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顺把季沫迎到办公室,郑佩儿和阿强正坐在那椅子上。
季沫走到阿强和郑佩儿身边,把两个人端视了一番。
“辛苦了。”季沫拍拍阿强,“因为我,让你受委屈了。”
阿强的心里有一股暖,季沫的话,让他感觉到的不仅有认同,还有兄弟般的关心。
“季少,我没事的。”阿强的眼睛洋溢着一种自豪。
当一个人内心里有了使命感,他会不畏荆棘;当他有了信仰,他就会不畏牺牲;当他懂得了荣誉,他也就便会奉献!
郑佩儿没想到季沫会走到她的身边,关切地问:“谢谢拔刀相助,让你受委屈了。”说着,他竟然还深深地躹一躬,她的内心竟无由波动了一下,这种感觉,她被带进来时没有。
她不由得想起,曾经,她痛揍仓周,他用枪指着她。而现在,她却为了他的人被限制了自由,又因为他而获得了自由。那么,究竟,谁该感谢谁呢?
“没有。你客气了。”她骨子里自带一种侠骨。
季沫又给周顺道了谢,这才带着郑佩儿和阿强离开。
见到郑佩儿回来,叶止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感觉似乎已经很久很久没见过郑佩儿,她拥抱了一下郑佩儿,“让你受委屈了。”
“其实我只是被关在了里边,并没有受到什么刑罚。”面对叶止上的这份喜出望外,郑佩儿不由得感动起来。
“我估计你这几日就要出来,没想到今天就回来了,不然,我应该亲自去接你的。”叶止止说,“幸好,我已给你备了一身新衣服,就放在你卧室的床上,你去洗漱一下换上新的,去去晦气。”
“好的,谢谢止止小姐。”郑佩儿边上楼边感叹,原来季沫和叶止止一直在为这事努力,不然,也不可能轻易地就这样被放出来。
郑佩儿上楼之后,叶止止心里想,原来这伍公子说得没错,果真就是这几日被放了出来。
原来,袁崇和叶止止昨日在街上巧遇到伍自成;当时,也许是伍自成没注意到他们,直到袁崇走过去打招呼,伍自成才把头转向他们。
“噢,原来是袁公子和叶小姐呀!”伍自成微愣了一下,脸色轻微地闪了一下,“你们这是在逛街?好兴致呀!”
“没有,去办了点事,这正往回走。”袁崇说。
叶止止向伍自成礼节性地笑笑,便算是打了招呼。
“叶小姐,告诉你个好消息。”伍自成目不转睛地盯着叶止止,他的笑容里看似一派亲切,其实暗藏轻浮,“经过我的运作,郑佩儿这几天就应该能放出来了。”
“谢谢你,伍公子。”叶止止说,“这事让你费心了。我们深表感谢。”
“客气客气。”伍自成表现得好像他真得动作好了似的,他的表演连他自己也哄得信以为真。
不曾想,次日,他正在家里与一个舞女在那亲亲热热,共享暧昧气息之时,袁崇却打来了电话,说是郑佩儿已经被放,为了感谢他,想明日中午宴请他,请务必赏光!
“放出来就好。”伍自成自然的谦虚客套一番,“吃饭就算了吧?举手之劳的事嘛,何必客气。”
在袁崇的坚持之下,伍自成故作为难地说:“那好吧,盛情难却。我就只好推掉另一个饭局。”
挂掉电话之后,伍自成心里有些得意,同时,他也有些困惑。得意是因为,他说这两天郑佩儿会被放出来,结果还真是。而他困惑于,这究竟是巧合,还是那个季沫想得办法?
最后,他认为,巧合的可能性应该大一些;如果是季沫,袁崇与叶止止难道不知道!
当他确定郑佩儿是巧合被放出来的之后,他默然一笑,这好运来了,挡都挡不住。
第二天赴约的时候,他并没有带舞女,因为,舞女再漂亮,那终究有着低出身的标签。而且更重要的是,宴请上会有叶止止出现。于是,他又约了几个朋友,有做生意的,也有从政的。
郑佩儿到了酒店,才发现宴请的对象竟然不是季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