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皇甫笑和斐寂然正在下五子棋。
两人是你不让我,我也不让你,结果棋盘上已经有一半的棋子了,现在就看谁的眼力好了。
夏忆晚一直在旁边默默的看着,没有说话。
“夏姐姐!你来啦,咦为什么你今天额头上没有画梅花呢?”皇甫笑好奇的盯着夏忆晚的额头上看。
“你输了,我赢五子。”
夏忆晚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这时斐寂然得意的开口了。
皇甫笑一听,大叫道:“什么?不算不算我刚刚和夏姐姐说话去了,没有发现。”说完便要悔棋。
可眼疾手快的斐寂然给拦住了,然后用鄙视的眼神看着她,说:“想悔棋?真是赖皮,和你的夏姐姐一个样。”然后用眼神扫了扫旁边站着的她。
夏忆晚突然觉得好无辜,从刚刚来,到现在,她一句话也没有说,还得躺着也中枪。
“哟连一个子也不让也人家小女孩,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男子汉大丈夫,心胸这么窄小,还那么小肚鸡肠,一点也不大气”总之,夏忆晚是说了一大推贬低的话,让斐寂然头上冷汗潸潸不说,还直翻白眼。
斐寂然将眼一翻,说:“好了好了,让你一个子,再来!”
他是服了夏忆晚了,她的那一张嘴是能把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
于是,皇甫笑笑了。
夏忆晚得意了。
梵音也勾起了嘴角。
夏忆晚将头撇向另一边的时候,发现祁水寒和上官静走了过来。
“晚晚!我要去一趟皇宫,请安!等会就回来。”祁水寒柔声道,配合着他那一张苍白的脸,竟是显得有些病态,又好像再强忍着什么痛似的。
夏忆晚没有说话,只是将头转向了棋盘。
待他们走了之后,夏忆晚才看了一眼他们,上官静是穿的一身红色衣袍,愈发的显得她漂亮。请安?是了,昨天成亲,第二天都是要到皇宫中去请安的。
“梵音!今天暗夜怎么也跟在水寒的旁边?”夏忆晚很奇怪,暗夜很少像今天这般形影不离的跟在祁水寒的身边的,而且他的脸今天出奇的苍白“水寒是生病了吗?”
梵音摇摇头,说:“梵音不知,暗夜跟在王爷身旁,可能是有什么任务要做吧!”她怎么能告诉夏忆晚,祁水寒是因为今天是这个月的第七日,每这个月七星海棠就会发作,疼不欲生。
她深深的记得有次不小心见到祁水寒发作的时候,满眼通红,额头上的青筋暴跳。后来还是暗夜拉走她的,暗夜说,主子最不喜欢别人看见他狼狈的样子。
如今还是早晨,七星海棠会随着这一天的时辰,痛楚逐渐加深。
夏忆晚点头,倒也没有在意。
突然,她又有些可怜上官静了,新婚之夜,独守空房。不知道她是不是以泪洗面呢!
更何况是她下了那种药,想来她定是知道了祁水寒在她那里吧!
“梵音!我几天怎么没有看见魅姬和玄冰?”
“夏小姐,他们去了雪山!”
雪山?那不是天山雪莲生长的地方么,为什么还要去,上次玄冰不是找到了天山雪莲吗?那这次去究竟是为何。
夏忆晚心里有些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