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比梦想近,比回想远。
没有理想的人,是活着的死人。
知足虽然常乐,但知不足才可以进取。
──现在温约红的“理想”跟小刀是一致的:那就是杀了于春童!
温约红又称“三绝公子”除了能饮、擅解毒之外,他的剑法是温门“老字号”五剑之一。他的剑名是:“数十年前悲壮的歌唱到数百年后会不会成了轻泣”一共二十一个字,是世上名字最长的剑。
他最高明的剑法是“御剑之气”不是一般的御剑之“术”
他以“气”运剑。
以声提气。
所以,此际,在寒月下,他的真气滚滚荡荡于丹田间。
他面对的,是一座奇怪的房子。
──四房山上,不管“心房”、“暗房”、“酒房”还是“乳房”均建构特异,四壁均用一种名为“驰突”的铁泥镌造,为的是它能散发并保留一种特殊的森寒之气,不管怒鱼、救鱼、伤鱼还是忙鱼,都需要这一股精寒之气,才能养活。因此,这种以“驰突”打造的墙壁,特别坚固,除非真有盖世神功,否则,决难破壁而出。
──何况蔷薇将军一路上来,先后曾伤在但巴旺、小刀、影子将军的手下。
──要攻破这铜墙铁壁,不是不可能,但对狡诈机智更在武功之上的蔷薇将军而言,恐怕还是力有未遂。
──要闯出来,必自门窗。
门或者窗。
冷月寒铺,大地如银,白花的香气中人欲醉。
──谁知道这座荒屋内外,都布满了非死不休,不死不散的腾腾杀气?
杀气渗入花气之中──原来杀气也可以是香的。
温约红全神贯注。
注视门窗。
──屋里的敌人,到底在想什么?
──是不是跟他一祥,也在等待?
屋里的蔷薇将军,在做什么?
踱步。
来回急踱着步,象地是烫的,一步也不能停。
他手上操着刀。
他几度似要冲出去,──但都停住了。
“他奶奶的!”他咕哝着说“我明知道你只会解毒,放毒却是外行,但这样冲出去,万一中了毒用性命去冒的险,还是能免则免”
他一时想不出冲出乳房的方法。
他屏息的听,确定小刀和温约红确还留在门外。
他听得见,冷血也听得见。
冷血野兽般的听觉并未因此而失灵。
他看见于春童在镜子的反映中皱着眉头踱来踱去,几次要硬冲出去却又迟疑退缩,他还听见于春童的诅咒和咕哝,还有在地上那把青色精灵似的剑,青意犹盛于那柄十彩迷幻的剑。
“我还没有真正的干她,我怎能放过她!”他狠狠的啐了一口,披着头发,赤裸着身子,狠狠地说:“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你!”
冷血已不大能分辨得出他说的是谁了。
因为小刀已逃出门外。
他已放下了心。
他的意志力已开始溃散。
他又慢慢滑入池中,只剩下鼻孔还冒在水上。
他现在唯一不放心的是:
──小刀还没有逃离四房山。
她为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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