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司图白脸上也是带着笑容,这样说道。这大赤奴隶虽然肤白貌美,可这男人便是漫天要价想来也不会超过百金。便是再狮子大开口一些,要上二两金他也是可以接受的。这两百金,乃是比这司图府中最贵的奴隶还要贵上五十金。
可郝连城深却并未说出口,只是伸出一根手指,在司图白眼前摇了摇。
“什么?”司图白有些不明白郝连城深的意思,他便是试探着问道,“你的意思是只要一金?”
却没想到,郝连城深摇了摇头。
司图白原本也没想过只用一金边可将这位肤白发黑的奴隶买下,便是又试探问道:“那么,是十金吗?”
都说越是有钱的人越是吝啬,这句话,倒是半分不假。虽然司图白心中想着的是两百金,可能省下一点是一点,有钱握在手里,虽是冰冷,可也终归还是好的。
只见郝连城深又摇了摇头。
那司图白脸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他便是信心满满,开口问道:“好了好了,就一百金吧。一哲,拿钱!”
他这样开口说道,却只见身后其中一个汉子出列,将一个钱袋子从自己的怀中拿了出来,便是从这钱袋子中拿出一叠银票,再从银票里面抽出一张来,交给司图白。司图白接过那银票之后,又从那钱袋子里面拿出一些散碎银子来。
“喏,银票子拿着,可别掉了。”将银票举在郝连城深面前之后,司图白便是这样说道。
可郝连城深却未接过银票,却只是脸上带着笑。
“嫌少啊?”这司图白虽然早就想到了这一点,可脸上还是露出了不快的表情,“喏,那这些银子,你也拿着吧。”
他手中的一把银子,少说也有二十两,便是这样随意放在了郝连城深手里。
可郝连城深却还是不说话。
“你莫不是要二十两吗?”那司图白瞪大了眼睛,仿佛真将自己的猜测当了真,虽然他心里做好了建设,可要他一下子拿出二十两,他还是觉得有些不痛快,便是这样说道。“你这奴隶,虽然肤白发黑,可是长得也不算倾国倾城,虽然身段姣好,可是谁知道有没有被你碰过……”
他稍不如意便恶语相向,先是嫌弃靖榕面貌,又在怀疑郝连城深与靖榕两人关系,可他哪里知道,这靖榕非但不是郝连城深的奴隶,更是对方心心念念之人,而郝连城深虽然极是爱着靖榕,却也极是尊重她。
那司图白说着说着,便走到靖榕身边,准备评头论足一番,可哪知靖榕竟是将对方的手牵了起来……再狠狠地压到了对方背后……
“哎呦哎呦!”那司图白大声叫疼,他不过只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而已,比不得那在阵前打仗的士兵,而他这样的人,从小便是泡在蜜罐子里长大的。胡国的人一向都是彪悍而勇猛,可这样从小便是蜜罐子里长大的人,却是被糖粉将这一根硬骨头都泡软了。
那四个大汉齐齐而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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