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等一下!”祁公子叫住我,我回过头微笑着看向他,他扔给我一瓶金创药道:“把这个敷在伤口上,两个时辰伤口就可以彻底愈合,不用在担心裂开了。”
“多谢多谢,在下感激不尽!”客套话说了一堆,祁公子翻了个白眼,吐出两个字:“虚伪”。
等祁公子走后,我收起我虚伪的笑容,把药扔给跟在我后面的钟顷、子竹两人,道:“你们帮我看看这是不是金疮药,我担心那孩子送给我的是生石灰,十几岁的小孩子嘛,很喜欢恶作剧的。”
钟顷道:“是金疮药,而且还是最好的金疮药。”
我笑了笑,回过头就看见钟顷的手指破了,上面还上了那瓶金疮药。
我立刻急了,拿出一块布帮他包扎一下,以大人的口吻教训道:“你们这些孩子,还到底让不让人省心啊,一个两个都是的,我叫你帮我看药是不是真的,我没叫你帮我试啊,居然还自己割破自己的手指!唉,真不让人省心!”呃,其实我的年龄比他们还小。
“小姐,我错了,您别生气!”
我尴尬的咳了几声,确定血止住之后,苦笑道:“唉,你们以后别这么说,这么说好像我是那种冷血无情的人。”
我之后回到自己的房间,钟顷和子竹也去掌柜的那里要了两间上房。
我刚推开门就看见越泽坐在我房间的桌子旁,像个大人一样喝着茶,好像、似乎、貌似在等我,好像、大概我已经失踪了一天左右。我和祁天佑在一起好像也没告诉他,呃,好像我做的有那么一点点过分。
我退出自己的房间,看了看门牌道:“我这是走错了吗?”
“没错,我在等你,我听人家说看到你和一个英俊少年在一起,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这熊孩子说话还是那么直接。
我赶紧赔笑道:“哪里哪里,我怎么会呢?我还没有把那套剑法教完,我怎么会走呢?”说实话,我完全没把教他剑法这件事放在心上。呃,这么想好像有点对不起他,不过一个十四岁小孩干嘛要学剑法,在我们那个年代,这个年纪还是初中生呢。
我接着把他推出去,道:“明天一定把这套剑法教完,你快出去,这都半夜了,我也要休息!”
我还没睡够,天就亮了,我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刚打算起来就看见子竹笑靥如花的看着我。
“小姐,您醒了!”然后她端过来一盆水让我洗脸。
我忙自己端过来,笑道:“不必如此拘礼,叫我凌儿便可。”唉,我可不敢让她照顾我,万一无心小姐发现我只是个普通人,只是来历不明仅此而已,估计会在第一时间就收回他们两人。到时子竹他们两个定然不会给我好果子吃,我猜他们两个武功都不弱。
过了一会儿,钟顷端过来早点,我叫他们坐下并叫上越泽。
早点很好吃,我一边吃一边问:“这是哪里买的,真好吃。”
钟顷唇角凝起一抹浅笑,声音如溪水般柔和:“我做的比较粗陋,小姐多担待担待!”
“咳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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