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颜。”阳光照进屋子,我睁开眼睛,惊喜地发现左叶竟然还没有走,撑起身扑到他怀里,他轻轻地揉着我银色的长发,欲言又止。
“左叶。怎么了?”
“没有。”
“告诉我。”
“我我要出门一段时间,可能要很久很久。你要自己照顾自己。”他神色间极是闪躲,我疑惑:“去哪?”
“反正,你自己照顾自己。”他一说完,便径自出了门,我整好衣服跟出去,人却是已经不见了。
一个狐想了一会儿,还是不放心。沿着他的气味慢慢地跟着,他倒是走得不是很急,一匹四蹄踏雪单人一骑,一路走,一路看风景,最后在一座巍峨的山下停了下来,住进了一间客栈。
我围着那山转了七七四十九圈,嗯?传说中的岐山嘛?
夜,果然见他换了夜行衣出来,径自上山。我一路跟着,金主儿,你可千万不要有什么闪失啊。
他的轻功果然是非常棒的,跟那只黑色的母鸡哦,不,是那只什么什么鹰有得一拼。但是来拼歧山掌门陆少鉴还早了点吧?少说人家也活了七八十年咯。
我隐在一棵树上,看着房里打斗激烈的两个人,再消一刻不得手,马上岐山的人就会赶来,插翅难飞了金主儿。
在树上想了想,顺手摘了一片树叶,不好意思了姓陆的,虽说咱们远日无冤近日无仇,可是谁让你得罪我家金主儿呢?
叶过纸窗,打斗声停了下来,金主儿一身黑衣从里面出来,那笔挺的身材,直看得我口水横流,当下追着他走了,没敢再看屋里的人一眼,靠,怕怕。
先金主儿赶回夜未央,进门时正遇见左叶释然,看见我却似乎一丝儿也不奇怪,只是以前眼中的敌意现在一下子看不到多少了。
红伶在外面不敢拨琴,居然就到我房间里面来拨了,我气急,又不好打击她的积极性,于是只好耐着性子转移她的注意力:“这几天府上有什么事儿啊?”
“小姐不知道么?刚少主回来了,被老爷叫到大厅里去了。”
我一皱眉,人才刚到,就叫去训话,还让不让人活啦?当下蹭起来,往大厅赶。进去时灵敏的耳朵只听到一句话:“成了你的人”
一见我进去,里面的谈话立刻停了下来,我拉住左叶的袖子:“走啦走啦。不听他罗嗦。”
左叶跟着我走出来,左叶释然居然也没有反对。我把他拉进重阳楼,他才掰开我扯住他衣袖的手,脸上有什么神色一闪而过。
山水玉屏风后面,我让红伶准备热水,在上面撒了些花瓣什么的,把左叶推进去:“先沐浴。”
刚要出来时,他却迟疑地拉住我的手,我回头:“干吗?”
他缓缓地将我拉过去,靠在他胸口上,低似无声:“一起吧。”
我掏了掏耳朵:“虾米?”
“一起。”话声未落,他便伸手向下,慢慢解开我的腰带,我抖了一下,今天吃错药啦这是?
愣愣地看他解去外面的纱质外披,他的手抚过我的脸,唇慢慢地贴上来,带着微微的汗味,那是几天奔波的结果吧?
他低低地咬着我的耳朵,然后拥着我抵在墙上,我一缩,这墙真冷。他用手压着我的肩,慢慢从脖子吻下去,那种麻麻痒痒的感觉如电流窜过一样。我抱着他精壮笔挺的腰,才发现,靠,比他矮了可不是一点点呢。
想起自己长了一千年,汗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