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医疗队的成员包括我还有我的五个徒弟。这其中,宇智波铃因为年纪太小还不能上战场,所以在下一场战争中,医疗队将由我、宇智波水树、宇智波绯世、千手珊瑚和千手琥珀五个人组成。关于各族的村医,因为战争期间需要他们留守村子因此也不可能让他们随军上战场。虽然医疗队暂时只有五个人,但我相信可以极大地提高军队的生存率。以上,就是我关于后勤医疗方面的想法。”
九千奈合上笔记本,汇报道。
柱间点了点头,望了在场所有人一眼:“各位族长还有什么疑问吗?”
转寝权治倾身问道:“除了千手和宇智波,我们其他家族可以派人进医疗队吗?”
“当然可以,但是目前还不行。”九千奈回道,“需要等我的五个徒弟小有所成了医疗队才能开始扩容,这是目前条件所限,抱歉。”她顿了顿,“等绯世、水树、珊瑚、琥珀和铃可以稍微独当一面了,我会让他们也收徒弟,进行连带培养,到时候各族就可以往医疗队派人了,具体的选人要求到时候会告诉你们的。”
转寝权治点了点头。
柱间转头望向斑,斑对他点了点头,柱间会意,站起身说道:“好了,那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吧。”
议事厅里,山中、奈良、秋道、转寝和水户五族,还有后来参加进来的内田与向井一族的代表人全都起身,互相讨论了一会后离开了千手的议事厅。内田和向井一族是在柱间的建议下额外邀请过来的,虽然这两族风评不好,但这第一次来千手的议事厅参加会议倒是挺规矩的。
九千奈就着自己的座位整理了一下会议记录,听到斑走到她跟前停下来的脚步声。
“你还是决定要跟我们去打仗吗?”斑问道。
九千奈站起来,点了点头:“那当然,我要做你和柱间大人的守护神~”
“哈哈,小九千奈有志气!”柱间伸手摸了摸九千奈的脑袋。“斑,你们要回去了吗?”
斑摇头。今天跟他来千手的随侍是火核,提着一个大大的手提箱,不知道里边装了什么。“我们要去拜访一个人。”斑说道。
“谁?”柱间有些好奇。
“你认识的。”斑回说,“小时候我带你去见过的。”
“那个婆婆?”柱间模模糊糊地想了起来。
斑点了点头:“走了。”
九千奈把纸笔放进背包里,跟着斑走了。
这是千手和宇智波九族联盟的第二次会议,距离上一次会议已经过去了一个月。这一个月以来的日子挺平淡,九千奈还是跟以前一样忙碌:每天上午要和工匠造机器;下午要给徒弟们讲课;晚上要整理资料;有时候早上、中午和傍晚还要偷偷跑出去修炼。
她比柱间和斑两个一族之长还要忙,但她觉得很满足,这样的日子让她觉得每天都很充实和有意义。
九千奈和森玖岚的机器已经造好了一半,再过不久他们就可以批量制造增血丸和兵粮丸这两种常备药品了,九千奈最近还在研制其他有用的药丸子。
大约一个月前,也就是她和斑吵架和好的第二天,九千奈抽空去千手的村子拜访了水户。水户对她的到来很是高兴,聊了一阵子后,九千奈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地问水户当年是怎么和柱间好上的,这问题把水户搞得也不好意思了。
“怎么突然问这个?”水户脸上浮起一阵红晕。
九千奈捂面:“想知道嘛。”
水户陷入了回忆中,然后幸福地笑了笑。
“我和他其实是两边父母定好的。”水户垂下了眼帘,说道,“说实话,一开始的时候我对他没什么好感……”
“哎,为什么?”九千奈张大了嘴巴,“柱间大人那么好的男人!”
水户害羞地打了她一下:“那时候不熟嘛。”
水户给九千奈讲起了当年和柱间的情、事,其实就是一个很平淡恨幸福的故事。
柱间是千手一族的长子,水户是漩涡一族的长女,双方的家族是远亲,从水户出生开始她就定给了柱间。水户懂事开始就知道自己有个未婚夫表哥,她是个自尊心和独立性很强的女人,不喜欢把自己的终身大事交给父母决定,所以因为这事不知道跟家里吵了多少次。
水户对自己这个表哥一无所知,只知道他年纪有点大,比自己大八岁左右,而且听传言,是个傻瓜。水户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对父母的恨,居然把自己许配给一个傻瓜,怎么想的?
