甜儿!”承俊哥不知从哪冒出来,叫住了我,吓死我了,三魂都丢了七魄,我连忙拍拍胸口,稳住那颗即将跳出来的受伤心灵。
“嗯?”
“可以谈谈吗?”好官方的语言哦,难道真的发生了什么事?平时家里不会只剩下他一个人的。
“嗯。”就一个字,从问句变成肯定句,我为自己的冷静暗暗叫好,对犯了错又不肯道歉的人,我连一个字都不想多说。
“我知道,我做得不好。”何止不好,简直是做错了。直到现在还不肯认错——^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失控吗?”知道就不用你说了,废话。
“因为我因为我太在乎你,我怕他会伤害你。”
“可是你也应该问清楚啊,怎么可以动不动就打人呢?还把人家打成那样。”
“我不能容忍他抢走你。”——^晕这什么跟什么啊?说得好像人家是第三者似的,我和他又没什么,闵诛真是冤枉,平白无故被套上这样一个罪名。
“他哪有抢走我?”
“有,我说有就有!”承俊哥咆哮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我连忙捂住耳朵。天啊,如果他说什么就是什么,那世界上还有正义和公理吗?
“简直不可理喻!”这样的谈话根本毫无意义,也无法继续,还是回房间好了。
“对,我是不可理喻,那是因为——我——喜欢你。”
最后的几个字像一个重磅炸弹瞬间被他引爆,我放在门把上的手顿时停住,空气也像凝固住了,什么?我是不是听错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再次转过身,面对着他。
他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憋足了勇气才挤出那几个字,脸变得煞白,受伤的表情盛在乌黑的瞳孔里。
“我是你妹妹!”
“但是我们没有血缘关系!”连唯一的理由都被反驳了,我顿时哑口无言,没错,我是他妹妹,但只是从孤儿院捡来的,用不着他提醒我这个。
“你只是我哥哥而已,现在是,以后也是!”我扔下这句话,扭开门把,快步地闪进房间里,把门重重地锁上。怎么会这样?难道一直以来的反常就是因为这个吗?他不喜欢盛基,也不喜欢闵诛,所有的答案都只有这一个?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盛基,承俊哥说他喜欢我,怎么办?他是我哥哥呀!”
“很好办啊,喜欢他就和他在一起,不喜欢他就不要和他在一起,这有什么难办的。”没想到关键时刻盛基回短信的速度还挺快的,气死我了!他站着说话不腰疼,我都快头疼死了他还说得那么轻巧。而且,他居然一点也不吃醋——^好失落。
“我喜欢他只是妹妹对哥哥的喜欢,不是男女朋友那种啦”
“担心死我了,还以为你对他有意思呢,哈哈既然不喜欢,坚定立场就可以啦!”
这个讨厌的家伙,故意试探我,原来是在吃醋呢。明明知道我心里只有他一个,还说这种话,真欠揍要是他在身边,我肯定要把他狂揍一顿,看他还敢不敢这样说话。
昨天是一个头两个大,现在是一个头三个大了,以后都不知道怎么面对承俊哥,抬头不见低头见,挺尴尬的ww算了,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今天索性就不出房间门了,躲在房间里看书,难得我那么用功,说不定期末还能考个好成绩。
嘿咻嘿咻加油(^w^)
今天是星期一。
封闭式魔鬼周末终于结束了,新的一周开始啦!^o^我起了个大早,好比刚从笼子放出来的小鸟,重新飞向蓝天——骑上车车去上学。
好冷啊,昨天天气预报说有冷空气来,果然就降温了。我把外套的拉链拉到最顶处,脖子立刻僵硬得像木乃伊,脑袋只能小范围转动,大一点的动作需要靠转身来完成,两眼直视前方,这个样子简直就像个勇往直前的小战士。^o^
今天是闵诛生日,放了几天的礼物终于派上用场了,我不禁伸手摸摸书包,确定已经放了进来。手被寒风吹得好痛,就像刀子割似的,唉每个冬天都得经历这个阶段,谁叫我一到冬天就手脚冰凉,怎么也暖和不起来呢。——^
到了学校,手都快要冻僵了,我一边跺脚,一边用两只手互相揉搓,昨天看书刚看到,摩擦可以生热,所以,现在就用实践来检验一下,企图得到一点温暖。
“手冷的女孩没人疼!”耳边又响起了这句一直困扰着我的话,在孤儿院的时候,我总是被那些小男生嘲笑,就因为我的手冷冰冰的,做游戏都没人愿意拉我的手,这句话就像一个符咒,一直形影不离地跟着我,越是这样,我的手越是暖和不起来
原以为盛基会在这个冬天拉起我冰冷的手,放入他温暖的手心里,慢慢地把温度传过来,我就不会再觉得冷了,可是
唉我怎么那么容易触景生情呢?不行,要开心一点,来,笑一个^^有好心情才会有好运嘛。
真美还没来,不知道她会不会参加闵诛的生日party呢?闵诛好低调哦,到现在还没什么动静。我拿出书,准备早读,一个白色的信封随着书滑了出来。上次是车钥匙,这次是什么呢?
