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自己走出来。”
澄空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又将目光投向院门道:“有人想见你。”
“有人?”保成疑惑地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不禁怔了怔,脸上泛起温暖的笑容,将那两个字唤出口,“阿玛……”
明黄色的袍子,老人独自站在那儿,激动地连嗓音都颤抖了,“保成。”澄空合十行礼,带上院门悄然离开。
“那个孩子是……”康熙想起那个肖似保成的孩子,问道。
保成颔首:“我的女儿,镜落。很会闹腾的孩子吧,听说把上次水坞宴会闹得人仰马翻,鸡飞狗跳。”责怪的口气,脸上的笑意却一直不减,包含着父亲对孩子的宠溺。
“镜落麽……”康熙念叨着这个名字,突然醒悟过来,“是那两句话?”
“是。”镜随吾波,落英黄泉,恐怕她们两个早早意识到了这个孩子灵力的不稳定,借着这个独一无二的咒文的力量,随时加以稳固,名字是最短也是最强有力的咒啊。
两人走入屋里,胧月夜已经守在镜落床边,她抬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压低声音道:“小镜要醒了。”保成快步绕到床边,试了试额头的温度,担心地等待着女儿的醒转。
镜落的眼皮动了动,睫毛合了合,终于慢慢睁开了眼睛。保成、胧月夜以及白端紧张地关注着她的瞳眸,是通澈漆黑的颜色,而不是琉璃紫。三人吁了口气,琉璃紫对于镜落而言,就意味着向或神或魔的极端发展,这是她一出生就注定的隐形因素。
“……”她的目光扫了一圈屋子,落在白端身上,淡淡地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伸出双手,“白端……”
白端跳进她的怀抱,微微动了动翅膀,柔声道:“欢迎回来,小镜。”
保成一改之前紧张担忧的神色,散散地转着扇子,轻轻打了她一下头:“这么久才出来,太没意志了。”
若是以往,她定然会振奋起精神与父亲反驳,但是现在她只是闷闷地“嗯”了一声,垂下头,收紧胳膊,低声道:“我……是不是……杀人了?”
保成一怔,和胧月夜对望一眼,旋即微笑着安慰她:“哪有……根本没有。”
“哪里没有了!”镜落忽地抬头叫道,“我明明有感觉……”她的话噎在半路上,再也说不下去了,目光定定地落在保成领口隐约露出的绷带上,嗓音不由颤抖了,带着一丝哽咽,“父……亲……大人……”
“没事的,真的没事啊,小镜。”不知怎么,难得见到女儿有这种表情,保成有些慌乱地安慰她。镜落完全没有听进去,扯着他胸口的衣服,眼泪不住地流下来,濡湿了一大片,“呜呜……对不起……爸爸……”最后干脆扑到他怀里大声哭起来。
唉,他微微叹口气,左手轻轻抚上她的脑袋,右手温柔地拍拍她的背,脸上泛出欣慰的笑容,好不容易待她收干了眼泪,为她拭去眼角边残余的泪水,笑道:“好了好了,再哭真要变成大花脸了,以后我怎么把你嫁出去啊。”见到她的表情恢复了生气,揉了揉她的头发,“还不快见过爷爷。”
镜落点点头,将目光转移到在一旁含笑看着她的康熙,起身向他单膝行礼:“镜落见过祖父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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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我还以为要下月才上封推,好快哟,算是生日礼物麽?
哈哈,多更新一章庆祝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