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讯众所皆知的游艇大亨布鲁斯比恩将在近日内,与知名珠宝集团长女安琪莉结婚,依两家与国内政商界的关系,届时将会政商云集。
谤据侧面消息指出,布鲁斯比恩将在婚礼当天展出从南非珠宝商手上高价购得的“月之星”此钻石为蓝宝石级,经由灯光照射,钻身所散发出来的光芒,形状酷似温莎古堡。
而布鲁斯比恩将会在婚宴上,将此钻献给未婚妻安琪莉。
若能取得此世纪美钻的资料或照片,记者将在第一时间为读者做更深入的报导
放下手中的马克杯,以指腹划去唇上牛奶痕迹。
听到一旁小猫喵喵叫,她以脚顶了下桌沿,椅子立即往后倾斜。睨了眼角落巴掌大的小猫,发现它碗里的牛奶已经没了。
“不行喝太多。”
“喵!”小猫不满地抗议。
女子努努嘴。“你还那么小,怎么胃口那么大?”
“喵喵!”小猫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不管。”她别过头,将视线调回报纸上的新闻。
过了许久,她才以眼角偷偷瞄了小猫一眼,小猫骄傲地抬头,趾高气昂地转身走开。她看了不禁失笑,视线转回报纸上,嘴角仍旧忍不住上扬。
“这只猫可真骄傲。”
以星光美景为衬,如茵的草坪上正举行盛大晚宴。
美国社交界今年最大的盛事,便是今晚游艇大亨布鲁斯比恩与珠宝集团之女安琪莉的结婚典礼。参加婚宴的政商人士众多,非受邀的闲杂人等一律不准进入,门口有警卫层层把关,严格禁止狗仔队溜进会场。
在一条街外,停着一辆计程车,许久后才从车上走下一名穿着晚宴服的女子。一身黑缎合身礼服露出她整片的美背,为了避免还未进入会场就过于引人注目,膀子上还特别披了一条桃红色披肩。
她踩着黑色细跟高跟鞋,缓缓朝人群聚集的方向走去。微风拂过,白皙细颈上的一撮发丝随风舞动,长翘的睫毛轻轻眨了眨,柔美的唇角渐渐扬起。
“嗨!”她勾住一个刚下车男子的臂膀,对他露出迷人的笑容,男人见状在瞬间即被美丽的她吸引住,不自觉地跟着微笑。“一个人?”
男人微微点头。“一个人。”
“怎么有女人会放过像你这么英俊的男人?”美丽的纤指在男人的手臂上摩挲,两人缓缓朝前移动,步上台阶。
“你也是一个人?”男人从礼服暗袋里掏出以金箔贴面的邀请函交给门口保全人员。
“对呀。”女子娇嗔。“谁教我找不到男伴呢”她挑逗地睨了男人一眼。“这样好了,如果不介意的话,你当我的男伴如何?”
“有美女相陪当然好。”一步入宴会厅,美丽的女子立即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并且引起不小的骚动。
男人骄傲地环视四周。
“今晚,我会是男人羡慕的对象。”
女子灿烂一笑,接过男人递来的香槟。两人相偕往草坪上的人群走去,女子眼角悄悄朝二楼望了一眼。
躲过层层警卫上到二楼,女子悄悄闪身进入一扇门后。黑暗的房间内只能靠窗外一点月光照亮,不用费心找寻,目标已经在她眼前。
雕刻精美的古董石雕柱上,置放着一只透明方形的展示箱,展示箱里一颗闪亮的月形钻石即躺在手形雕刻架上。她不禁笑逐颜开,将裙摆拉高到大腿,在接近腿根处绑着一圈黑带,她翻开黑带从里头取出两支细到不可思议的工具。
仔细环顾一下玻璃柜四周,在四个角落发现极其精密的孔,她不屑地嗤哼。
“小意思!”