我摸了一下,薄薄的,应该不是钥匙了,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张电影票。时间、地点、片名,一一俱全,就差人物,这又是谁放的呢?会不会是闵诛生日party的一个环节?
咦,真美来了,我连忙跑过去,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真美,好久不见,好想你哦。”这个魔鬼周末过得苦不堪言,见到她就像找到了组织,我说的话有点肉麻,但绝对没有夸张。
“才两天不见,哪有好久啊?”真美被我弄得莫名其妙。
“今天下课后有什么活动?”如果她也是去看电影,那电影票的事情就水落石出了。
“平时干什么就干什么啊,今天有什么特别吗?”她把闵诛生日忘了吗?还是背着我有什么活动,故意不告诉我?嘿嘿,我先赖着不走,等她开了抽屉看看有没有电影票。
“你不会想我想成这样吧?都要上课了,还不坐回去?”真美一边开抽屉一边嘲笑我,我没接她的话,再等10秒钟,一切都将有答案,耐心点耐心点。她开始拿书,我屏住呼吸,瞪大了眼睛盯着,。一本,两本,三本"mailto:?">?怎么没有电影票?
“真美,看看地上有没有掉什么东西。”我还不死心,不扫遍周围的每一个角落,绝不放弃。
“没有啦,打扫卫生的阿姨每天早上都扫地,就算有什么东西也早被扫干净了。”怎么会这样?难道她真的没有电影票?那我的那张是谁放的呢?
上课铃总是喜欢在关键时刻捣乱。
铃——准时响起,我只好回到我的大本营,把电影票看了一遍又一遍,没找出半点线索,老师在上面说什么,完全听不进去。
这一天就在无尽的设想和猜测中匆匆而过,下午的时候我还在犹豫要不要去电影院。金刚是最近热播的一部电影,网上、报纸上都炒得很热,据说还挺不错的,用钱砸出来的大片,当然能满足视觉享受。
斗争了好一会,最后,我决定凑个热闹,反正票又不用钱,看场###稳赚不赔^o^。
去吧去吧。
时代电影院,人山人海,爆米花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中,有种甜甜的味道,可乐的气泡在杯子里升腾,一片开心的景像。一对对情侣甜蜜地相拥着入场,女孩手里的玫瑰映得脸蛋红扑扑的。
就我是自己一个人,在人群中显得特别孤单,以致进场检票时服务员一脸鄙夷地看着我,反复核对我的票,看是不是弄错了,后面的人都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拼命地挤着我朝前推去,可是她还是拿着我的票不肯放。
“谁规定自己一个人不许看电影的?”我被她的态度惹毛了,冲口而出,她再看下去,大家都不用看电影了,我可不想成为众矢之的,到时被群殴就会死得很难看——^。
“就是就是!”居然还有人帮我说话,我感激地往声音的来源看过去,一个男人or女人?准确地说,是男人的外貌,类似女人的声音和举止,简单地说,就是娘娘腔——。他正兴奋地拉着旁边那个男生的手,为我叫好,我愣了半天,不知该高兴还是悲哀。这年头,同性恋咋这么多呢?在公开场合还那么嚣张><。
咦?他旁边的背影怎么那么熟悉?无论是身高还是衣着风格,都和承俊哥几乎一样。虽然是背对着我,但我的感觉不会错。外套下面露出的一小截格子衬衫证实了我的想法,他总喜欢把毛衣穿在衬衫里面,然后套上外套。
难道?莫非?承俊哥该不会是那天被我拒绝受了打击就自从那天他说的那些话开始,我们之间就开始变得陌生,我整日整日地躲在房间里,吃饭时见到他也只是埋头狂吃,直到饭碗见底,用最快的速度跑回房间,和他一句话也不说,连看也不看。
就因为这样他和那个娘娘腔难怪背过身子,肯定是怕我看到。
我很知趣地走进电影院,没多久,电影就开始了。这一排几乎都坐满了,只有紧挨着我的右边位置是空的,这么说,还有别人?
