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仙乐宫里的书房暖炉烧得火旺。
祁水寒没有来到仙乐宫。
夏忆晚趴在桌子旁看着眼前正打着圈的硬币,这硬币之前是她穿越来时放在荷包里的,所以也跟着夏忆晚来到了这里。
这个一元钱的硬币她一直都带在身边。
现在,她就这样趴着发呆
另一边,祁水寒的屋子里已经是一片狼藉了。
此时,他双眸犯红,由于他大幅度的乱动,胸前的伤口一次又一次裂开,血也不停的流,鲜红色的血在他白色的衣袍上,显得格外刺眼。
屋里的东西没有一处是好的,祁水寒疼得头上的青筋暴跳,这屋里的响声惊扰了上官静。
她匆匆的跑过来,见到祁水寒的样子时吓了一跳,然后走过去,轻声问:“王爷!您这么了,要不要请御医。”
祁水寒手一挥,上官静便跌倒在地,他冷冷的说:“滚出去。”
上官静见祁水寒这般,哪里想走,于是鼓起勇气站了起来,再次走过去,说:“王爷您到底这么了?”
“滚出去!”祁水寒大吼一声,他的身子快撑不住了,因为全身疼,他头上的冷汗也越来越多。
暗夜听到他主子的暴躁声,连忙走了过去。
“王妃,请回!王爷有属下照顾。”暗夜对上官静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时梵音也过来了,她见这般情形,已经知道了,因为自从她的主子中了七星海棠那日起,要不是他的凝雪丸支撑着,此时恐怕早就去见阎王了,但毒性却是在每月的第七日才发。
暗夜将上官静带出去之后,说了句“刚王妃所见到的最好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不然以王爷的手段,将一条人命玩弄于手掌,那是易事。”说完便转身就屋子,再也没有说她多说一句。
留下上官静在原地愤愤不满,一个下人竟然敢对她堂堂一个王妃不敬,真是胆大。
殊不知,在这天下暗夜只听令祁水寒一个人。
屋子里的祁水寒已经晕了过去,他身体本来就虚弱,今天还得承受一天的如刀剐般的疼痛。就算再厉害的人,一天的如刀剐般的痛,想必早就承受不住了吧!更何况他胸口上还有伤。
暗夜和梵音将祁水寒扶到床上躺好,他看了一眼梵音。
梵音立马会意,她很快就拿了一盆热水过来,然后又将祁水寒的胸口上的伤用热棉布清洗干净。
再就是上药,和包扎了。
每当这一日,梵音和暗夜就会在祁水寒的房间门口守一晚上。
“暗夜,你说主子这个人这么样?”梵音靠着门前看着他说。
“主子他挺好。”
梵音瞪了他一眼,就这么两个字,打发人啊!
“其实,我觉得主子他是挺好,但是对夏小姐的方式不对,什么都瞒着她,可又什么对夏小姐安排好。”
暗夜疑惑的看着梵音,难道这样不好么?
梵音白了他一眼,心里喃喃道: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属,嗯自己除外,反正自己有一半的主子是夏小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