水户九岁那年,千手一族难得举行家族祭典,漩涡一族几乎举族前往参加。水户跟着父亲,第一次来到了这个让自己耳朵听出茧子的千手一族的领地,第一次见到了自己的未婚夫——那个远房表哥千手柱间。
水户永远忘不了初次看到柱间时的情景,他穿着肥大的衣服和裤子,剪着西瓜皮一样的发型,对着她傻乎乎地笑。水户简直要扶额:我的天,这人真跟传说中一样是个傻瓜,这打扮用逊爆了来形容都不够。
“这位就是水户表妹吗?”柱间上前一步迎接自己未来的岳父和妻子,“长得真可爱。”
这话在水户耳朵里听起来就跟调戏一样,她举起拳头,在柱间懵懂的目光下往上边吐了口气,然后一拳把柱间打飞到了百米开外,还在地上滚了几圈。
在场的千手族人和漩涡族人见状都吓呆了,包括水户的父亲漩涡族长和柱间的父亲千手佛间、弟弟千手扉间。
柱间估计被打蒙了,趴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九千奈听得满头大汗:这见面礼实在是太惊人了,简直惊世骇俗。
祭祀之礼结束后,水户找到柱间,揪着柱间的耳朵把他拖出了村子。柱间正要问她想干什么,却见自己表妹对着他默默拉开了距离,满脸的杀气。
“千手柱间,你应该知道我们之间的婚约吧?”水户小丫头冷冷地问道。
“知……知道,怎么了?”柱间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水户抬手指他:“跟我打一架,赢了我,我就嫁给你;输了,给我去和我父亲退婚!”
“啊?”柱间都傻了,“表妹……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对!”水户吼道。
柱间摊手说道:“如果你不喜欢我,那我们两家好好商量,直接解除婚约就好了,何必这样?”
水户呵呵笑了笑:“你太天真了,你以为我和你的婚约是想解除就解除的吗?你知不知这是族婚,是和亲?”
“……”柱间当然知道,但他没有水户的反应那么激烈,一直以来他的想法都是:先跟表妹见一面,看看双方合不合适,不合适再想办法。
“出招吧,不然我就把你打得趴在地上起不来!”水户开始封印术的结印。
柱间摆手:“表妹,你要不喜欢我,我们一起去退婚。”他真诚地说,“我不跟你打,男人不能打女人,这是我的信条。”
“难怪他们说你是傻瓜,实在是天真得很。”水户说道。
“封印术·四象束缚!”
水户大喝一声,一掌按在地面上,黑色的咒文从四面八方往柱间爬去,在柱间脚下围成一个圈,他顿时就不能行走了。
“你再不出招就要被我当木桩打了。”水户一步步朝柱间走过去。
柱间摇摇头:“我说不会打你就是不会打你,女孩子是给男孩子疼的,不是拿来打的。”
“你!”水户挥拳就往柱间脸上打去,柱间脑袋被猛地打偏向一边,口水都喷了出来。
“你到底打不打?”水户秀目圆瞪,气得简直要发抖。
“不打。”柱间直视着她。
于是那天晚上,柱间就这样变成了不会动的木桩,被比他小八岁的水户打了一刻多钟。最后水户实在是下不了手了,解掉了束缚术。
柱间一下子瘫坐到地上,长吐出一口气,然后用手背抹了抹脸,起身准备离开。
“你等等!”水户叫道。
柱间没好气地回头:“又怎么了,我的表妹?”虽然说不打女人,但柱间对自己这个不讲理的表妹还是有些生气的。
“回来,坐下!”水户命令道。
柱间没法子,只能走回去在水户跟前坐下来。水户蹲下身子,从袖子里掏出手帕给他擦脸上的血渍,疼得柱间小声叫了出来。水户手抖了抖,赶紧放轻了动作,然后拿出自己常用的药膏,给柱间擦上。
柱间有些诧异,这表妹变得也太快了。不过他一向神经大条且不记仇,见水户给自己擦药,本来就不高的怒火一下子就熄灭了,他笑了笑,说道:“表妹,你温柔起来还真是可爱。”
“贫什么嘴!”水户把手帕往他脸上砸去,转身在他身边坐下。
柱间又不懂了,女人这种生物好奇怪,怎么转眼又生气了?不过看起来水户不像要继续打他的样子,他捡起水户的手帕,收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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