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能告诉他我不会做饭吗,上次在家把米饭烧糊,稀饭做的更惨,一面一层是水,下面一层是面糊,更别说这么精致的糕点了。我苦笑道:“那里的话,这真是折煞在下了。”
钟顷起身拿出一件衣服,我一看是我的那身男装。
“小姐,这件衣服的左肩那里破了个洞,不过我已经在上面绣了个青竹。”我上次穿着那件衣服时,左肩被蛇蝎姐姐射到暗器,所以有个洞。
钟顷笑颜如花的看着我道:“小姐,你看满不满意?”
看着钟顷和子竹此刻那么温和的对着我,好像他们已经心甘情愿的跟随一样。不过我又回想起他们昨天跟无心小姐告别时那副不舍的模样,就好像是生离死别似的。现在对我殷勤备至,关怀有加。
搞的我都不知道哪里是真哪里是假了。
不知道他们此刻是在演戏还是昨天对无心小姐演戏。
我苦笑,唉,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人生的戏,我没演技。呃,我有点太谦虚了。
越泽道:“哎呀,凌澈你的人还真厉害,一个看上去弱弱的男子居然会做饭,还会绣花。凌澈你还真有福气啊。”
“咳咳。”我轻咳道,接着换上一张风轻云淡的笑脸道:“小泽,凌姐姐想问你,你为什么来这里,需不需要凌姐姐把你送回家!”
“不要!”他果断的拒接,这倒是刚好符合我对他的猜想,他一定是跟家里的人产生矛盾,所以离家出走。小孩子嘛,比较任性,尤其是他这种眼高于顶,心高气傲的熊孩子。他拿起自己的剑道:“喂,走啊,不是说要教我剑法的吗?”
咦,有这件事吗,呃,好像有,昨晚我好像是这么说的。
我收起衣服对他们两个作揖到:“多谢两位!”
早晨,露珠凝在花朵上,金色的阳光铺满整个树林,碧绿的叶子轻轻摆动,就像一幅静逸的水墨画,除了那个熊孩子在练着那套剑法。
我百无聊赖的倚在树干上,钟顷长长的墨色长发垂下,并不像许多人那样束起来,感觉就像现代的那些披着一头长发的女孩。
“小姐,我来给您吹箫解解闷吧。”说完他就拿出一根又长又漂亮的玉箫。那根玉箫青翠欲滴,圆润通透,一看便知价值不菲。我苦笑,我全身上下只有那根银钗是最值钱的,唉,这么大气的帅哥叫我小姐真是不敢当啊。
“叫我凌儿吧。”我小声道。
他修长的十指在横箫上如一只蝴蝶般灵巧,箫声如天籁之音低远悠长,如一条缓缓流动的溪水一般。
我擦去额头上的虚汗,唉,人家会做饭,会刺绣,会吹箫,会抚琴,还才华横溢,武功高强,长得还那么好看。相比较于自己,唉,我好像什么都不会。
“喂,我练的对不对?”越泽练完之后问。
唉,我怎么知道,那套剑谱我只是草草的看过一遍而已,又不是什么稀奇的绝世剑谱,旧书摊上一大堆,定价才3元,能好到那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