金刚其实就是大猩猩,看着看着,我就忘了刚才的问题,一直沉浸在紧凑刺激的画面里,看到最后,大猩猩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终于在高楼楼顶被打死,我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哗啦啦地像打开的水龙头
盛基,你还记得吗?以前你老叫我泰山,我知道泰山就是大猩猩。虽然大猩猩很丑,但是它的心是很善良的,所以我才愿意被你这样叫。大猩猩为了心爱的女人牺牲了自己,可是我什么都还没来得及为你做,就连你最后的要求我都做得不好,总是不够坚强,动不动就掉眼泪,好没用
我答应你,过了今晚,会更加努力的。
心里憋得难受,给盛基发了短信:“其实泰山我也愿意像大猩猩那样愿意为了心爱的人牺牲一切。”这句话憋在我心里好久了,一直没机会说出口,今天,再不说我肯定会后悔的。
旁边的位置一直空着,我宁愿相信,那是留给盛基的,我们终于一起看了一场电影,这是我们第一次一起看电影,也是唯一一次。
一个人晃回学校,心里始终压抑得难受,哭过的样子很狼狈,回到宿舍真美肯定问个没完。我换了个方向,走上了教学楼的天台,这里比地面更接近天堂。盛基,如果我伸出手,是不是就能牵到你的手呢?
我的手好冷,冻得通红,多想你来温暖一下我。
几年前的孤儿院,滴水成冰的冬天。
安熙戴着至善老师新发的小手套,懒洋洋地趴在窗台上晒太阳,好看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太阳从侧面照过来,长长的睫毛投射在地上,画出一条美丽的弧线。
“安熙,我们换手套好不好?”
“为什么?至善老师不是给我们都发了一副吗?”以前的安熙,遇到不明白的问题,总喜欢嘟起小嘴仰起脑袋追问。
“我觉得你的手套比较暖和,我的戴上去不暖和。”
“那好吧,给。”安熙笑嘻嘻地摘下手套,放在我手心里,又开开心心地把我的手套拿过去。
过了一会,我戴着安熙的手套,手还是没暖起来,相反,我的手套在她的手里又暖得像火炉一样。
我沮丧地叹了一口气,重复着那句魔鬼般的诅咒“手冷的女孩没人疼手冷”
安熙用小小的双臂紧紧地抱着我说:“不会的,甜儿以后找一个冬天手像暖炉一样的男朋友,帮你暖手。”
那时候的我们,多好啊,亲如姐妹,安熙,你在美国还好吗?你还记得以前我们在一起的这些快乐的小事吗?
回忆排山倒海般压过来,我觉得好重好重,都快喘不过气了。站上边缘的平台,张开双臂,让整个人浸在寒风里,帮我减轻重量。
风从指间吹过,我握紧了拳头,什么也没抓住。
“小心!”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脚一软,差点就摔了下去,我的天啊,那么高,摔下去肯定成肉酱了。幸亏有一双手把我凌空横抱起,我只觉得只是天上的星星换了个方向,我却毫发未伤。抬起头,看见的是一张惊魂未定的脸,眼神里涌动着的是心疼还是责备?我怎么会一次又一次地恰巧躺在他的怀里?而且,似乎他的怀抱好舒服,我已经有点习惯这种舒服的感觉该死!宋甜儿,你想到哪去了?怎么可以对盛基最好的朋友想入非非呢?这是红杏出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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