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那么必然会冲上去给易朝两个大嘴巴子,前提是他们打得过易朝。开什么玩笑?这个易朝看上去也就三十岁出头竟然用一种称呼晚辈的语气称呼一个比他大两轮的人,而且这个人的地位在古安国仅次于皇上。
最让人惊讶的是敖定远似乎对与这个称呼并不排斥,只是面无表情的说道:“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
易朝点了点头似乎很赞同他说的话:“也是,不然你那年也不会找人去龙趾村杀我。虽然这几年我的实力不及往年,但是想凭言亦空和那几个不入流的山匪就把我杀了实在是有些不现实。我真搞不懂,是你老了脑子不好使了,还是在当将军当太久了以为什么事情都能用...呵呵,你年纪大了,我也给你留点面子。”易朝话音刚落敖定远看了一眼易朝,他没有想到这件事情易朝也能察觉到。
敖定远也不再隐瞒点了点头说道:“没错,这一步是我走错了,但是易文现在不是还在我手里吗?这些年他所遇见的人,所经历的事都在影响他的思想。不是你那一套说辞或者在《三邪名录》上写写画画就能改变的。”
“哼...呵呵...哈哈哈!”易朝好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似的,最后实在是忍不住笑了出来,最后他长舒一口气说道:“定远啊!我早就告诉过你有些事情人力不可违,唯有听从老天爷的安排。易文、易武、易巧,我为什么要找个人生下他们三个?只有他们三个人的命运早就被我写在三邪名录上了,只要有了他们三个的血,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挡我!”
易朝说完之后大手一挥房间里突然出现一个一人多高的黑色旋涡,易朝二话不说将手探了进去随手一抓从铁笼中提出了一个巨大的铁笼。
“轰!”
易朝随手将铁笼将铁笼扔在了一边,敖定远定睛一看,这铁笼中还管着一个昏睡过去的人,此人面貌与易文有气氛神似,看来这个人应该就是易朝的另一个儿子易武了。
“这个铁笼就是我为他们准备的,这可费了我不少玉华云铁...”就在易朝正说着的时候突然大门被一道黑影破开,易朝眼神一边侧身躲过了那道黑影。
“吭!”
易朝闪过那道黑影之后转头看去,只见一杆黑色的长枪深深地嵌入了敖定远身后的墙上。易朝看到长枪之后叹了一口气,另一边的大门便被人一脚踹开。说时迟那时快,易朝突然眼前一花,胸口被一记重拳打中,让易朝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拳竟然能够将自己打退数步。
一脸愤怒的易文显然不肯就此罢休,只见他几步上前抓住易朝的领子直接将易朝逼退到墙边,单手将乌金典狱官从墙内拔了出来猛地向易朝捅去。当乌金典狱官的枪尖和易朝的喉咙还有一线之隔的时候,易文犹豫了一下,但是最后还是一枪捅进了易朝的喉咙。
枪头刺入,鲜血喷了他一脸,易文放开了易朝的衣领缓缓地拔出了乌金典狱官,任由易朝逐渐冰冷的尸体倒在自己脚下。易文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敖定远,随后默默地走向了关着易武的那个巨大铁笼,他不知道易武在里面经历了什么,若不是易武的胸口还在微微起伏真的和死人没有什么区别了。
易文换了一会之后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敖将军,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他们二人的对话易文刚才在外面听了一个大概,好像他们很早以前就认识了一样。而且听他们刚才谈话的内容自己目前所经历的事情好像真的是被安排好了一样的,类似的话他在百铸楼的那个地下据点还有言亦空的口中好像都听过。这次对话的信息量实在是有些大,对于易文来说一时间还没有办法消化。
易文见敖定远不说话也没有在追问,他又将注意力转移到这个关着易武的铁笼子,可是刚才听他们的对话好像这个铁笼子是由玉华云铁铸成,看来想要将这个铁笼子打开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易文用尽全力拉了一下这个铁笼子想将铁笼先带走再说,可是易文发现以自己的力量竟然无法让这铁笼有丝毫移动!
易文愤怒的情绪一瞬间再次被点燃,抄起乌金典狱官就想将这铁笼砸开,可是这一枪下去不仅铁笼毫发无损,易文双手的虎口也被震开。
易文无力的抓着铁笼的栏杆靠在跪在面前,那种熟悉的无力感再次出现。
“撒完了气吗?”就在易文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再一次出现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