取下垂在胸前的菱形水晶项链,将双炼与坠身分开,再沿着菱形水晶中间的十字割痕折下,坚硬无比的菱形水晶顿时成了四块小水晶。她先将双炼分置于电孔上,青蓝的光芒瞬间沿着双炼循环流转。
她再将四颗水晶分别放置在电眼前方加重。如果她没估计错误,展示座下方的基肯定是压力板,只要玻璃柜稍被移动、重力一变更,警报器必定立即震天价响。所以她已事先查得这玻璃柜的重量,并将同等重量的水晶戴在身上方便利用。
一切准备就绪,她将黑带里拿出的工具拉长相接,对准玻璃柜的上方发射出去。工具瞬间嵌入天花板!她再将下方的开关打开,奋力朝玻璃柜敲击,另一头立即插进玻璃柜顶层。
她按下按钮后,工具开始自动收线,缓缓地将玻璃柜吊起。
轻而易举地拿下“月之星”她捞高裙摆将之塞进黑带里。
突地玩心大起,她取下头顶上的发饰,放入展示架上,快速将所有工具收妥。
看着石雕柱,她脸上露出愧疚的表情。
“真抱歉,我知道你是十八世纪的古董雕刻,可是今晚恐怕没办法将你带走。”她整整衣衫“没关系,改天我一定来带你走,你就委屈点暂时待在这里啰!”
她心情愉快地踩着高跟鞋往门口走去,忽然间,她**的背脊居然凉了起来,寒毛更是无可遏制地狂竖,她不禁挺起腰杆。
“计划周详,但百密一疏。”一道冷冽的男声悠然响起。
女子缓缓转过身,眯起眼朝黑暗的角落梭巡,却只能隐约看见一个影子跷着腿坐在沙发上。
她慢慢移动,调整角度想看清楚这个人的脸。但黑暗仿佛在跟她作对似的,一直模糊她的视线。
“你是谁?”
“这句话不该是由我问你的吗?陌生人。”
她下意识地按住大腿,看见他站起身来朝她逼近,她缓缓往后退。
“别再靠过来!”他应该和布鲁斯比恩没有关系吧
据她整晚观察,所有人应该都在楼下,且新婚夫妇在舞池里跳舞,大家的焦点也该是他们啊,楼上怎还会有人?
心念急转间,一个不注意,背脊已撞上身后的墙。
她猛然回过神来,身前坚硬如铁的身躯却将她逼死在墙角间。她闪身想从旁逃开,一只手臂倏然抬起挡住她的去路,移到另一边也是同样情形,她顿时恼羞成怒。
“你究竟想怎样?”
他耸耸肩“好公民有一些应尽的义务。”他举手逗弄她耳垂上的坠饰。
她别过头甩开那只让人体温上升的手,怒瞪着他。
“所以呢?”
“照常理来看,我应该要大叫引来楼下的人,让他们报警抓女贼才是,对吗?”深邃的黑眸火热地瞅紧她,俊美无俦的脸漾着笑靥。
“你!谁是贼,别含血喷人。”她蹙紧眉仔细观察眼前的男人。
这人似乎有点面熟她倏地瞪大眼睛。
他的手突然覆住她大腿外侧,嘴角上的笑充满讥讽。她气得用身体去撞他,将他的毛手撞开。
“谁准你把手随便乱放?”
“谁准你偷东西?”
“你”她的手死命握紧,凉快的衣裳随着拉扯而显得有些贴身,勾勒出她秾纤合度、令人喷血的曲线。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偷东西?”
他用手比了比。
“两只眼睛都看见。”话还没说完,她的手便朝他攻来,直接攻击他的双眼。
在指尖与眼球非常接近时,他攫住她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低头吻住她红润的双唇。
“唔——唔——”她瞪大眼看着几乎与自己相贴的一张脸,呼吸他呼出的气息。他的气味由唇间窜入她口内,火热坚硬的身躯紧贴着她,将她逼到绝境。
有一下没一下地吮吻她的唇,他有种意犹未尽难以放开的念头。她身上传来一半脂粉一半香水的气味,味道闻起来特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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