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人家你有治疗我这种情况的办法吗?”张家玮问道。
王老头点点头,说道:“我的确有办法。我王家有一种祖传的吐纳之术,正是解决阴阳调和的无上良方。”
说到这里,王老头突然凑到张家玮的耳边,小声说道:“这种吐纳之术还有一个好处哦,就是能够提高你那种能力,嘿嘿……”
张家玮闻言顿时惊愕得说不出话来,也幸亏这老家伙长得有点儿道骨仙风,如果是猥琐点儿的家伙,早就被张家玮施以老拳了。
这吐纳之术能够增强那方面的能力?这么流氓的话也说得出来啊?!
张家玮很想追问一下这老头儿是不是有行医的资质,以前有没有成功的治愈过病人,有没有过什么不雅的犯罪前科,不过看在老头儿七老八十的份儿上,再加上他又是池淑瑶的外公,尤其是这家伙还说那个吐纳之术能够解决他现在的问题,这对他来说可是非常重要的,也就忍了。
“咳咳----”张家玮咳嗽了一声后问道,“这个,需要拜师吗?”
王老头儿仔细看了张家玮一阵子后笑道:“嗯,拜不拜都行,这个要看你有心没心了,形式上的东西都是些虚的,我一向不讲究那么多的。”
张家玮和王老头儿在这边儿互相拿捏,比较心机,那边儿陪着的池淑瑶却有点儿抓耳挠腮了。听到张家玮有点儿不想要拜师的意思,就差要冲上来押着他拜师了。
张家玮不知道王老头的医术,作为老头儿的唯一外孙女,池淑瑶对自己外公的医术那是再了解不过了。可以说,等闲的医生,能得到他地一点儿指点,就会如醍醐灌顶一般受益匪浅,更不要说能够得到亲自传授了。
老头儿的一些亲传弟子们此时多是各大医院的资深专家学者,近几十年来早已经不再授徒了,今天居然破天荒地想要再开山门,却遇到了张家玮这个一个不知道深浅的家伙,真是令人扼腕叹息啊!
事实上,要不是池淑瑶实在是没学习医术的天分,王老头早就教她了。
“那好吧……”张家玮想了一下后说道,“我也不清楚你的底细,你也不清楚我的资质,咱们爷俩都是两眼一摸黑,也就不忙着先拜师了,省得以后我发现你是个学术骗子想要揪斗又怕欺师灭祖,也省得你发现我资质太差愚劣笨拙不堪造就想要反悔。咱们就搞一个试用期得了,一个星期之内,如果彼此都满意,再行拜师礼如何?”
老头儿听了张家玮的建议之后,莞尔一笑道:“这倒是有点儿意思,都依你就是。”
池淑瑶在一旁听了两人之间的约定,顿时长出了一口气,看样子外公对于张家玮很是青眼有加,若是张家玮能够继承了外公的衣钵,对于整个针灸界却也是一件大大的好事了。
就在这时,王老头站起身来,冲池淑瑶说道:“凝儿,你陪小张坐一会儿,我去给他取针!”
王老头进屋,先是认真的净了净手,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打开自己的保险柜,从里面捧出了一个古色古香的紫檀木匣。
他慎而又慎的把木匣捧了出来,然后轻轻地放在了屋外的一个石桌上。
不用王老头发话,池淑瑶飞快跑去把院门关好,才走回石桌旁边。
张家玮看了薛老头小心翼翼的动作和郑重无比的表情,知道木匣中的东西绝非寻常。他起身站了起来,跟在池淑瑶后面走了过去。
只见王老头从贴身的衣物里面拿出一把钥匙,轻轻的把木匣的锁打开,里面赫然是一个翠绿碧透的玉盒。王老头然后双手合在一起轻搓了几下,抬手就把玉盒的盖子掀开。
夕阳透过别墅的窗户照进来,九枚金针被照耀的金光灿灿,静静地躺在玉盒当中,长短不一,粗细有别,一看就绝非凡品。
张家玮的瞳孔倏地骤缩,吸了口凉气,四个字脱口而出:“灵枢九针?!”
王老头闻言抬头看了看张家玮,问道:“你也认得这针的来历?”
张家玮点点头,他下午的时候才在脑海里面整理了一下华医技能呢,对于鼎鼎大名的“灵枢九针”自然是不会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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