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抽空去了四明山忽孙墓,在坟前焚化心法祭拜忽孙,这是舜瑚第一次到父亲坟头,也首次见到小白。
忽孙死后,死讯很快传到了杨妙玉耳朵,直到卢笛和杨妙玉在天香山庄山洞口有了那场谈话,杨妙玉又暗中独自走遍四明山,寻得忽孙墓,这时小白已经成为了猴王,有武功开了挂的猿猴,还有哪个猿猴能匹敌,杨妙玉留了小白在四明山陪伴忽孙,小白颈项上的狼牙既是忽孙留给小白的,杨妙玉就没取走。
不久后的一个晚上,庄南的独居小院悄悄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曾经的武林第一美女,如今的卢夫人和亲家母,杨妙玉。
自庄兰的母亲早早病逝之后,庄南就一直独居,也便于练功,当杨妙玉落身在院中时,正在看书的庄南马上察觉到院内来了人。
杨妙玉望着屋内灯火,轻声道:“贱妾杨妙玉求见逍遥山庄庄南庄主。”
深夜独自来访,当有要事,庄南虽然感到奇怪,还是请亲家母进了屋,把门开着,问杨妙玉深夜来访,有何要紧事。
杨妙玉没有直接回答,望着屋内简陋陈设,道:“堂堂武林第一世家,逍遥山庄庄主,不成想住得如此简陋。”
庄南道:“自从兰儿母亲过世,已经习惯了简单,也不想有物干扰,扰了心思,倒可以一门心思钻研武学。”
杨妙玉道:“庄主独居怕有近十年了吧,一直不曾再娶,庄主真是至情君子,长情之人啊。”
庄南道:“再娶只怕委屈了兰儿,如今见兰儿瑚儿伉俪情深,琴瑟和谐,也是值了。”
杨妙玉道:“看到兰儿瑚儿如此,确实欣慰,庄主独居十年,我的孙郎在四明山荒冢孤坟中孤零零的,躺了也有十八年零五个月了吧。”
庄南的脸色变了变,十八年零五个月前正是春天,加上四明山,不就是忽孙吗,没想到忽孙临死前念叨的宝贝,原以为是他在家乡的妻子,却原来竟然是杨妙玉,庄南静静的看着杨妙玉,并不答话,既然已经开口,女人就会自己讲下去。
“如今孙郎的骨肉也已经十八岁了,正娶了她杀父仇人的宝贝女儿为妻,并且还有了身孕,哈哈哈。”杨妙玉压低着嗓门,尖利的笑起来,显然杨妙玉也不愿意吵醒别人被打扰,只是这笑声中糅杂的恨意和快意,怕是花儿听了也会颤抖着做噩梦。
人有了爱,就是天使,有了恨,就是魔鬼。
庄南心紧了紧,脸色又是一变,兰儿是他的心头肉眼珠子,若是敢伤害兰儿,十个杨妙玉也得撕成碎片,只是恐怕伤害已经难免,庄南还是不做声,自顾自喝了口茶,茶泡的浓了,好苦。
“当年孙郎告说已经放弃行刺,还是因为被冤屈要盗取心法被杀,好,如今心法已经盗到,烧化给孙郎了,哈哈哈。”
庄南道:“夫人说得辛苦,该渴了,请喝口茶吧,茶能去火,当年忽孙说放弃行刺,是在交手后,不是交手前,那时已经受了致命伤,夫人所说的心法是逍遥还是化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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