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而动,可尚未等他们做什么,靖榕便将手放开了。
司图白揉着自己的手腕,突然这样开口道:“我出五百金!”
说罢,便是走到了那其中一个大汉身边,将大汉怀中的钱袋子拿出来,丢在了郝连城深脚下:“这里面有五百金的银票,还有一些散碎银子是赏你的,只要你把这奴隶给你,这些金子,都是你的!”
他这样愤愤说道。
可郝连城深面色不变,却还是只伸出一根手指,在他面前摇了一摇。
司图白被靖榕这样一弄,原本心情便很不爽快,而这郝连城深在他面前故弄玄虚,又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更是让人火大,而司图白一向骄横惯了,又交了一些不好的朋友,便是开口骂道:“你莫不是哑巴,你要不是哑巴,就给老子好好开口说话!”
郝连城深听完,这脸上的表情却是一下子沉寂了下来,而这一变脸,却是把司图白吓了一跳:“你……你别以为你一变脸,就可以吓到我……”
可虽是这样说,人的步子却是一步步后退,直到走到了那四个大汉只见,才算是有了一点底气。
“你倒是大胆,竟想做我的老子!”郝连城深这样说道。
他乃胡国二皇子,而他的父亲,便是胡国先帝郝连赫雷,郝连赫雷与苏含玉一起死在大赤之中,郝连城深连他们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如今却听到这司图白侮辱他的父亲,他自然是不得不怒了。
只是好在这一茬郝连城深也不过只是一掠而过而已——他知道,自己此时身处帝京之中,乃是在郝连城钰的眼皮子地下,不宜与人因此事而起干戈。
便是又快速说道:“我非哑巴,你也不是瞎子,我不会说,莫非你不会看吗?”
“嘿,你不过只是给我一根手指,便让我猜猜价格,我猜一金,十金,百金都不对,莫非是觉得这丫头值一千金吗?你莫不是想钱想疯了?”
司图白虽是财大气粗,可也是做不到一掷千金的。
而郝连城深的狮子大开口,则是被他当做了戏弄——这个男人,竟然戏弄我!
这样想着,司图白便做着将对方打一顿的主意,只是他终究算是个斯文人——要打人,终究是要找个借口的——以前他总是无缘无故打人,后来被他老子教训了几次之后,便学乖了。
“你说吧,你这伸出的一根手指,是指的多少价格啊?”司图白这样问道,而实际上,无论郝连城深说什么他都会跺一跺脚,然后大喊一声,指使手下,“你们,将这家伙打一顿,他说的到底是什么价格,莫不是在玩我吗?”
可郝连城深却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问道:“我此时身处哪里?”
司图白倒是脸上带着疑惑,这样说道:“自然是在胡国帝京之中。”
郝连城深点点头,脸上露出赞许的表情,这样说道:“那便不错了,此女值一整个胡国,若是你想要买她,便拿一个胡国来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