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受伤之后,每到阴天下雨,我的胸口果然又酸又痛,那种感觉好像为了什么而伤心。师父走了很久也没回来,禽兽便教我一些保命的法术,闲着的时候,他就在树下刻鸡蛋。
那天在乞巧市里他说他也能刻,结果,他果然很能刻,刻一只碎一只。气得他发誓要练好这门手艺。他跑到山下梨花村去买了几筐鸡蛋,每天我们都拼命吃鸡蛋,禽兽执著地刻着蛋壳。
我们俩依旧隔三差五就到镇里城里逛逛,我一直担心师父和禽兽怕我难过对我有所隐瞒,几个月过去了,禽兽看起来跟以前也没什么两样,这才放下心来。
那天下起了小雨,我朐口疼得难受,躺在树屋里看禽兽刻蛋壳。他练习了几个月,已经渐渐能刻出简单的图案,不过我常常看不出那是些什么图案。例如:
“这只刻得比较成功!你看怎么样?”
“这是什么东西?老鼠?”
“不是……”
“那是正在生蛋的母鸡?”
“……为什么是母鸡?”
“难道是公鸡?你看它的嘴,尖尖的,翅膀微微张开,好像刚刚生了一个蛋……不是母鸡是什么?你瞪我干什么!”
“这明明是你啊!”
……
“这东西哪里像我了!那个尖尖的是什么?”
“是你的鼻子……”
“那两片像翅膀一样的呢?”
“是你的辫子啊啊啊,你干嘛打我,别以为你是病人我就不敢还手……”
树屋外忽然响起轻轻的脚步声。
从那次遇刺后,师父就在这片树林附近都施下法术,一般人族和妖族、灵族是很难闯进来的,能轻易进来的,只能是我们的同道中人。禽兽掀起草帘看了一眼,笑道:“原来是乌云。”
话音才落,乌云已经在树屋外向里探头了,外面下着雨,也没见她手中有伞,身上却一滴雨水也没淋到。
“咦,西子捧心么?”乌云冲我嘻嘻一笑,也不管树屋里已经没有多少空间,硬挤了进来,爬到我身边坐下。禽兽哇哇乱叫着,让乌云别碰了他的蛋。
乌云眼珠一转,笑嘻嘻地说:“你的蛋?几月不见秦师兄添了新本事,竟会生蛋了么?”
不等禽兽抗议,乌云把那些半成品蛋壳连同那个“比较成功”的“我”,都塞到他怀里:“带着你的蛋回避一下,我要看看小菜的伤口,还要说些女孩子间的体己话。”
禽兽的表情登时紧张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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